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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伯转眼就到两人的面前,笑道:“我好歹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莱州喜欢我的姑娘都能排满几条街,可惜哪个都没有小妹漂亮、没有小妹才情高,倒是常兄弟有福气啊!”
“你少贫嘴,来做什么?”
赵仁伯笑着道:“爹爹说得没错,人还没有嫁出赵家,胳膊肘就拐到人家的身上了,爹爹说数日后西门豹将军的先锋官会到赵家庄来,命我到灵田将那一颗萝卜给挖出来,倒是要借你的好公子一用了。”
赵螺含情脉脉看着常澈,柔声细语地唤道:“澈哥,螺儿到闺房等着你。”
她说完就离开了歇雨亭,常澈看她袖衣飘飞,行步时婀娜多姿,风流秀曼,宛如雾中的仙女,说不出的惹人怜爱,竟看得出了神。
赵仁伯看常澈直勾勾看着赵螺的背影,笑道:“女为悦己者容,小妹最近真是越来越美了,馋得常兄的眼睛和魂魄都跟着她去了。”
常澈尴尬地笑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好的东西谁不想拥有呢!何况是螺儿姑娘这般闭月羞花的大美人。”
两人带着七八个壮汉,拿着种植萝卜的灵锹就来到百亩的灵田上,众人刚打开石洞,就看到一人面的白皮狐狸趁机窜进了洞中,牢牢的护住那一颗萝卜。
几个大汉挥舞铁锹驱赶着那只狐狸,那狐狸忽用后退站立,脸上有一个刀疤,露出凶恶的目光开口说道:“这个萝卜是我大哥的妻子,已经修炼成了精,你们都不能伤害她。”
赵仁伯看着人面狐精,大声笑道:“萝卜成精,狐狸说话!倒是有趣的事情,嘉靖帝要扫除牛鬼蛇神,既然你来找死,那就休怪赵某无情了,谁抓住这只狐精,我就给他五十枚灵币。”
这一群大汉听到赵仁伯的话皆一哄而上,恨不得将狐精五马分尸。狐狸精喷出一缕缕的黄烟,众大汉身处黄烟中如腾云驾雾,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常澈看狐精朝他的面门抓来,拾起灵锹猛地拍去,狐狸又喷出一缕黄色的烟雾,不待靠近常澈,就被他身上的青莲给化掉了。
“哪儿逃?”
赵仁伯折扇猛地扔出,‘嘭’地一下砸中黄皮狐狸,那折扇重有万斤,直砸得那人面狐精口吐鲜血,狐精凄厉地哀嚎一声,逃窜着就出了洞。
赵仁伯看到狐狸精逃走,连忙给大汉们灌了解药,大汉们都纷纷清醒过来,开始拾起灵锹挖掘萝卜。挖得一会萝卜就彻底刨了出来,长丈许,高丈许,重七百九十九斤,洁白如玉,散发出丝丝的凉气。
第二十三章 仙萝()
赵螺回到闺房中,穿一件青裙,对着铜镜开始梳洗打扮,拿犀角梳将一抹云发捋到右胸脯前,细细直梳到纤细的腰肢,用如意扣系成发辫,显得愈加妩媚可喜,谁看到魂魄都会被夺走的。
丫鬟嘻嘻笑道:“嫦娥看到姑娘,就会自愧不如呢?”赵螺脸蛋晕红,娇羞地道:“你又没看到过嫦娥,哪知道我比她美,就喜欢胡说八道。”
“这件事情明摆着,奴婢哪会胡说。凡看到主子的人都说主子拥有闭月羞花的容颜,自然是因为嫦娥羞愧难当,偷偷躲到云彩后面去了。”
“贫嘴。”
傍晚,赵府。
殿内灯火通明,香烟霭霭。常澈和赵螺同坐一处,看着她精心的打扮,好似身旁坐着一位仙女。
“能够顺利挖出这颗大萝卜,属澈儿、伯仁最是辛苦,后天西门豹将军的先锋官谷树庭统将会到赵家庄,澈儿你这段时间就留在赵府陪陪螺儿、顺便看好仙萝,以免被魔磐的妖精鬼魅给盗了。”
陆凤元笑嘻嘻地道:“老爷何须担忧呢?魔磐山脉的妖精鬼魅谁不知道老爷的威名,哪敢到赵家庄放肆。”
“凤姨,你这一番话倒是不能当真,我和常弟挖掘仙萝时遇到一只人面的狐精,它喷吐黄雾伤我赵家子弟,还想要取走仙萝,我哪肯答应,只恨那一记海岳扇没能砸死它,从这件事就能看出魔磐山脉的妖孽没将我赵家当一回事。”
“二娘,那妖狐同你有何关系。”
