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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死死攥着照片?
    我的思维停滞在某个点上,整件事情到现在乱成一团麻,这中间有些部分好像被掩盖过去了,从去了垣山的神社以后,的事情就像胡乱拉扯在一起的画面,完全没有衔接性。
    在垣山的神社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记忆开始追溯着那些可以连贯起来的片段,突然,我想到一个环节,整件事情好像是从那个地反开始不对的…没错,就是我们穿过神社正殿的时候…
    我尝试着去回忆当时的异样,这时,整个房间突然晃动起来,物品都在震颤,感觉这里将发生什么不可臆测的变故,我下意识拿回纯手里的照片,迅速从之前进来的门逃出去。
    ——都说恶魔会制造一切假象,尤其是你信以为真的时候。
    门外,已然不再是荒岛,而是桉树街。
    我再回头看去,发现自己竟然是从一间冷饮店出来的,没有荒岛,没有十字形建筑,没有死去的石原纯,也没有一望无际的深暗海水,眼前的,是行人穿梭车流往来的街道。
    我在大惊失色中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叮铃”一声,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
    “小希吗?听说你已经到桉树街了到六房子来找我,你和咖啡吗?我替你先煮上。”
    桉树街六——处在一段平缓的上坡路上的一座两层式石墙建筑,复古的尖顶,屋顶上立着一只铁公鸡,古怪的风格和周围的建筑格格不入,门前挂着一小块黑色牌子,白色涂料写着——
    “铃兰傀之窗,通往死因之穴”
    那个叫“义生”的人住在这里吗?为什么门前要写这句话…
    带着谜团,我按响了门铃。
    “小希,你来啦?快进来。”
    在见到这个人之前,我怎么都没想到“义生”就是我的父亲,或者说,是被我一直叫做父亲的人。
    他穿着一件驼色针织衫,下面是灰色裤子,依旧是略微发胖的体型,出现在门口时脸上挂着过去一如既往看到我的欣喜面容。
    “父亲?”
    我不禁惊叫出声来,虽然看到他简直把我高兴疯了,但那些我想起来的事不可避免的提醒我,他其实并不是我的父亲。
    “小希,你还是管我叫义生更好一点。”
    他招呼我到客厅落座后,端来了刚煮好的咖啡,我则一直惊恐至极的瞪着这个双重身份的人。
    “父亲…哦,不对,义生先生,这是…”
    ——真是极其别扭的称呼,但我还是那么叫了。
    接下来就等他把这一切解释明白。
    “小希,你一定很奇怪对吧?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不过不要着急,小希,你先听我讲个故事——”
    他有点踌躇,但脸上还是保持着才见到我时的表情。
    “那是你出生以前的、你不知道的事。”
    “出生以前?”
    “——是,一九六一年以前…”
    什么?
    我出生以前怎么可能是一九六一年以前呢?
    这个时间差距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义生看我极其惊诧的样子,拍了拍我放在桌上手,接着说道。
    “在垣山的那个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姓鹤丸,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你母亲鹤丸未那一代就没办法生出小孩来,那是鹤丸未嫁给同村一户姓元渊的人家,本来以为是夫家不能生育,但后来才知道是鹤丸本家的原因。
    有人提议让鹤丸家的人去祭拜一下,不过不是普通的祭拜神灵,而是…”
    “什么?”
    “是坟冢。”
第十章 错误的开始() 
听到这两个字我才明白“后来成为惨剧的必然”就是从一个不好的开始酿成的。
    这个多少和我有关系的错误就在那年开始的。
    六一年之前那年的惊蛰…距离现在四十六年,如此遥远,竟然是在我就要出生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义生告诉我,那个时候,不确定我有没有被生下来,没人知道我被母亲鹤丸未怀在肚子里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事就是那样诡异的开始了…
    刚过惊蛰,鹤丸一家就提着祭祀用物去祭拜“那种东西”了,他们一共四个人,鹤丸未和父母,还有个比她小七岁的弟弟,翻过小山,就看见大片的长着浅草的向日葵田,一派朝气勃发的景象映入眼帘,不过一想到要去那种地方,不免扼杀了全部赏景的兴致。
    又翻过一个小山头便到了目的地,说是坟冢,可并不是有名有姓的人墓葬的地方,而是不知道是谁的荒野坟地。
    ——这方法有没有效果啊?
