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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夏寒打了个激灵,曾经自己驯服的一把邪剑,确实只有自己知道它究竟在哪里,但这和自己来到千年之后有什么关系,一把刹秽剑为何要谋划这么久。
“刹秽剑乃是一块陨铁所造,曾经虚尊让我将这块陨铁拉至三明四尊殿经百种灵火烧至报废,可无奈这陨铁竟吸取了九十种灵火,剑气肆意,那夜死了将近五十人!”
将夏寒眨眼间来到了雪山峰上,曾经闯出三明四尊经的白须老头抚着白须对着将夏寒用着平缓的口吻道出了凶剑的来历。
“前辈是认为有人,以夺凶剑之名毁我紫轩千年之本?”
将夏寒面朝脸色发青的禅陌,看对方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说谎,但刹秽剑自己当年降伏它的时候,早已经确认它是天地灵精凝聚而成,又怎是他人打造呢。
“不,此举可能只为救人但有人若是借此为你准备个肉体,那便是与你想的不分上下了。”
禅陌眉头紧锁,自己似乎还有些话没有说全,但看将夏寒那苦闷的表情,自己再次把话语咽了下去。
“你知道你无形之中,为那名姓冷的女子种下了情缘吗?”
将夏寒转头看向走到山边的禅陌,禅陌双手一挥,一名绝色的女子趴在自己的身上,焦急的模样是自己未曾见过的,但确实那名绝色的女子就是冷惜墨,身为雪宫的老祖竟然露出这般不采的模样,确实可怜。
“冷惜墨这孩子已经渡过鬼罡,长寿不死,前路漫漫有着她走的,多一人陪她也好,天生丽质的像极了师姐,她该有为自己付出心意的男人陪她。”
禅陌暗地里叹息,这将夏寒是真不清楚自己说的话吗,不,论人事没人比摸爬滚打尝尽世间苦楚的将夏寒还要清楚人事,他此番话的话外之意无非就是点明美梦中的人。
“可怜的孩子,她可能千年前就情根深入你,渡过鬼罡可能也是意外但我敢以性命担保,她渡过鬼罡必定是等个你。”
“嗯可是”
将夏寒露出惆怅的模样,看着天空中,脸上带着冰泪的冷惜墨,他可能从未想过,那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会如此致爱着自己可能造化弄人吧,自己重活一次,也是给了冷惜墨一个可以给过去自己交代的机会。
“我又怎能爱上你呢,冷妙这个名字是我起的,我就希望你不会和师姐一样,妙字本就玄机,所以千错万错都是我不该去说。”
申兰郡国
申兰郡国建在密林之中,在东部众多郡国之中也属于中等郡国,国内有着七十二座城池,每座城池之间间隔着两座瞭望塔,若是有一天点燃烽火,城池之间都可相互照应。
在最外城的城门门口,派兵布阵的竟是一名穿着白甲,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儿郎,脸上带着潇洒的严肃气焰,眼下挂着一颗黑痣,她背后举着一把银色的长枪,地罡实力充斥着三里中任何地方。
“听我号令,今日起救出第三武宫所有师友,俗话说嫁郎随郎,若是我申兰云不能救出徐杰,当真辱没了申兰姓氏,炎煌郡国平日里无恶不作,这些都是有目共睹,在场所有人都说过炎煌的迫害,今日我申兰云在此立誓,不杀尽炎煌败类还东部人丁兴旺,誓不为人!”
申兰云伸出拇指,银枪扫过拇指,血染了腰间白袍,头盔的虎头熠熠生辉像是蓄势待发一般。
“臣定当追随申兰云郡主,必定杀尽炎煌狗贼,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仔细数了数,其中所有人均有三十万之多,可以想象炎煌郡国到底有何无恶不作。
“云儿莫要乱来!”
有名老者踏过城墙落到准备起步的申兰云面前,众位将士见到此人立即半跪下说道。
“拜见郡王!”
“父王为何瞒我,徐杰现在水深火热,他若死了我岂能苟活于世!”
申兰云身披白甲的样子,让申兰郡王一阵看呆,申兰云虽说有些武艺超凡,但平日里都是锦衣玉食的,何时穿过战甲和人打过仗呢。
“云儿你切慢,你调动三十万禁军,你可知郡国内只有二十万,若是炎煌郡国趁虚而入,申兰郡国便可顷刻之间灭国!”
