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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不调查清楚,就会把你从顾景琛的手里抢走吗?好好待着吧,等我把麻烦解决,我带你去见你的外公,她会告诉你一切!”
安若夕想说什么可是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给生生的打断了。
“不好了,连少,有人偷袭兰宫,老国王,让你现在就过去!”
偷袭?
安若夕的脑海在抓住这两个词的时候,一阵惊喜狂拥而至,不用说也是顾景琛的做法,炮轰人家国家这种事情,太想顾总能做出来的事情。
“好,我现在就过去!”
连少凡,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扒开安若夕拉着他的手,“看好她,我一会儿过来!”
这一会儿,安若夕没有再开口,而是静静的看着这个阴冷冷漠的背影在门口消失,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高高隆起的腹部,眉目间染上了暖暖的笑意:“宝贝们,要乖哦,你们的爹地啊,来接我们回家了哦,你们要坚强,一定要等爹地带我们回家再出来哦!”
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像是能听到她的话一般,用力的朝她的肚子蹬了两脚,证明自己的生命力。
快八个月的身子了,安若夕最担心的就是早产,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顾景琛跟兰国结仇,这个爆破点,听连少凡这口气,她的母亲是兰国的斓曦公主,不假了。
如果真是如此,兰国就是她的外公外婆的家,顾景琛是她最爱的人,怎么都不希望他们能结仇。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若是不动干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动的程度不同而已了。
连少凡说好的一会儿会过来的,可是却到了第二天都没有听到一点的动静,安若夕越等越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若不是怀着孩子,她还能闹上一闹,凭借她的性子。
可如今,身子这么重,她不敢冒险。
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安若夕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了点东西就睡下了,刚睡下,只是灯才关下,就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在挪动,浅睡眠的安若夕,听到声音后,神经本能的就紧张了起来,连呼吸都屏住了。
听脚步声,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苍劲有力。
能出现在这里的,不用说也也只有连少凡了,这可是他的地盘,他和连少铭现在拉票,准备在三天后竞选总统,如今因为她手上藏着的一笔传说中的财富,让连少凡支持的势力范围大大的赶超了连少铭。
所以,兰宫基本就已经是他的势力了。
所以能出现在这里的,除了他,还是他,只是,这一次,怎么连灯都没有开呢?
一向讲究气场的他,这回改偷偷摸摸了?
如果不是她是他表妹又怀着身子,此刻的安若夕恐怕就更吓了,怀疑他对她有那心思呢!
听到声音后,安若夕假装没有听到,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下来,没有开灯,就着月光,偷偷的藏进了大床边的衣服柜子里去,然后关上衣柜门的时候留了一点呼吸的空气。
她倒是要看一下,这个男人半夜偷偷摸摸不开灯就摸进她房间到底想干嘛!
是真想要她能开启传说中的宝藏呢?还是真是个变态,喜欢偷偷摸摸的欺负孕妇!
果然,安若夕躲在衣服柜子里,手上还顺势抓住了柜子里的一个铁质的衣架,如果时机合适,她就砸晕他的脑袋,安若夕想她能一瓶红酒把顾景琛砸得失忆,证明还是有点儿本事的。
说不定运气再好一点的话,这么大的铁衣架砸破他的脑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这么想,又从衣柜里再拿了两个衣架,叠在一起三个铁质的挂大衣的大衣架,试了一下,好像是有点重量的,对准后脑勺,应该能敲晕吧?
安若夕心里正在泛着这样的嘀咕,就听门吱的一声,从外面推了起来,两个一直守在门口的佣人也没有听见任何响声,不用说也是连少凡。
如果是别人进来的话,两个女佣至少会有动静吧?
