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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声望去,当看到花厅内的景象时,刘行急忙转身挡住了种雁翎和柳如云、不让两个女孩子有机会见到那花厅中的画面
    光天化日、正值正午,那花厅中一个长得肥硕如猪、赤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是穿着一条亵裤的男子本还欲将一碗酒灌进一个被他刚刚剥光衣服、露出**来的少女嘴中。
    突然他一侧头,看到了虬髯客带着几个陌生人站在了花园入口处,只好悻悻停止了他的“享乐”动作。
    “孙老三,你带来的那是何人呀?赶在这个时辰来打扰我,是不是又想吃板子了?“那肥硕的男人不快地将酒碗摔在桌上、身子依进两个同样只穿着**少女的身体上后开了口。
    虬髯客孙老三听到柴国胜那句话,丝毫没有惧怕、反而一脸yin邪地答道:“柴大官人、柴大官人哎,不是小底特意要来打扰您,而是有位有钱的大官人要来见您。您不是告诉过小底,无论何时、只要是来钱的营生,便是您在女人身上卖力气的时候也可以来叫您嘛!”
    闻听此言,那肥硕男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孙老三身旁的刘行与梁兴身上打量了一番。
    待看清刘行的装扮后,肥硕男是一脸的鄙弃,却对身上衣装还算华美的梁兴道:“那位官人看你的样子,当是为你身后那个柳家小娘子出头的吧!敢问来寻我可带足了金银呀?”
    梁兴见他竟对自己开口,心底暗骂一句狗眼看人低,嘴上回道:“不是我来为柳家小娘子之事寻你。是我家主上、这位大官人来寻你。至于金银,似非我家大官人所缺,只看你能要得了多少了。”
    说话间,梁形侧身对着刘行躬了躬身、做出了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一见此状,那只光着身子的白条猪、肥硕无比的柴国胜顿时一惊,不禁仔细又对着刘行大量了一番。
    在又对着刘行打量后。他全身肥肉颤抖着、大声笑道:“好大的口气呀!看我要得了多少,瞧你家那小衙内的装扮,也未必有多少钱吧!你等莫不是来寻我开心,找打的吧?”
    听闻此言,梁兴猛一转头、眼中寒芒毕现的瞪了柴国胜一眼。
    与此同时,刘行却是淡淡一笑,猛一抬手、“嗖、嗖、嗖”地凌空将三锭金子从袖中甩出,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后平稳地落在了柴国胜面前。
    “柴大官人,我这三锭金子。买你穿戴整齐再来商谈可好哇?”看到柴国胜眼见自己身手、再见到桌上的三锭金元宝时双眼放出光芒的样子,刘行微笑着对他说道。
    柴国胜听到这话,双手快速抓起金元宝后磕了磕,旋即抬头、一脸的肥肉挤在一起对刘行笑道:“好说、好说,看不出来呀!这位小衙内出手还真是够阔绰的!既然你有钱,一切都好说。”
    “来人,速速为我更衣!”
    一言才落,柴国胜对着他身后的几个婢女喊了一声。两个同样只是穿着纱衣、玉肌在罗衫中若隐若现的婢女应声而上。很快便给他那一动直颤、满是肥膘的身子上套好了一身绸服。
    待柴国胜穿戴整齐时,原本坐在他周围那几个女子也穿戴好衣物、在一个庄丁模样打扮的人引领下离开了花厅。
    “来吧!那位衙内。厅内一叙、我倒是很想看一看,你有多少钱、敢来管我的闲事。”当那些女子离去后,柴国胜才一转身、对着刘行招了招手。
    也不用谁来招呼,刘行脸上仍然挂满微笑、忽地一纵身便飞落到了花厅上。
    稳稳地坐在花厅石凳上,刘行马上便对柴国胜道:“我那堂妹言说我阿叔与堂兄向大官人您借了钱粮,不知那钱粮折价多少黄金呢?”
    “你等下。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一家的小衙内呢!”柴国胜见刘行一上来便直入主题,再见到方才刘行那一身漂亮无比的武艺,他直到此时才想起要问刘行的身份来。
    汴京城里最近来不少新贵,哪家若是有个挥金如土的衙内不足为奇。可是柴国胜惊奇的是,一个挥金如土的大少爷、居然能有眼前这少年郎的一身好武艺。这才是让他惊奇的原因。
    见到他一脸惊疑盯住了自己,刘行又是微微一笑:“我叫柳如龙,不是哪家高门望族的衙内,只是山东一个行商、专司药材行当。”
    “药材生意?”听到回答,柴国胜那双眯眯眼眨了眨道:“当今天下,药材营生不是都以刘太傅马首是瞻、都要听猎人谷官药局的。难不成,你竟是个官身不成?”
