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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楠楠笑道:“你啊都当领导的人了,嘴巴还这么刁。”
赵长城马上露出一脸苦笑:“我现在也就在你面前偶尔刁一下了,在外人面前,我得装着一本正经,严肃认真。”
薛楠楠听到他说外人,显然当她是内人,一想到这里,脸上就有些烫。
赵长城却没想那么多,笑道:“要不要叫上老贺和老冯?唔,把何局长也叫上。”
薛楠楠明白他的意思,笑道:“你这是叫我大出血?我告诉你,我工资可不高,你们喝酒可以,好酒我可不包哦。”
赵长城知道她开玩笑,嘿嘿一笑,拿起她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联系好了之后,约好在稻香楼相会。
还是上次那个包厢,赵长城等人先到,点好了菜,吩咐服务员:“人到齐就上菜。”
李雄珠子骨碌碌一转,笑道:“泗水县还有这种地方,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哎,赵书记,你说怪不怪,乡下人都向往着往城里跑,城里人倒喜欢乡土风情。这是怎么一种心理啊?”
赵长城哈哈笑道:“这就叫缺什么想什么。”
薛楠楠看着李雄,笑道:“赵书记,你选了个好秘书啊。”
李雄道:“薛县长,这话得说清楚啰,你是县领导,不能乱说啊,我不是赵书记的秘书,只是跟他出来办事呢。”
薛楠楠笑道:“这还没当上秘书呢,就会为领导说话了难怪你们赵书记这么喜欢你。”
李雄年纪不大,却是冰楠楠聪明,听薛楠楠这般说,总觉得不是味儿,倒像两个妇人为一个男的吃醋似的。
这时,贺光明和冯志平连袂而至,两人都以为是赵长城请客呢,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顺嘴还在说一个黄段子,进了门,见到薛楠楠在座,两人都涨红了脸,期期艾艾了一番,这才坐下。
薛楠楠笑道:“两位部长不必拘谨,酒席上说几个黄段子,那是常有的事,我平常也听得多了,你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光明比较油滑,马上笑道:“那是啊,我们基层干部,别的不敢说,这酒桌化那绝对是天下一绝啊老冯,要不你来一段?”
冯志平先是推辞一番,贺光明却硬是挤兑他,没办法,只好说道:“我是当兵的出身,就说个跟部队有关的笑话。请问在座的各位,你们知不知道部队里哪个兵种最可怜?”
李雄嘴快,说道:“特种兵天天都要强化训练。要不就是边防兵天天站岗放哨,也很可怜。”
薛楠楠心知没这么简单,但又说不上来,只好笑而不语。
贺光明想了半天,说道:“老冯,你不够意思啊,我没叫你说这么正经的东西啊。”
赵长城虽然知道,却不说,只道:“老冯,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来乐呵乐呵呗。”
冯志平这才说道:“炮兵连的饮事兵啊。”
众人都是一愣,不解何意。
李雄抢先问道:“冯部长,这可不对,炊事员有什么好可怜的?不就喂喂猪煮煮菜吗?比得上特种兵和边防兵吗。”
薛楠楠有些明白过来,拉了拉李雄的手,笑道:“雄,你别急,听冯部长说完。这可不是一般的笑话,你先把气憋住了,到时别喷人一身。”
冯志平道:“原因嘛,你们想想,炮兵连饮事班的人,他每天戴着绿帽子,背着黑锅,而且只能眼看着别人打。”
众人一时笑撑了,贺光明哈哈大笑道:“哟,真看不出来,老冯啊,你还会说这么损的笑话,这要是被炮兵连的炊事员知道了,非对着你轰几炮不可。”
众人俱皆大笑。只有李雄转动着眼珠子,一副苦瓜相,问道:“打*是什么意思嘛?有这么好笑嘛?”
冯志平本来不笑的,看到李雄这纯洁样,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薛楠楠悄悄在李雄耳边说了两句话,李雄羞得耳根都红了。
看到美女害羞,说黄段子的人才更有成就感。
门口传来一个粗爽的声音:“哟,大家都到齐了啊哟喂,薛县长,贺部长,冯部长,你们都在啊,让你们久等了。”
何刚大步走了进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好笑话呢,笑得这么开心。”
赵长城拉了他的手道:“何局,你今天迟到了,先自罚三杯。”
何刚也不墨迹,拿了杯子,倒了三杯酒,接连着喝了,抹着嘴角道:“好啦刚才说什么好笑话呢?”
