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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素不相识,你如何知道我有才没才,又岂会有什么误会。”
“这就奇怪了啊,你应该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啊,当今陛下对你之才也是赞不绝口。”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兄台不是认错人了吧?”马周迷糊了,茫然的问到。
张成才也反应了过来,看来马周还没去常和那呢,自然没机会显露才华,刚想提点他一二,就是上面说到
“时间到,请诸才子将所写诗文交上,由虞大人、孔大人及诸位前辈评判。”
“马兄,马兄,你怎么了?”马周听到收卷如遭雷劈,诗文刚写了一半,光顾着和张成才聊天了,真是欲哭无泪啊!离这家伙远点,这是马周唯一的想法。
“马兄你搬垫子干嘛啊?小弟保证不再耽误马兄作诗还不行吗?小弟对你可是景仰的很那。”张成才拉住马周,好容易看见个出身寒门的历史名人,说啥也不能放过。马周扭不过张成才,只好重新坐下。
“马兄在何处高就啊,日后有暇,小弟也好过去拜望!”
“有劳兄台相问,在下现居新丰,路途遥远,就不劳烦兄台了。”
“小子姓张,兄台喊我成才便好。”
“成才兄来参加诗会,为何不见写作?”
“诗词小道而,吾不肖为之,当然,关键是小弟只会作诗不会写字。”
“这个。。。。。不会写字也能作诗??”马周感觉三观混乱,脑袋嗡嗡作响,这不科学啊,不认字怎么作诗啊。
“这个自然,谁告诉你作诗就非得认字啊?”
“成才兄高见,马周自愧不如。”马周心说你直接说不认字不就完了吗,还在这装。
“我观马兄面相有王侯之象,不知为何如此潦倒”张成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周,这货也就比自己刚从山里出来时好些,有身衣服,玉佩啥的身上是一件没有。
“成才兄说笑了,马某现今潦倒万分,连温饱都难以周全,谈何封侯拜相啊?”
“不然,我虽不才,看相却是十中七八,很少有错,马周是机缘未到无人指点啊,若不嫌弃,我倒可以给兄台指条明路。”
“不知成才兄现在以何为生啊??”
“山野之人,耕作而已。”
“成才兄自顾不暇,如何指点于我啊?”马周心说原来是个种地的,还山野之人。。。
“这倒未必,那袁大神棍也不过是个卖假药的,不一样可以给人指点迷津吗?”
“袁大神棍??兄台莫非说的是袁天师?”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与他是何关系?”
“这可真不好说,他那辈分时大时小,平时喊我道兄,急了眼师叔、师祖也是喊过的。”
“那你说说,我的明路在哪?”
“你可去拜访常何,常中郎将。”
“为何要去找他?”
“你们俩个八字合啊!”
“你如何知道我和常中郎八字?”
“看面相看的,行不,我的话袁大神棍都敬若神明,你敢怀疑?”
“成才兄莫恼,诗会散后,我自去拜访便是。诗会进行到哪了??”
这俩人在这谈天说地,那边诗会已经完成了三项,左右一看,四周的垫子早已搬开,二人周围空空荡荡,四周的学子一脸不肖的看着他们,一片耻与为伍的表情,亭子上面的公主大儒们对他二人也是怒目相视久矣。
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大儒,俏公主出头挨揍()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孔大儒,俏公主伸头挨戒尺
“这位才俊请了。”大儒们不好意思和小辈一般见识,长乐公主只好亲自上阵。
“公主请了。”
“不知这位才俊如何称呼?”
“在在下姓张名全字成才。”
“原来是张先生,不知今日赴我曲江池诗会,有何大作?”
“草民不是来作诗的”
“那先生来此何意?”
“来挑徒弟!”
“挑徒弟????”
“正是。”
“看先生未及加冠,如何想起收徒??”