申兰郡王就是太在乎申兰云太过年轻气盛,那可是百万大军,整个东部无人可敌,更何况申兰云只有三十万,如何以少胜多,还有炎荣良熟读兵书,多年在外镇守边境,想胜他可谓是极难。
“申兰郡国只不过是大家,若是每人的小家都没有,那申兰郡国还有意义吗,父王你多年隐忍何不端上桌来赌上一把!”
申兰云举起长枪,身后的将士一齐站起,身为老者的申兰郡王顿时呆住,可等下一刻申兰云举起长枪面对着自己时,自己清楚了,原来隐忍多了真的会习惯。
“今日,救武宫,灭炎煌!”
“跟着,郡主冲啊!”
“雷铭,如今各大分支家主准备起笔弹劾你,你还需尽早做好准备。”
雷挲泽手中攥着一笔书信,书信让稳坐家主之位的雷铭,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雷铭不像活人的脸上连个表情出来都十分僵硬。
“传令下去,让那些分支家主合力进攻第三武宫山下的炎煌郡国,既然他们要弹劾我,我就必须做出点成绩,不然那些老家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二百九十七章烽火连天()
太罡三十八年,芒种时分,第三武宫山下的雷家原有的十万雷家弟子和申兰郡国的三十万禁军仿佛天命一般,共同突击了炎煌郡国百万大军的后排,因为军粮未能送即,将领炎荣良面对突如其来出现在后排的四十万措不及防,导致百万大军损伤过半。
第三武宫一众人得以生还,溃败不堪的炎荣良仓皇逃回国内,听到此消息的炎煌郡国勃然大怒,挥师带领着数百万士兵与申兰,雷家以及之后前来的云空郡国,杀的浑天黑地,血染山河,申兰郡国的一百四十四座烽火,从那时一直燃烧到了霜降。
足足四个月的时间,民不聊生到处都能听见战火连天的声音,后因三方占尽地利,炎煌郡国来势汹汹的攻击被一次次地折返,将夏寒年纪轻轻便披上了白甲作战,屡建奇功,顿时名声大噪,东部地区无人不知其“白甲黑剑”将夏寒!
申兰郡国最外城“霜敖都城”
“咕咚咕咚咕咚”
身穿白甲的将夏寒,坐在城池边缘的城墙上,漆黑无比的瞳子目送着远方,自己脸上的剑伤被寒风冷冷地吹过,握住酒葫芦的手上很明显已经生了冻疮,两颊脸色冻的通红。
在他有着两步距离的地方,插着一把黑色断剑,断剑上面血液未干,但怨气覆盖在上面,倒是显得有些像是墨水。
“呼”
将夏寒呼出一口白气,自己将自己的脖子尽力地往身子里面缩了缩,实在是太冷了,自己衣衫淡薄,刚刚又经历了一场大战,体力消耗不小。
“呲呼”
将夏寒用手碰了碰嘴唇,嘴唇被冻裂,刚刚又被热酒折腾了下,有些疼痛,可他只是哀怨地又叹了声气,刚刚换班,自己让所有人都到屋子里面去取暖,自个呢,只是打了壶酒坐在城墙上唉声叹气。
“我原以为炎煌郡国会罢休,看来我把他们都想简单了,炎吾的野心勃勃看来他是决心要把和他作对的人一把收拾干净。”
雷铭身穿着蓝色的战甲,手中拿着一把银枪,自己自从被手中的银枪“天雷”认主之后,魂力便是突飞猛进地增长,自己立下的战功不比将夏寒少。
“王烟尘有什么安排?”
要论智谋,三方便是急缺,唯独王烟尘能与观棋星斗个不相上下,她的聪明才智是世间罕有的,索性王烟尘担任军师,将夏寒只管静观其变。
雷铭因为被多方保护,又身具高位,身手矫健能来去敌军中间,又有自保之力,无奈只能担任信使这一职责。
他今日便是传达王烟尘的军令,想来雷铭也是不甘心,自己的魂力现在也是地罡六阶,担任信使实在是太屈才了。
“她说,不日之后会有炎煌大军来这折腾一阵,目的是防止你们打扰他们的兵粮运输途经。”
将夏寒翻身跳入城内,自己走了两步,拔出那把黑色断剑,断剑上的黑剑挥洒在城墙上。
“明白,坚守城池,我带人断了他们的粮草供给!”
雷铭有些惊讶,自己和将夏寒自从雷家一别也有四个月了,可这四个月仿佛是四十年一样,再看将夏寒丝毫没有畏惧的样子,如同经历过生死一般看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