    “我是不是官身不打紧,你我还是先莫要问其他,谈一谈我堂妹欠你钱粮之事可好?”面色一沉,刘行不想再与这只肥猪多做纠缠,猛一抬头、冷眼盯住了他。
    寒光乍现、冰冷刺骨,被刘行这一瞪、柴国胜顿时感觉到一股刺骨寒意从刘行双眼中射出,直射入他的心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但毕竟也是见过了一些市面的人,柴国胜还是很快控制住了心神,张嘴大笑道:“好、好、好,你要谈、我便与你谈。来人呀,拿账簿。”
    看着他转身招人去拿账簿,刘行心底暗暗冷笑道:你这头大肥猪,小爷是做药材的、不过是来要你家财生意的。
    你敢勾结金狗、鱼肉百姓,敲诈勒索、逼良为娼,你这头十恶不赦的大肥猪,待账簿来了、你的罪证也便来了。
    到时候小爷拿住你的罪证,定要问出是哪个混账王八蛋在背后给你撑腰,竟使你有如此胆量做出这样多缺德带冒烟事情来的
    柴国胜当然不能像慧了一般听到刘行的心声,他见刘行冷眼望着他,还只道是因为堂妹险些被强卖进青楼在生气。
    在下人去拿账簿时,他还嘟着一张肥脸、挤出满满的笑意对刘行道:“来,柳大官人,这是刚从南朝私运来的上等武夷山贡茶。您先品尝一下,稍后你我再来好好清算一下账目。”(。)
第441章 诓夺账簿,亮牌吓贼()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个账簿在刘行与柴国胜寒暄之时走进了花厅。
    一进入花厅,那个管家模样的人先是看着刘行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将账簿交给柴国胜后、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嘀咕了几句。
    听完那个管家的话,柴国胜忽然双眼放光、侧头盯着刘行看了看。
    那个管家转身离开,柴国胜却将账簿往页下一夹、起身对着刘行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官人,随您前来那位小哥儿,可是天策卫的贵人?”
    听他此问,刘行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花厅外、神情戒备的梁兴,微微一笑道:“是的,他是天策卫的人,但不是什么贵人、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兄弟而已。”
    “那这钱我不要了,我已让管家去拿柳家的借据,稍后还了你便是了。”柴国胜说这话,咧嘴一笑又道:“您能让天策卫至少一个参知做跟班,还说他只是个跑腿办事的,可见您绝非只是买卖药材的商人那么简单。嘿嘿,小哥儿,您不会是朝中某位达官贵人的衙内吧?”
    见他如此发问,刘行知道他这是起了攀交之心。
    知其意欲何为,摇了摇头,刘行笑道:“我可不是哪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真的就只是一个药材商。而且钱我有,无需让我的兄弟欠下你的人情,你我还是兑下账、该还多少我还多少,两不相欠、两袖清风好做人。”
    耳听此言,柴国胜大笑道:“哈哈,还说你只是个简单的药材商?商人何须两袖清风。说吧。小哥儿、您到底是何方高人?”
    “叮叮当”
    见他仍然纠缠于自己的身份。不肯将账簿从腋下拿出来,刘行脸色一沉、从袖子里甩出了三个金锭。
    金锭砸在石桌上一阵乱响声中,刘行声若寒蝉地道:“休要多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三锭元宝够不够,若不够我可以再加,你休要借机再来多做纠缠。”
    刘行越是如此,柴国胜越是认为眼前这个少年郎可能是位达官贵人家的衙内,是他巴结高官、找到更强新保护伞的机会。
    于是乎。在刘行话音落下时,他竟身子一晃、向后连退了两步。用手护住腋下的账簿后,他怪笑着对刘行道:“我说了,不要钱了、只想与你交个朋友。”
    “大官人,借据拿来了。”
    就在刘行瞪大双眼、望着柴国胜想开口爆粗的时候,那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张纸再次出现在了花厅内。
    说话间,将那张纸递给柴国胜,那管家望着刘行道:“这位官人何必如此,我家大官人喜交八方豪杰,若是不要还了、您便领了这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