    家里人都这么嘀咕着,毕竟这种阴森荒凉的地方让人没法和“怀上孩子”那种喜事联系到一起,甚至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哪怕是初春,这周围的树木都是枯竭的,毫无生气的样子,按照村里某个人的办法,祭拜时不能随便找个坟冢来拜,必定要挑选六月死去的人,鹤丸家纤毫不差的照做了,摆了祭品,还念了经,行完一切事宜,走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没抱什么希望。
    可就在回来的路上——
    “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这时,鹤丸未指着不远处立在山道上的一群人问道,那些人很奇怪,头上都套着黑色布套,大概有**个人的样子,全都伸手指着一个方向,看上去非常诡异。
    “妈妈,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干嘛站在那里?”
    鹤丸未又问了一遍,可母亲的反应似乎是“完全看不到那些人”的样子,只顾埋首往前面走着。
    “爸爸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爸爸似乎也看不见。
    “什么呀?”
    这时弟弟鹤丸志问了起来,未的神情开始不对经,那些奇怪的人就站在不远处的山道,家里人也不停的往前走,离那些人也越来越近,她感到有种可怕的距离在缩短,就快走到跟前时,她忍不住又叫道。
    “你们都看不见吗?妈妈?爸爸?还有小志?”
    “未你究竟在说什么啊?”
    虽然这么回答着,可父母和弟弟的脸上明显在发生着可怕的变化,他们好像都变得呆滞恍惚,只有鹤丸未认为自己还保持着清醒。
    眼看着就要和那些人擦肩而过的时候,突然——他们指着某个方向的手放了下来,变为全都指着自己这边…
    被惊吓到的未不敢说话,从那些怪人身边走过时,眼珠子不停的瞟着他们的手,这时她才惊恐的发现,那些人都光着脚,脚腕上竟然都拴着铁链子,淤青泛黑的脚趾上爬满了蛆虫…鹤丸未看的触目惊心的,一惊魂,她重重的打了个哆嗦。
    尽管互相“擦身而过”时没发生什么可怕事情,可未不明白的是,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指着自己?
    虽然她一直都对此事感到很害怕,也没再父母面前提过,不过不久以后的“喜事”冲淡了恐惧——鹤丸未怀孕了。
    夫家的人也高兴的不得了,喜事在村里传开了,可是,当初替鹤丸一家想办法的那个人竟然跑上门来谢罪。
    “是真的怀孕了吗?”
    那人急慌慌的问道,像是闯了什么大祸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不妥的吗?怎么这幅模样…”
    一家人也开始不安起来,只有坐在一边的鹤丸未没有啃声,她只是不停地用手抚摸自己的肚子,那人战战兢兢的偷偷向她瞟了一眼,不巧,瞬间就撞上未瞪着他的眼睛——
    “要来了,那个要来了…”
    说着那人就发疯似的大叫着跑出门去。
    “到底怎么回事?来了也不把话说清楚…”
    妈妈在一边唠叨着,只见未默默起身,孕妇穿的宽松衣裙里掉出来一样东西——
    “这是…”
    妈妈不敢去细看,她似乎觉得地板上的东西在蠕动…
    等鹤丸未回了房间以后,妈妈才跑过去查看,这一看,吓得全身都凉透了。
    …是一堆虫子,腐肉里才有的那种虫子。
    ……
    “未你干嘛一直在屋里不出来…?”
    几天以后妈妈发现鹤丸未总是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而且屋子里总是发出奇怪的声音,爸爸也来到门前。
    “小未,是不是不太习惯怀孕啊?”……
    屋里没有做出回应,直到吃饭的时候未也没出来过,餐桌上,只有爸爸妈妈和小志在吃饭。
    “姐姐她怎么了?也不来吃饭?”
    十五岁的鹤丸志看先父母问道。
    “恐怕是有了孩子以后身体不适应…”
    “是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