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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蹦蹦跳跳的就向秦古这个方向而来,他之前虽说一直被困在绿球内,看不到外界的总总,可此时第一时间就猜测到定是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将自己带到了这野草丛中。
有说混蛋的,可这分明就是个混球!
看着那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绿球,秦古如此想到,甚至隐隐有种横插一腿将这绿球踢飞的冲动,可旋即想到这里面可能同样有着个学识之影,他只得熄了这种念头。
毕竟同时天涯沦落人,不说拔刀相救,总也不可能一脚踢飞。
出乎秦古的意料,这绿球并没有最终平稳的落到野草丛中,而是弹了几下后就什么力量破了开来,然后一个身着绿纱的学识之影从半空中飘然而下。
这?
这一幕让秦古很是吃惊,他可是清晰的记得自己原先无论如何都无法破开绿球,最后还是呐喊了一声才“神奇”的出来,得以从见天日,却没想到这绿纱女子居然如此快速就突破而出。
绿纱女子,错不了,当她转身时,秦古已经将其认出,正是在他之前踏进入口的绿纱女子。
空旷无人的野草原,绿纱女子此时自然显得格外的突出,秦古看到了她,她自然也看到了秦古,脸上神色变化一闪而过,然后就当秦古是空气一般,自顾自向前走着,两人擦身而过。
擦身而过,只是秦古单方面的想法,其实两人最近之时也隔了五步之远,不过五步也是极近了,他甚至看到了绿纱女子手臂上那粉白色弯月铭记。
“凡人?妖孽?”绿纱女子似觉察到秦古盯着她手臂看了眼,脸上浮现一丝莫名的冷意,可她并没有做什么,而是就这样很是突兀,不知头尾的丢出了一个问句。
“什么?”秦古被这么一问,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于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
一个问的突兀无比,一个回答得稀里糊涂,不过奇怪的就是绿纱女子看起来竟是有点满意秦古的回答,似轻点了下头,然后飘身而去,当真是飘,乘风而行,那半人高的野草都只能成为她脚下的陪衬。
奇怪的女子。
秦古自语了一声,朝绿纱女子离去的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那极远处依稀有着山峦的轮廓。
不知道方影儿现在如何?
没有选择离去,秦古选择了原地等候,原本他还有些不肯定,可看到绿纱女子也一种同样的方式出现,他隐隐有了些猜测。
果不其然,盏茶功夫后,又一个绿球从那条河中蹦出,蹦蹦跳跳的最后落在了秦古的脚步。
真是巧了,也不知道这里面会是谁?
秦古打量着绿球,好奇的想着,却见这绿球原地小范围不断动弹着,可里面的学识之影却似乎一时无法将之破开。
秦古还在想自己要不要帮上一把,紧接着发现那混球竟是泄气般的瘪了下去,显露出一个人形轮廓,却是被破开了个手指般的小口。
这人也端是厉害。
对比起自己,秦古不由冒出这种想法,正要看看出来的是谁,却没想那人形轮廓似觉察到了什么,直接触地而起,反方向一个翻滚,拉开了距离。
试过许多方法,花费了莫大的力气,方影儿终于是将绿球破开一个小口,觉察到外界似有什么动静,出于警惕,她第一时间拉开了距离,然后一鼓作气破开了干瘪的绿球。
满目的野草自然不会让方影儿觉得惊喜,让得惊喜的是几步外那站在野草丛中都的秦古。
“秦古哥哥?”可能是因为之前一直紧绷着,突然看到秦古,方影儿还有点不确信。
“方影儿。”秦古走上前几步,握住了方影儿的手,只见她脸上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困意,当下不由联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我好困。”细细看看秦古,方影儿如此道。
“所以?”
