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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刘行微笑一语后,宗泽马上开口也是微笑着道:“小种相公虽是你长辈身份,然则却也是你的宗门师承传习之师。故而,我只想赐你一字,以表汝德。另外一字,还望小种相公为你赐来,才合世礼。”
    一个表字,要两个人来赐给。
    宗泽的话说得好像是在避让种师中,可是刘行与种师中都清楚他深层的用意,是在向天下宣布一件事:刘行的表字是宗泽与种师中两个人给的,也就是从此以后二人都是刘行的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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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惊之中,种师中第一个醒神后愕然地望着刘行先开口打破了大堂内的沉寂。
    耳听到种师中的话,刘行一转头、望着他正色朗声道:“师叔,我知道此礼乃源于周礼>;,算是我华夏民族的一种文化意识与传统的传承。但是您该清楚,男儿膝下有黄金、一跪便丢失了金子般那意志。要保留和重新激发出我汉家男儿的血性与坚定意志,就必须废除此礼。”
    金子般意志、血性,刘行的话语中刻意突出了这两点,让种师中听完后竟然也不知道该怎样出言来反驳。
    反倒是宗泽在刘行这番话说完后接过了话,他也是双眼盯着刘行道:“激发出我华夏儿女的斗志与金子般意志,这是好事、也是当为之事。可是跪拜之礼一废,从此尊卑如何去分?行儿,你这个决定太草率,还望你收回这成命的好。”
    “尊卑?”听到老帅此言,刘行不屑地冷笑道:“何为尊卑?尊卑是不靠意识形态来支撑的,靠意识形态支撑出来的尊卑是虚无的、是没有实际意义的。想一想千百年来,尊卑一直在,谁能用尊卑改变朝代变更,谁又能用尊卑主导时代发展了呢?”
    尊卑只是地位的分级,所有的尊卑都是没有实际效用的。正如刘行所言,千百年来,谁见过因为王者尊贵,卑微的臣子就会终止谋朝篡位呢?
    陈胜、吴广很卑微,可是不是也揭竿而起、带头反对了秦始皇那位千古第一尊者吗?
    刘邦、韩信很卑微,可是最终让大秦王朝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不正是胯下之辱的小混混韩信和能把亲生儿女在逃生时踹下车去刘邦吗?
    曹操是宦官的后代,但三国那三位君主中,谁人真正是他的敌手?大耳贼出身皇族,却是个“贩履之辈”,不一样可以三分天下、鼎立西蜀成为一代英雄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不只是一句造反的时候才会被喊出来的话。所谓尊卑,靠意识形态强行搞出来的尊卑,只会加剧社会矛盾、加剧阶级对立,最终导致天下大乱。
    所谓尊卑,靠意识形态强行搞出来的尊卑,一旦遇上真正的神人、能人和牛人辈出的时代,其必然会当做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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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2章 为了荣耀、直捣敌心() 
以这些人的惯性思维,谁手上有了权力、背后支撑着的又是他那一方土地上的咨议,那人就一定在得到权力后多为那个地方去争取最大利益。
    一旦另一个地方利益最大化了,自然而然就会影响到其他地方,让其他地方利益上受到损失。
    争权逐利,这才是根本原因。
    刘行深知这种原因,却一直也没想出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让这根本原因得到权衡。当然这不是妥协,因为公允的本意就是让公众允认、去认同,尽量让在众人利益点上做到利益平衡。
    就在这样一个为咨议两院知事人选愁断肠的时候,恰好胡安国站出来在君王到与法治国这件事来与自己唱起对台戏来,刘行立即便想到了让老先生去做上咨议知事的主意来。
    在对胡安国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刘行心底里却是在想:你不是喊着怕我制定出来的律法使君王道彻底被废了吗?
    好哇,你去给我立法。不过你去了以后你就会发现了,实际上你只是个带头举手的人、因为小爷要的立法你做不到,我拉动一群军政商直接就给你否了!