陆凤元脸色苍白,赶紧回道:“请老爷明鉴,妾身这一条命都是老爷给的,妾身虽说是一只狐,但也知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那人面狐妖是蟾宫七将蚂三蟥的属下,魔磐的妖精都称他刀疤贾,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澈儿,你将挖掘萝卜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常澈将事情都讲一遍,就听赵士明道:“蟾宫七将都有凝脉境的修为,服七娘更是凝脉九转的强者,差一步就能够凝聚法象。七将中蚂三蟥最是神秘,只知道他是一条蚂蟥成精,能吞吐浊气修炼,照刀疤贾的说法,那仙萝和蚂蟥精是有关系的。”
“爹,那仙萝成精后只怕有凝脉境的修为,既然那仙萝危险得很,常兄弟怎能照料仙萝,我看不如趁机送到县衙内。”
幽香袅袅袭来,一双玉臂紧紧地捉住常澈,赵螺迫切地道:“爹爹,哥哥说得对,那萝仙隐藏得如此深,怕是另有所图,不然如何会盘踞到灵田中不肯离开。”
“螺儿,那萝仙很是古怪,她想伤害我们何必等到现在,我派澈儿照顾她,正好能够探探萝仙的目的,看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几日前蟾宫到连环洞设宴邀请澈儿,澈儿也能毫发无损的回来,此趟自然会受到命运女神的眷顾。”
“螺儿姑娘别担心,那仙萝的确没有害我们的意思。”
常澈安慰着赵螺,待酒足饭饱后,常澈将赵仁伯拉到庭院,低语道:“赵兄,你家的凤姨想谋取那颗千年的萝卜,桐镇哪一位赤脚郎中是个作恶多端的恶魔,你需要小心提防。”
常澈将牛角山的事情复述一遍,赵仁伯道:“最近凤姨感染风寒,那赤脚医生总是到赵家庄,原来是踩点的。”
赵仁伯看着四周,神秘兮兮传音道:“那萝仙和我母亲是朋友,我们这番言语都是说给凤姨听的,我爹怀疑我娘的死和她有关系,这些事情请你别和螺儿说。”
常澈刚准备问清楚,就看到一位侍女走来,她挑着一盏六角灯笼,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很是娟秀。
“我家主子有请。”
常澈跟着她来到后花园,此处亭台楼榭、绿树成荫,鹅卵石道路两旁栽种着各种花卉,溪水哗啦啦作响。
“嘻嘻,公子都不知道,我家主子最近总是好欢喜,吩咐奴婢到县城采购绫罗绸缎、胭脂水粉,就是希望公子能看到她最美丽的时刻。”
常澈浅笑道:“螺儿姑娘不施粉黛也很美的。”
“那是自然,我家主子是水做的,长得多叫人心痛!公子您倒是好福气,娶了我家的主子,将来前途一片光明,做个郡王都有可能呢!”丫鬟蹦蹦跳跳,继续说道:“我家主子的好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世间哪有这么好的美人,竟然被你给碰上了。”
斜月如钩、繁花似锦。
赵螺将闺房的雕窗给撑开,嫩白的手托着双腮凝望着天空,轻轻哼唱着悠美的歌谣。蓝蓝的夜空像是姑娘的水眸,三条星河跨越夜空,星星既温情有妩媚,仿佛触手可及,能摘星辰。
赵螺听到丫鬟叽叽喳喳的声音,脸蛋晕红,嘴中骂了一句‘嘴不干净’,顾不得穿鞋就跑了出去。
“啊,你来啊!”
她迫不及待打开缀满贝壳的门,晚风吹动着她的秀发,一双玉臂将常澈拉近闺房中,丫鬟笑嘻嘻地知趣离开了。
常澈看赵螺的脸蛋红得像苹果,既可爱又迷人,嫩白的脚丫像鱼汤般乳白,微微蜷曲着,尽显天真可爱。
地面铺着绒毛地毯,常澈脱掉靴子踩上去,柔软光滑得就像是处子的肌肤。几面屏风都很有特色,有一张古筝,书桌笔墨纸砚齐备,有一副没有绘完的画,画的是常澈,偏角处有一张梳妆台,堆满姑娘家的胭脂水粉。
“澈哥,你给我点点唇好不好。”
晚风自雕窗吹来,吹动她的薄衫,如披着仙山蓬莱的雾气,虽说女子闺房都是很隐秘的,常澈却进过符苓的闺房,倒也没显得那么拘束。
赵螺拉着常澈来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娇媚动人也很是高兴,常澈打开胭脂盒,用手指轻轻地剜出一点胭脂,细细地涂抹到赵螺的嘴唇上。
嘴唇湿漉漉的,像是玉器般光滑、又像玫瑰花瓣般柔软,赵螺感觉常澈的手指渐渐移动,看着铜镜内的粉唇淡淡如同云霞,感觉心中很是甜蜜、幸福。
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