“我要睡一会。”
“嗯。”
“你要负责保护我。”
也没管秦古会不会答应,方影儿闭上了眼睛,埋头缩在他怀里,看起来像极了渴望被人呵护的小女孩。
“我会保护你的。”秦古默默暗语了一句。
站着睡觉可不会舒服,于是秦古一只手托着方影儿,另一只手从她膝盖弯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嗯。”方影儿低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还是她其实早就知道了秦古的回答,于是很是满足。
在这一望无际的野草原,秦古抱着方影儿静静的站着,有着风儿吹来,不大,轻轻的,似吹来了一首催眠曲,少女的呼吸开始趋于平缓,就这样很是放心的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又有一个绿球从那条小河中蹦出,紧接着,就如同井喷一般,在其后接二连三的开始蹦出绿球。
视线中,这些绿球倒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如同那绿纱女子或者方影儿一样,在尽快的时间内被破出,反倒是不少绿球最后落到地面时安安稳稳的没有丝毫动弹,似里面的学识之影早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
秦古原本是没准备去理会那些学识之影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可旋即又想张文杰、冷雨萱等人的学识之影说不定就被困在里面。
如此,又尤岂能无动于衷?
第224章()
可又该怎么帮忙呢?
回想起自己因为一声呐喊,然后得以脱困而出,秦古张开嘴了。
该不会这么神奇吧?
刚张开嘴,秦古就看到一个绿球破碎了,片许功夫后,出现在视线中的是张文杰。
看着张着嘴,似极度惊讶的秦古,张文杰也很是惊讶,他可是想尽了办法才得以脱困,却没想到秦古早已好端端的站在了这里,甚至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张文杰本来话就不多,而此时脸上更满是难掩的睡意,看了眼秦古,确切的说是看了眼秦古怀里那睡着了的方影儿,他竟是二话不说直接往野草丛中一躺,然后……
啊?
就这么以天为被地为床?
秦古看着张文杰这样的举动,嘴里不由“啊”了一声,表示着某种疑惑,只是却造成了他所没想到的结果。
只见那野草丛的绿球,像是被骄阳照耀的雪花一般,渐渐的开始融化,最终消散不见,显露出其内那一个个或睡意浓浓,或早已经呼呼大睡的学识之影。
不知道学堂的先生们见到此幕,会有何想?
秦古觉得有趣,暗自如此想着。
过了许久,方影儿醒了,她睁开眼睛,静静的看了看周围的一切,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离离原上草,方影儿总有种似曾相似之感,她确定自己以前并没有见过这周遭的一切,可偏偏好像又在哪里见过了。
难道说是在哪本典籍杂记中曾读到过,曾想象到过这样的画面?
方影儿回忆着,可能是刚睡醒,学识还有些模糊,故而一时间也没能立马想到什么。
“困么?”想不起来,也就不能一味的乱想,方影儿转而询问起了秦古。
“不困。”秦古摇摇头。
“那我们走吧。”方影儿似很是喜欢秦古这样抱着她,一点没有离开他怀抱的意思。
放我下来吧。
秦古本来以为方影儿要说的是这个,却没想到少女说的是走,当下不由一呆,嘴里不听使唤的蹦出一字:“走?
“对,那个方向。”不知是不是某种巧合,方影儿冲着最开始绿纱女子离去的那个方向指了指。
好,那就走吧。
秦古索性也没去多问,两个人,两只脚,他就这样抱着方影儿开始了前行的路,或许这个时候去哪儿其实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野草本来足足有半人之高,不知走了多远,像是跨越了某条界线,视线中的野草居然都变成了那种短短的青青的小草。
走着走着,秦古发现了件稀奇的事,那就是每走几步,这些小草就会变得枯黄,尔后再几步,脚下就变成了焦黄的土地,可又几步后,原本枯黄的土地又重新覆盖满那青青的小草。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秦古所看到的,也是方影儿所瞧见的,这个时候她像是连接上了刚醒来那时未曾浮想起的思绪,喃喃道。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咦?好熟悉,这不是自己曾读过的一句耳熟能详的诗么?
方影儿声音轻柔,不过秦古与她挨得如此之近,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听到了耳里,一奇之下就要说些什么。
“秦古哥哥,你听说过我们脚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