李雄是个开朗人,害羞劲儿一过,此刻高兴起来,笑道:“你们都别说,我来考考何局长。”
众人果然闭嘴不言。李雄依样画葫芦,问何刚:“何局,你也是退伍军人转业,我问问你,部队里哪个兵种最可怜?”
何刚愣道:“这有什么好笑的?部队里除了当官的,哪个兵种都辛苦要说可怜?我倒不觉得。”
李雄硬要他说一个答案,何刚周乱说了几个,都被李雄否决了,最后才说出答案来。
何刚果然笑撑了:“你们这帮人,没事玩这么爽快,想笑死俺啊。”
李雄道:“赵书记,你也说一个呗?你可是南大中系的高材生,说出来的段子,一定很不一般。”
赵长城想了想,说道:“其实嘛,我觉得用打*来形容那事儿,还不是很形象贴切。”
薛楠楠笑道:“难不成,你还有更贴切的词?”
赵长城一本正经地道:“有啊,两个字,凹凸”他怕大家没听懂,放慢了语速,又说了一遍:“凹——凸——”
全场沉寂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欢笑声。
整个宴会在嘻嘻哈哈中轻松度过。
赵长城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规划书的事,也没明说要贺光明和冯志平支持薛楠楠。几个人就是吃吃喝喝,谈天说地,关于工作的事,谁也没有提一个字。
但是赵长城相信,贺光明和冯志平一定明白这场聚会的真正用意。
席间,李雄瞪着大眼睛,挨个看了一圈,忽然笑道:“在座的都是领导。我自然不算哦,除了何局长还带个副字,其它的都是一把手啧啧,这可不得了啊。”
何刚嘿嘿一笑,有些意兴阑珊。
要论功绩和威望,何刚在泗水公安系统不做第二人想,可偏偏被王国卫压得死死的。
赵长城举起杯子,跟何刚碰了一杯,问道:“王局长在泗水有些年头了。”
何刚道:“王局长是老泗水干部。”
贺光明笑道:“王国卫有个好姐夫啊。”
赵长城哦了一声:“他姐夫是哪位领导?”
贺光明道:“东州市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程铮老王有这么硬的后台在,除非是他高升离开泗水,否则,何局只怕难有出头的机会啰。”
赵长城听到程铮的名字,想起来了,曾经为了方红军的案子,赵长城跟西州公安系统打过交道,见过这位程书记一面,高大威猛的一个大汉,很有杀伐决断的气势。
十四长
赵长城有意助何刚一臂之力,也好让身边人认识到他赵长城的能量,从而结成更牢固的利益同盟。
一个好汉三个帮,赵长城初露峥嵘,要想网罗一批死忠,那需要很艰难的过程,但为了暂时的利益,结成同盟,却是结交帮手的快效方法。
现在在座的这几个人,实际上已经因为某些利益或者政见上的相同点,聚集成一团,这种同盟虽然不很牢固,但在短期内还是实用的。
有鉴于明水的复杂局势,赵长城也很想在泗水公安系统里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
何刚今天能赴会,也是存有想法的。陈翔是他的战友,一同转业分配,可陈翔却已经贵为省城分局局长,他何刚却还窝在小县城里当副手,这其间的差异,令他想想都觉得自卑。
当陈翔打电话给他,要他帮赵长城一个忙时,他很惊讶,问了句为什么,心想你陈大局长为什么要帮一个小镇书记。
陈翔呵呵笑着回了一句:“兄弟啊,我给你透个底,我呀,还多亏了赵长城兄弟帮忙,才得以坐上这个局长宝座这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何刚砸摸出滋味来,敢情这个赵长城能量不小呢于是当天就动用关系,帮了赵长城那个大忙。
赵长城虽然有意帮何刚上位,但此刻也不能显露出来,况且,他还没想到怎么去帮这个忙呢还得好好谋划谋划。
一时想起孙一德案来,便把上任那天遇见的事情说了,问道:“何局,这个孙一德,为非作歹多时,你们公安局应该有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