“狗贼,还我佛门四十九条人命来!”一个老和尚牙呲目裂,咬牙攥拳的冲了出来,要不是侍卫把他拦住,估计这会得和张成才拼上命了。
“你到底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为何智云大师要你还佛门四十九人性命,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然,本宫少不得替大师讨个公道。”
“我就是张成才,来挑徒弟的,看来公主信佛?”
“那是自然,佛家普度众生与人为善,我信有何不可。”
“公主为我佛门做主啊,此子污我佛门乱国,制造妖器蛊惑陛下,致使佛门蒙冤受屈,可怜老衲师兄弟子四十九人到现在生死不明啊,呜呜呜呜呜”
“老秃驴,本公子见大唐旱灾严重,制七彩云以登天,造九天玄冰以降雨,活大唐百姓无数,你竟敢说是妖器,你是何居心。”
“七彩云登天?九天玄冰降雨?张成才!!!!”长乐公主知道来的是谁了,直接没脾气了,也不敢有脾气,和尚是他爹抓的。
“先生也是学问人,为何对大师无理,智云大师得道高僧,断不至于做有损国家之事。”长乐公主忍不住,又插了句话。
“成才救大唐之民,于大唐有功,当然就与智云这干贼秃有仇,公主为陛下爱女,奈何通敌?”
“大胆,莫以为你立些微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敢诬陷本宫通敌,你是找死不成。”
“既不通敌,为何与敌国奸细同处一厅?又为何要助敌国奸细为难功臣?。”
长乐公主一听这话,有点吃不准了,条件反射的挪了挪垫子,离智云远了点,
“你说智云大师是敌国奸细,有何凭据?需知今日不光本宫,虞大人、孔大人、都在亭中,你如想借此发挥,也要问问列为大人愿不愿意。”
“孔大人也在此??可是国子监孔大人?”
“正是老夫。”孔老头见躲不过去,只好出来答了句话。
“成才自幼随师尊在山中长大,不识礼数,望孔先生多多担待。”张成才对着孔颖达拜了下去,一会指望你和和尚死磕呢,先拜你一拜。
“?????无妨无妨,你师尊是??”孔颖达心里纳闷,我他妈不认识你啊,莫非你师祖与我有旧。
“师尊自号闲散居士,从未与孔大人见过,自然不会认识。”
“观你对其他诸人皆无礼数,为何独独向老夫行礼。”
“家师曾言,天下贤者,唯三人尔,为天地立心者,陛下也;为生民立命者,魏征也;为先圣继绝学者,孔颖达也;为万世开天平者还未出世,先生位居三贤,小子安敢不拜!”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先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好啊!汝师真乃世之大儒啊!”
“恩师并非儒家,教小子的学问也是五花八门,所学甚杂,不过恩师对您和魏大人推崇备至,言魏大人可比竹石,您可比石灰。”
“石灰,你这是在消遣老夫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好诗,好诗啊,此诗何名”
“此乃家师为您所做,名曰石灰吟”
“好好,听闻你师也曾给魏征写过一首,可否吟来听听”
“咬住真龙不放松,立根原在谏言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好好好,汝师真乃吾二人知音啊”孔颖达陶醉了,用手缕着胡子,回味在为先圣继绝学的志向里,回味在把清白留人间的气节中。
“贼子,汝安敢蛊惑孔大人,今日必要还我佛门一个公道!”智云和尚总算插上了嘴,孔老头在宫里负责教化皇子公主,都有师生的名分,他一沉默,长乐公主也就闭嘴了。
“贼秃,你今日是想文斗还是想武斗,骂了我半天我都没理你,还反了你不成?”
“文斗如何武斗如何”
“文斗咱们就当着大唐的王公贵族,当着孔圣后人在这辩论一番,武斗你马上回你们天竺,带齐兵马,明刀明枪与我大唐一战,莫要再行那佛妖神鬼龌龊之事。”
“你胡说,老衲何时成了天竺人?”
“你在哪长大?”
“大唐”
“谁将你养大?”
“父母”
“吃的可是大唐的粮食?”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