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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约定一旦真的变成人间道与妖灵道真正去秉承、去执行的铁律。势必将让冥界生灵来源受到极大的损失。
    在很大程度上,这将直接打压到冥界的发展、也同时破坏了千万年来六道循环共生的天条。
    于是乎,就在刘行确定要使人间与妖灵定下盟约、和睦共生的几天之后,酆都城中十几个魅影飘出城门,分别朝着四方飞散出去。
    与那同时,鬼帝也起身飞向九天之上,去找天帝想要一个公道
    有得就有失,幽冥道会如何,刘行此时无暇关顾。
    在与宗泽、胡定国确定好,并且随后立即书写密函与金奴定下盟约以后。一走出房间站在高台上,刘行却不由得翘望南方。陷入到了苦恼中。
    种雁翎,刘行刺客苦恼的来源点。
    曾经她是那样的可爱,虽然脾气古怪,却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
    曾经她是那样的可心,每当自己要被同门师兄弟合伙设计的时候,她总是会挺身而出、帮助自己拆穿那些人的计谋。
    曾经的她是那样的可人,每当自己心中郁闷的时候、每当自己心中苦恼的时候,她都会变着法来耍宝、只求让自己暂时抛去愁丝千万丈、去与她嬉戏和玩闹。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曾经那个总是能够最快速度理解自己的她,却加入到了要反叛自己的大军之中。只是因为自己对她那个愚忠的叔父下毒吗?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欲成大事者,必须都只能是先做到众叛亲离和六亲不认,才能将自己心中的理想与抱负最终实现吗?
    刘行想不明白了,既然想不明白,就只能一场苦闷地轻叹一声后,低声自语道:“即便是众叛亲离又如何,只要能让这人间胜天堂,小爷舍得一身剐又如何?”
    “甚底众叛亲离,至少我还会留在你身边,你怎会众叛亲离呢?”
    刘行的自语声才落,忽然间身旁的廊道上传来了一声娇柔的轻语声。
    循声望去,刘行一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脸上重新浮起了笑容:“你留在我身边,却又不接受我的爱,这种留在我身边更让我痛苦呀!”
    声音的主人,正是杨凌儿。
    她的手上端着一只盛满药材的簸箕走来,听到刘行这话,顿时娇红了一张脸、低下头去道:“你若不总是这样说话,我真愿意一世跟随在你身边学医、学法术。你若继续这样说话,那就算你众叛亲离,我也会选择不背叛你、加入到逃亡的大军中去了。”
    “好、好、好,我不再说这些、不再说这些,只求你别离我而去。”嘴上虽然说着不说,素来喜欢能动手、不吵吵的刘行却是身形一晃,猛地蹿到了杨凌儿的身边。
    不等她做出反应,猛地一伸手将她拦腰抱进了怀里,刘行坏坏地笑道:“嘿嘿,你跑呀!我看你往哪里跑,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小爷也要将你紧紧地揽在怀中。”
    “讨厌!别把药弄翻!”被刘行强行抱在怀中,这一次杨凌儿却没有再去强行反抗的意思。
    只是娇嗔地低下头去轻叫了一声,便任由刘行将她软软的身躯揽入了怀中。
    怀中抱着宿世情缘的心爱女人,刘行却又是一阵怅然感、转头望着南方的天际愁闷地说道:“纵有灵丹妙药,也难控人心。纵有千般爱意,也难敌情亲情至深。”
    “你、你何出此言呀?”不明所以,红烟如云的杨凌儿在刘行怀中抬头看了看刘行,马上问道:“你为何是望着南边说这些话,难道、难道是种七娘子那里出了什么变故吗?”
