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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叫贺兰的中年女性虽然严肃了点,但对方善水也没什么差别待遇。
贺兰雷厉风行地带着方善水交了5000学费,又领了学生卡等杂物后,给方善水一把钥匙:“我给你登记的是c栋713寝室,你来得晚,现在只有这个寝室还有空床位。寝室里的人此时应该都还在军训,你可以先去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不过你手上这把还是要上交的,所以你最好尽快去配一把新的。”
方善水抱着配发的棉被水桶点点头。
贺兰:“现在已经军训五天了,虽然你错过了快一半时间,但最好还是和大家一起锻炼锻炼,这既是锻炼你们的身体和意志,也是团结你们的集体和精神,本来你就来得晚,再不参加集体活动,就更不利于融入集体。你觉得呐?”
方善水无可无不可地继续点点头。
“那好,晚上我会和你们的教官说一声,明天你就跟着大家一起出操吧。”
说到这个,贺兰看了方善水脸上的面具一眼,这面具不知是何材质,看起来很是精美华丽,面具上阴刻的暗纹,在阳光下仿佛银鱼游动,更是凸显了方善水秀美的轮廓和青紫的薄唇,倒是很有些非主流小青年的审美。
270、二七零
第5章
大概是它太用力; 身下的他有些受不了,手抓住它的肩膀,想要阻止它。
“师、师父,可以了; 鬼域快碎了,我们该走唔……”
鬼域; 鬼域是什么?
碎了就再造一个; 谁也不能妨碍它。
绯红的眼睛已经完全被火焰覆盖,唇齿覆盖在他的脖颈皮肤上; 尖锐的獠牙刺入; 温热的血液从他的身体流传到它的身体; 侵染着它的血管,四肢,全身……
它冰冷的魂魄渐渐有了温度,有了躁动,完全不想停下,感觉到他的阻止; 它甚至反射性地更加用力地咬住他; 用自己身体中的煞气侵蚀他的理智,让他微颤着喘息了一声后; 打断了他未尽的阻止之话。
不知道为什么; 越是吸食着他的血液,就越是无法满足。
它知道,哪怕把他全部的血液都吸到自己的身体中来; 它仍然是不能填满自己空洞冰冷的魂魄,越是焦躁,它就越是冷静,渐渐的,脑海中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画面。
已经浓郁的快要滴血的红眸静静恢复,它微微抬首,没入他身体的獠牙缓缓离开了那被它咬破的皮肤。
感觉到身下的他似乎松了口气,想要从它身下溜走,它绯红的双眸渐渐一笑,伸手推下他的肩膀,将他压制了回去,不让他动弹。
他一脸惊愕地看着它,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它凑近,将刚刚被它咬出的两个带血的牙洞舔了舔,他似乎觉得有些痒,想躲,被它压住。
他无奈地道:“师父,别闹了,鬼域真的要碎了,等下你要怎么回去?”
回去?
他在这里,它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
它冰冷的唇齿从他的颈窝往下移,攀上他身体的如同紫黑蜘蛛一样的尖长指甲,恰到好处地一寸寸撕裂他的衣服……
他瞪大眼睛看着它,似乎没有想到它会做这样的事,神情已经不是惊愕了,而是完全蒙住不知所措,等到那冰冷到让人颤抖的诡异触感越来越接近心脏,他终于从懵然中回神,连忙叫停:“等、等等师父,我们这是在外头啊,还有人在旁边看着!”
说着,他看向刚刚被它弄昏的黄袍人,但是原地已经没有了黄袍人的踪影,诧异间,他又看向了远处刚刚被宅灵控制的房屋,但是也再看不到那栋房屋的踪影。
周围黑黑暗暗的环境,无天与地,无上无下,似乎只有他和它两个人。
身体蓦然一颤,他声音有些沙哑地看向压在他身上的人:“师父?”
“嗯?”它将埋在他身上的眼睛微抬看向他,红宝石一般的眼睛中,闪烁着碎星一般的光芒。
脑海中还来不及回想师父怎么突然能出声了,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快被撕碎光了!
看着他在身下有些慌乱失措的样子,它将他抱了起来。
他一脸头皮发麻的样子看着它,说话声中带着微颤的喘息:“师父,你到底在做什么?”
