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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勋章的内涵深意是什么,万亚飞知道、曾炜杰自然更加清楚,因为他二人也都有那样一枚勋章。
    因知勋章的深意,曾炜杰听完万亚飞的话以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心底暗道:竟是五台山时的老兄弟做出了这等未接命令、擅自开火的勾当来,这叫我该如何是好?那些人在刘十三郎心底里都是宝贝,都是视如亲兄弟的宝贝。我总不能杀一儆百、拿那小子立威吧……
    曾炜杰正在游疑间、低头思忖时,突然间一个胸贴显示是少将的军官健步如飞地奔到了他的近前。
    一站定脚跟,那个少将马上正色朗声地道:“禀告大元帅,我军重炮兵团几轮炮击之后,敌之海岸边的兵马被炸得惨败。敌军置出的石人八卦阵也被我军一轮重炮齐轰炸没了,现在水师方面的后续登陆部队请求立即登陆,请您亲定许还是不许。”
    这个少将是姚政的参军副使、是水师方面的人,他这番话一说完、曾炜杰忍不住心底窃喜:那个叫伍盛华的小子这真是走了****运,我这里正在为难是不是该以军法严惩于他、那厢里他的乱拳打死老师傅,竟意外的立了大功……
    心中暗想至此,曾炜杰正色望着那个水师少将说道:“准许后续登陆部队登陆,登陆之后立即于东南海岸线构筑阵地,未接我命令、不许擅自向南进攻。凡有擅自行动者,一概军法严惩。”
    “遵命。”那水师少将接令之后转身便走。
    看着那水师少将离去后,曾炜杰马上侧头看向一旁的飞艇部队留在他身边做勾联的几个旗语通传,大声地喊道:“你等速联络李世辅的飞艇,给我问问那些海边的贼兵现在是何情势了。”
    “禀告大元帅,刚刚接到飞艇旗语通传、海边的贼兵被我军炮击之后发生内讧。其中临阵倒戈、反击钟贼兵马的一部已取得优势,正在沿着海边朝南追杀钟贼之兵中。”一个旗语通传使一听到曾炜杰的问话,马上大声地回复了一句。
    闻听此言,曾炜杰裂开嘴笑了起来:“哈哈,直娘贼地伍盛华。不按章法出拳,却真的乱拳打死了老师傅、竟能得了如此意料之外的大功来。”
    笑声一停,曾炜杰重新面朝万亚飞,朗声道:“万亚飞,你给那小子发一道嘉奖令、同时再给他发一道责罚令去。告诉他、他擅自开火罪过极大,但收获如此意料之外的好处又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这次就不拿他问罪了。若有下次,定严惩不贷。”
    “好的,我这就去写命令。”
    万亚飞听完这番话,转身走出帅帐时心底却暗暗笑道:其实就算没有这意料之外的收获,我的曾四哥呀!您又怎会真会去用那个得过精武勋章的老兄弟来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呢……
    彼此相知、自是知彼此之心。
    万亚飞猜测的没错,曾炜杰之所以为难、就是不想用伍盛华这种阵前不遵号令,五台山中一起走出来的老兄弟去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
    不想用伍盛华上演杀鸡给猴看的戏码,但不代表曾炜杰还能再容忍其他人阵前犯错。
    当万亚飞走出帅帐后,曾炜杰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通传使,正色朗声地道:“我说、你记。”
    那通传使也不出声、立即从袖中抽出了纸笔来。将笔用舌头舔了舔后、抬头重新注视曾炜杰。
    见他做好的记录的准备,曾炜杰沉声道:“凡我征南军中诸将,领兵五百人以下者临战可便宜行事,凡领兵超出一营者未接命令擅自行动者,若导致方略失败死罪、影响大方略进行严惩。轻者就地免职、交军法处问罪。重则其麾下副手、下官可夺其兵权、将其斩立决。”
    “元帅,这……是不是有些过于严苛了?若是开了下官阵前夺权、自斩主将这先例,恐以后难以收整了呀!”