这么想,安若夕抓住衣架的手力道一寸一寸的加大,可能是做贼心虚,也有可能是想图谋不轨吧,她的手紧张的冷汗直流,因为衣柜狭小的空间的缘故,再加上她怀孕,呼吸越来越急促,于是,衣服的柜子的缝隙又拉开了一点。
窗户的窗帘在她下床的时候影被拉上了,现在不开灯,房间里几乎是一片漆黑,她躲在柜子里,要的就是让他看不到她。
安若夕的两只耳朵直直的竖了起来,整个人直接进入战斗阶段,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漆黑的身影,只见男人蹑手蹑脚的从卧房的门口进来,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她的床边,虽然看不清他得模样,只是黑漆漆的一团,可还是能看到他伸手,撩开床帘子。
第723章 我擦,果然是个变态!()
隐隐间还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在床上摸了摸!
我擦,果然是个变态!
这么多天,才暴露出来,她差点被他骗了!
这么想,安若夕握着铁质衣架手心更湿了,下意识的就把那只握着铁质衣架的手慢慢的举了起来bsp; 漆黑得夜里,安若夕的眼睛瞪大到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眼珠在转,只是……
就在她拿着铁衣架的刚举到自己的头顶的时候,那个黑影像是发现了她一般,迅速转过身来,大步朝她躲着的衣柜走了过来,安若夕的心像是被掐住一样,明明跳得很快,气却有些喘不过来。
眼看那个黑影一步一步的朝衣橱柜子走了过来,安若夕牙齿一咬,就看到那只黑乎乎的手朝衣柜伸了过来,紧接着吱啦一声,门被拉开了。
安若夕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朝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然后,就在安若夕以为那个人的脑袋被她砸破的时候,那只砸下去的手被紧紧的扣住了,还没等到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尖叫,嘴巴就被捂住,下一刻,身子被搂住,落入一个宽厚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男人熟悉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萦绕开来,熟悉的感觉把连日来刻骨的思念深深的勾了起来:“景琛?”
安若夕隔着男人捂着她的宽厚的大手掌轻轻的喊了出来,疑惑的口气中带着的是笃定的味道,浑身的神经在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倏地一下就彻底的松了下来。
“宝贝,你这砸男人脑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啊?上一次一瓶红酒把我的脑袋给砸失忆了把你忘了,现在又想再来一次?”
他就知道这女人有这种习惯,所以他还是注意了一下,要不然,再被她砸失忆了,再记起来,还真的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哐当!”
安若夕手一松,铁质衣架直直的落了下去,金属落在地毯上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景琛,你终于来了!”
一个人在孤独和恐惧中等待了太久,终于盼到了想见的人了,这种感觉可以用喜极而泣来形容,身体来连日积压的恐惧在见到顾景琛的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安若夕本能的还是依靠这个男人的,至少在他出现的地方,她就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伤害,只要他在,意外总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这种激动和心安,让安若夕环上男人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抱着男人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男人的熟悉的胸膛前,安若夕脑海里就浮现当时多年前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把她从车底下抱出来的画面,她很想问一声,那个少年是不是他?
他们是不是在很早,早在他们都不认识不能叫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就有过一场邂逅?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安若夕就破不接待的想要问。
“当然,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怎么能不来呢?”
低低沉沉的声音,有着压抑了深情的黯哑,然后轻轻的垫了垫怀里的身子,凑在她的耳根轻笑出声:“好像又重了!”
“讨厌,你在嫌弃我重了吗?”
讨厌两个字才说出口,安若夕就被自己深深的鄙视到了,这么恶心又肉麻的话,是她说的吗?
那都是那些玩矫情又玩暧昧的女人说的么,为毛,她现在变得这样了?
“要我证明一下我不是嫌弃,而是喜欢吗?”
才这么想,顾景琛低低沉沉带着笑意的暧昧声音就在安若夕的耳边散了开来,大概是好久没听有些想念的缘故吧,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听着竟然有些带着颜色的味道,还深深的蛊惑着她这颗敏感的心。
安若夕被他这话说的面色都有些烧了起来,但一想起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