    男人要有承当,有些事自己知道便好,自己闹心就够了,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自己多担忧。
    刘行天生就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也决定了即便杨凌儿发问,刘行也不会将种家正在意图谋反、种雁翎也已与自己反目加入到叛党中的事情告诉他。
    强颜欢笑、挤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刘行低头在杨凌儿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后说道:“没有、没有,怪娘子那里没有什么变故,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人和事才说出这些话。那都是些闹心事,与你无关、就不要问了。”(。。)
第387章 西平府外、血火洗礼练新兵(上)() 
“那、那好吧!”额头被吻上,杨凌儿的脸变得更加娇红中重新将头藏入到了刘行的怀中。
    一埋头入怀,她马上又说道:“师傅要的逍遥丸我已交给你让耶律大人造出那只大气球上的兵士,给他送去了。只是,我有些担心,不知师傅到底要用那么多逍遥丸去对付谁!只希望,他别是在人间大造孽事才好。”
    耳听到怀中的人这样说,刘行也是不禁将视线移向了西方、深邃地望过去后说道:“那个老妖怪若是造孽太多,他也自知后果。只希望在如今这漩涡暗涌的时刻,他不要自作孽、引天谴便好呀”
    自作孽,引天谴。
    这是对六道中人的一种天条制约,刘行与杨凌儿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
    慧了多么精明呀!他可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怎么可能去冒着触犯天条、被天庭那群老家伙释出天谴来惩罚他的机会。
    就在刘行与杨凌儿为他担忧的时候,西平府内的慧了正在东门上,眺望着城外连声大笑中。
    “哈哈”
    笑声雷鸣,慧了指着东门外道:“殿下,你看、你看,那个张黑子又在戏耍察哥的兵咯!哈哈,明明可以一阵全歼,他偏偏不出全力,只是让一千多火骑兵跟那几万察哥的兵玩耍!这个张黑子,不愧是太傅的起家老兄弟呀!身上也真是学到了太傅许多的冷幽默呀!”
    慧了如此说,如此地大笑着说话,他是开心的。
    可是站在他身旁的李仁爱,望着城下两军交错的战场,心底里却是在泣血的。
    双目注视着战场,李仁爱心底幽怨地恨恨道:那些都是我的臣民呀!那些都是我党项的子弟呀!
    张扬也太是狠毒了。明明可以一阵猛冲之下便迫使那至少两万人放下武器、向他投降。可他偏偏不那样,偏偏要大军不动、只让一千多个手持火器的骑兵绕着那被打得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的我族兵士兜圈子去持续打击。
    这是要做什么、这是要将那两万人全变作千余大宋火骑兵去换取功勋章的牺牲品呀!这是要做什么,张黑子这是要用这种战局来宣扬大宋火骑兵的威力,是要向阿叔宣示宋军的强大呀!
    想着、想着,李仁爱不禁侧头望向了南门方向。
    他想越过城墙,看到正在南门外被宋军另一路兵马攻击着的察哥现在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久经商场的察哥不知道他手下的士兵正在东门被人肆意玩弄、肆意屠戮着吗?
    李仁爱当然看不到此时南门外的场景。如果他看到了,为知心痛、暗暗生恨的怕是不会再只是张扬,会连他身旁这位西夏新朝内阁首辅兼领大国师的慧了也恨之入骨了。
    因为就在张扬肆意玩弄本是来攻击他那两万西夏兵的同时,在南门外刘锡却让六万大军分作三路,从三个方向将察哥和他麾下的七万多人硬生生逼退到了护城河边。
    而前一夜慧了潜入西夏兵营,将那三百颗逍遥丸中的三分之一混在食物和酒中,让察哥麾下的两位大将和其麾下各级军校全都成了逍遥丸的依存者。
    慧了也不要求那些人放下兵器投降,只是告诉他们:明日白天只要一开战,见到我城上三色旗摇起。你等便挥兵倒戈去给我杀察哥。
    一颗人头一颗逍遥丸,杀得越多得逍遥丸越多。宰了察哥者,直接赏其三十颗逍遥丸
    在这种药物控制之下,那两个将军真的依照慧了的吩咐,在察哥被刘锡逼得退到护城河边上时率兵临阵倒戈了。
    就在李仁爱望向南门方向的时候,那两个将军正在带着他们部下的两万将士,在狭小地带中朝着察哥和忠于察哥的四万大军玩命地发起冲锋中。
    而在五百步外,刘锡坐在马上。就好像五百步外那些人、那些正在发生的事只是一场戏,他只是一个看戏的人一般悠闲地看着。时不时指点着对冲、内讧中的西夏军。刘锡还会对身边的宋将说几句话后放声大笑起来。
    内斗在南门上演着,西门更是一副让李仁爱、让察哥无法想象的场面。
    在那里,刘锜带着十二万大军将西门的西夏兵围在了西门外一片开阔地上。没有火炮的炮击,没有神火飞鸦的轰炸,甚至连火箭筒和爆炎弹刘锜都不让他的手下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