    曾炜杰话音才落,站在一旁的苏东对着那通传使做了个手势,让他暂且不要急着出去传令后转头盯着曾炜杰开口说道。
    闻听此言,曾炜杰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口中说道:“我是新帅、你与万兄弟老都使,你自是会认为此例不可开。但想让各军领兵之人不再出现因贪功误我大事的情况,我唯有如此、才可严束三军。也只有如此,才能确保将那钟贼推进你我挖好的大坑中去慢慢玩死。”
    “可是、可是若是有包藏祸心之人利用此令去纠结部下杀主将,尔后栽赃以行夺权事,那可是更会影响你我与万哥哥定下的大方略呀!”苏东眼见耳闻曾炜杰的言行,仍然满面惊疑地说道。(未完待续。)
第1086章 决战升龙城(九)() 
“谁敢拿着鸡毛当令箭、或是栽赃夺权,你当军情部那些兄弟都是吃干饭的吗?”听到苏东这担忧,曾炜杰冷声冷气地先是如此说了一句。
    话语微微一停、他立即转头望向坐在一旁很少开口的一个少将,高声说道:“仇成武,你也以你行营军情处处长的名义给我发出一道密令去。我此令颁行后,凡有栽赃夺权者,一经发现、一律死罪。其直系家眷充军宁夏、青海,并承担军事法庭判罚赔偿金。”
    赔偿金、这也是新法之中才刚刚确定的一项新规则。
    从前大宋的王法里,杀人者偿命、没有附带的赔偿金。
    之前许多地方官从前在遇到杀人案时也曾判定行凶者给被杀者赔偿,但却一直没有一个准确的标准定位。通常的做法,也就是将行凶者的家产部分或全部赔偿给被杀者。
    而胡安国按照刘行的建议、主持修订之后的新法刑律增定出来赔偿金之后,从此后凡是杀人者即便是无产者,其直系亲属,诸如父母、配偶、子女也将被列为代赔人,为其像被害者给付赔偿金。
    咨议院对刑律做出了新的修订,咨议院中的兵务分会自然也会跟着去进行修订。
    兵务分会修订、增补的赔偿金规则出来以后,当时曾在军中引起过一阵热议。热议的的焦点是什么呢?就是赔偿金的额度和赔偿的方法。
    民间的从业者、那可谓是三百六十行,每个行当收入都不同。在给付赔偿金时,因收入不同、所以只能将一条人命暂时初定为赔偿金是六万至十二万龙元之间。
    可是军中的赔偿金呢?收入好计算,不算战功、单是军饷和薪酬,以及补贴加在一起。
    若是有人杀了当兵的,定位也极其明确、那就是将计算被杀者正常致仕前所有军饷和薪酬的总和、再叠加上六至十二万的基本性命赔偿金。
    也就是说,一个普通军曹他生前的月饷是三十龙元、没有各项补贴。但他若是非战场阵亡、被人杀了。他被杀时是二十岁、那么杀他那个人就要给付军曹四十年月饷收入一万四千四百块,此外还要给付六到十二万的基本性命赔偿金。
    亦就是说,一个军曹的性命、若非战场阵亡,其价值就是七万四千四到十三四千四百块之间。按最低的算,七万四千四百块、那是什么概念呢?那是一个收入最高的商行寻常从业者三辈子的薪酬。一人杀军曹、全家至少两代人得给付一辈子了。
    只是一个军曹、若是非战场阵亡被杀的赔偿金已足以让一个杀人者全家一辈子赔偿了。那么一个军官呢?大宋皇家部队的军官,现在那各个都是月收入总和动辄超百块。一旦真出现了被非阵亡杀死的情况,杀人者怕是三代人做牛做马都未必能给清赔偿金了……
    正是因为有律法的新修订这些规则存在了,曾炜杰这话一出口、那位行营军情处长仇成武站起身时脸上露出了阴冷的诡笑。
    诡笑中,仇成武对着曾炜杰行了个军礼,用冰冷的声音说道:“请元帅放心,属下定让军情密探对每一桩可能出现此等情况的案件全部侦办清楚。只要有包藏祸心者敢胡来,定要拿证据让他一家几代人充边之余、世代受穷。”
    此言一落、仇成武转身健步如飞地走出了帅帐。
    看着仇成武走出的背影,苏东心底却在心底暗暗思忖道:敢做栽赃夺权事者,恐多为功勋不低的人。那些有功勋的人若是做出了此等出格之事,不知曾大元帅又会如何处置呢?
    想到这些,苏东马上侧头望着曾炜杰问道:“曾元帅,若是功勋大者做出此等事,您又如何处置呢?”
    听闻其问、曾炜杰低头皱眉沉思间似自语般地喃喃道:“是呀、若是身上有大功的做出此等勾当来,又该如何处置呢?我总不能杀功勋以正法纪吧?那样的话、太傅那里会允许吗?”
    耳听到曾炜杰这似自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