“……双修。”
“可……唔。”
封住他的唇齿,不再让他继续说话。
在做什么呢?
当然是填饱自己饥饿了非常久的肚子,就像这样一口一口地舔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倒也不用咀嚼着咽下去,只要这样让他微微感到疼,并从疼痛中感觉到它唇齿间血脉的跳动,就可以了。
感觉到被在禁锢在怀中的人不停地轻颤着,似乎从未有过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它的心脏不禁被躁动填满,想要他更加地惊慌失措,想要他惊慌失措的眼睛中完全被自己的倒影挤占,想要他的紊乱的呼吸中都是它冰冷的味道,想要……想要他。
它绯红的双眼越发的暗沉。
“唔……”
怀中的身体在颤动,似乎想要躲开,却挣扎不出,他用力攥住它的手,差点被它尖长的指甲划伤。
感觉自己的灵魂完全陷在他温暖的身体中,它伸手环抱住浑身紧绷怀中的猎物,紧紧地环抱住。
这是它的。
全部是它的。
微风吹过,盖着小被子的手办师父在小狮子上颠簸着,仿佛做了个美梦一般,打了个哈欠却不想醒来。
耳朵中似乎都是那美味的喘息和轻颤声,呼吸间也全是那股浓郁的甜香。
哪怕知道是在做梦,但是梦中徒弟无法反抗的样子,还是让它忍不住冲动。
感觉着因为梦醒,梦中那股缠绵的触感越来越淡,淡得仿佛远在天边一样,手办师父终于不舍地睁开眼睛,迷瞪瞪地坐起身,本以为会看到徒弟还在继续努力地认真画符,却没想到方善水不知何时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靠在它身边,脸色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手办师父从磨墨的小狮子坐骑上跳下来,飘到来了方善水的脸颊边,刚好和睁开眼的方善水对视上了。
方善水对上手办师父的视线,脸色猛地一红,顿时坐直身体。
他以手扶额似乎在遮挡手办师父望过来的视线,口中低念了几声清静经,平息着自己的有些紊乱的喘息。
怎么了?
手办师父隐隐有了些猜测,绯红的眼睛眯起来,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慢慢地靠近,爬上方善水遮挡着它视线的胳膊,翻山越岭地揪着衣服一步步往上,一脸关心徒弟身体情况的样子,垂首扒拉开方善水挡住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小脑袋钻进徒弟的指缝间,与他视线相对。
方善水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手指,发现已经将师父的脑袋夹在指缝里,仿佛给它上了个断头铡一样,对上那被卡在断头铡上的绯红双眼,方善水才有些心虚地赶紧松手。
方善水将手办师父放下来,清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咳,师父,你先到一边玩去。”
手办师父一脸纯洁地看着方善水,不愿意地放下,小手还攀在方善水的手指上,一脸很好奇地歪着头,似乎在问方善水怎么了。
方善水抚额道:“不知怎么回事,刚刚梦到了以前刚下山的时候。”
手办师父闻言,手指间收摄着的指甲瞬间变得锋利尖长,心尖、指尖都仿佛被细微的电流蹿过似的痒,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手办师父忽然觉得梦中的干渴,仿佛也跟着传染到了自己的元神身上。
它抱住徒弟方善水的手指,神情几变,不过身前的徒弟方善水都没有注意。
方善水似乎还在纠结着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梦,莫非是修炼的不够,无法斩却烦恼**,被心魔反噬了?
在方善水思索的时候,手办师父飘到了他肩膀上,指指外头的夜晚,两人这一觉过去,已经到了夜晚,
方善水也没想到竟然过去这么久了,院子里的宅灵鬼仆们,都到了更活跃的时间,不是玩电脑就是看小说,还有的用自己赚到的香火钱聚众吸香火。
这时,方善水被手办师父拉扯了起来:“师父?”
方善水倒没有挣扎,一路被手办师父拉进了屋里,看着手办师父将房门锁死,并将窗户全都用煞气封住。
方善水:“……”
手办师父松开方善水的手,飘到床铺上,扯开上头的被子,一副贤良淑德为徒弟暖被窝的样子。
窝在被子里的手办师父抬头,冲着站在门边发愣的徒弟拍拍床铺,示意徒弟过来睡觉。
方善水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