    到时候,嘿嘿,我的先生、您就会知道就算你威望再高、学识再好,也只能被一群军政商界人士牵着鼻子走那滋味咯……
    “好!我去便我去!既然你愿意让我去制定你所说那宪法,为了不使君王道变作儿戏,为了保我朝不失纲常,我便去参选那个上咨院知事。”胡安国不是慧了,他无法知道刘行心中所想,在刘行话说完时马上便拂袖而起、朗声接下了参选上院知事的事情来。
    见到老先生想都没想就跳进了自己挖好的又一个大坑里,刘行是既想笑、又很无奈。
    之所以说这是大坑,因为刘行在上咨院已经提出、并且让众咨议表决通过了第一项决议。
    那就是凡担任上咨院知事、同知、参知职务的人,都不得在内阁中继续担任职务,以不使公之立法为朝臣所控。
    想笑的原因是老先生做上那位置就会知道有多难,无奈的原因是不想坑人、自己却总得坑人,这次还坑到曾于自己有恩的先生身上。他这一去,次辅的职司与他无关、尚书的官职也没了他的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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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就在种雁琳这话才落音时,在周围响了一阵火铳声。十几个不知死活、想要顽抗的世家子们被女侍卫用长铳、短枪近距离射杀在了大殿上。
    侧眼看到身旁那十几个人的死状,不是被脑袋上大出了一个碗口大笑的血窟窿、就是胸口被轰出一个大黑洞,范正平顿时泄了气。
    有气无力的身子一摊,范正平叹息一声道:“苍天不佑大宋,竟使飞仙篡国。奇淫巧计太多,火器之威风亡我!”
    “都这个时候了还咬文嚼字!”
    见到范正平软了下去,种雁琳一挥手让她身后两个女侍上前捆绑他时,不屑地讥笑道:“去学你祖父吧!做好你的文章便是,休要参与这许多。秀才造反、十年难成!”
    此言一落,种雁琳头一转、冷冷地瞪住了吴敏和徐处人:“你二位还不乖乖地跪下受降,怎地、也想尝一尝老娘的双管六轮枪威力如何吗?”
    耳听这话,吴、徐二人顿时像是霜打茄子一般低下了头,旋即有气无力地瘫在了地上,任由女侍们冲上前去迅速将二人捆了起来。
    二相束手就擒,剩下那些世家子们一见此状,也是斗志瞬间全散、许多人连声高喊求饶中“呼呼啦啦”地跪满了大殿上。
    眼见到这些世家子如此,种雁翎又是不屑地冷冷一笑、鄙夷地说道:“正室所出、不过如此!还不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师弟所言、就不该给你等这些人继续搞宗族、世家那一套的机会。就该把你等全都打入市井,让你等与众生平等才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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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銮殿上世家嫡子、甚至是成群的家主们哭号震天地投降了。
    与此同时的皇宫之外,汴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却是另一番硝烟弥漫的景象。
    分布在各处接口、要道上的那十余万各家家兵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家主已被刘行早早设计好的釜底抽薪之计擒于大殿上,仍然在负隅顽抗着。
    东街口前,折彦适看着对面拥挤在一处、执刀持剑想要顽抗地几个豪族的家兵,转头对他身后的小姑娘折美凤看了一眼。
    “姑娘,怎么办?如此多的人,旁边又是兴胜钱庄,炸是不炸?”望着姑娘,只有十九岁的折彦适为难地问了一句。
    也是双眼紧紧盯着那些许多曾是旧相识的人,略作思索后,折美凤冷冷地道:“太傅的命令是对这些习惯了作威作福之人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炸!炸光他们,一个不留。”
    “轰、轰、轰……”
    六门神武大炮开火了,亲自下达了炸光那些人命令的折美凤,却在炮声响起后轻声念道:“你等休要怪我,只怪你等仗势欺人成习惯、作威作福造孽多。不灭掉所有世家,大宋朝难有众生平等那一天。到了阎王殿,你等去寻刘太傅理论吧!我,只是个执行者。”
    好了,刘行不封王、高盛自那以后便彻底恨上了刘行。让他更恨刘行的,还不只是不不封王。
    东街街口变成了八个世家内斗的闹剧,西街三道街前,史奈诚正在看着另外一处内斗的闹剧。
    与东街不同,西街这里原本只有三大世家的家兵在驻守。呼延、种、高三家,都是世代将门。他们的家兵,也是众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