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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苦了你了,你哪里都不用去,这件事有朕替你担着,朕倒要看看她们究竟想如何指鹿为马!”
冷峻的脸色,森寒阴沉的眸光,浑身散发着的迫人气势,无一不宣示着莞辰的怒气已濒临迸发,此幕落在旁人眼里或许会觉得,元嫔盛宠浑厚,在莞辰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对其又有多么宠爱,可这当事者的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后宫是越发的不安宁了,就算李妃气焰大退,这群女人却还是不消停的四处生事,这次的事情来的蹊跷,看来这宫里除了李妃之外,还有人在伺机而动呢。
莞辰的眸色愈发暗沉,让准备上前伺候莞辰净面的宫女,无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被圈在莞辰怀中的元嫔,感觉到腰间的束缚越收越紧,眸光闪了闪。
宁嫔是因妒忌她夺了她的恩宠,这才来一出贼喊捉贼试图将她拉下马?那这同宁嫔共站一线的张美人又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是宁嫔许诺了要分一杯羹给她吗?
一直以来都在清闲,哪怕这宫内在乌烟瘴气都装作看不到的云常在,为何又会趟进漩涡边缘帮着宁嫔,不论怎么想她都觉得这事奇怪的很,看着是对付她冲着她来的,可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危机感,亦没有紧张愤怒。。。。。。
这种平静的感觉她从未有过,看来这事情不似面上那般简单!
。。。
送走了莞辰,正想去睡个回笼觉的元嫔,在听完一个面生的通报后,便随那人赶去了御花园,对外美名曰是闲来无事,前去赏花,实则是有人邀请会面。
“李妃娘娘邀嫔妾来此,所意为何啊,叙旧二字嫔妾可当不起,更不信。”元嫔扬了扬手,示意身后宫女回避,春风吹进亭中撩的帐幔四舞。
李妃缓缓落座,理了理衣襟,旋眸道:“本宫听闻你与那琼妃已分道扬镳,你两关系不是一向都很好吗,怎的会闹掰了?”
“娘娘倒是问直接,您本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何须兜圈子和嫔妾打哈哈呢。”元嫔抬眸打量着桌边正襟危坐的李妃,尽管这脸上神色伪装的再滴水不漏,她还是可以瞧出她笑中藏刀,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李妃勾了勾唇,并不接腔,只是径直拿起茶盏为自己斟了杯茶饮着,一面又扫扫亭外开的正好的花儿,惬意非常。
元嫔见此刚到嘴边的话,又全数咽了回去,毕竟现下她还不知李妃此番相邀是何用意,她得沉住气等她自己张口,绝不会在先原先一般,傻乎乎的往上凑跌入她早已下好的圈套!
“本宫之所以会想与你见面,不过是想同你做个交易罢了。”
“交易?”元嫔愕然,心里疑问丛生,面上却丝毫不敢懈怠,“原来李妃娘娘真正的目的是在这儿啊,要同嫔妾做交易,那娘娘也该先列出条件拿出诚意才是,嫔妾连自身能得到什么好处都不知道,岂能草率答应娘娘?”
“一段子不见,没想到你竟被琼妃调教成此番样子,相比小心谨慎的你,本宫还是觉得原先的你更顺眼一些呢。”李妃放下茶盏,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的说。
元嫔轻哼一声,心中虽恼,却还扯出笑靥应话,“是吗,可嫔妾的想法却正好与娘娘相反呢。”
“俗话说的好,傻人有傻福,相反的太过聪明的人往往会得不偿失,作茧自缚。”
“喔,娘娘这话莫不是在警醒嫔妾注意言行?嫔妾受教了,不过这话对嫔妾可不受用,娘娘方才的话刚说了个开头就停下了,若不想接着说了嫔妾还有其他事儿要办,就先告退了。”元嫔说着便作势离去,佯装困乏的打了个哈欠刚起身,便因某人的一句话僵在了原地。
“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李妃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让元嫔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什么事儿?”元嫔下意识的反问,却让李妃神色一紧。
难道真的不是她做的?不会不会,知道那件事的除了她便再无二人,若非是她还能有事借那事来威胁自己!
装傻充愣一向是她的强项,虽然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但还是试探一下的好。
“少在本宫面前装蒜!倘若不是你还会有事将那些陈年旧事翻出,以此威胁本宫?元嫔倘若真是你做的那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了,本宫可以念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饶你一次。”李妃脸色大变,声色阴冷的道。
陈年旧事?元嫔闻言忍俊不禁,出言挑衅道:“嫔妾知道的陈年旧事多了去了,不知娘娘指得是哪一件?”
。。。
“查的如何了,可有什么进展?”
“回琼妃娘娘的话,奴才暗地里盘问了不少宫人,却是未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怎么可能,你句句属实,当真没有欺瞒本宫?”我轻拍沉声问道。
万玉德颔首回禀,语态恭敬诚恳,“奴才不敢,奴才所言真的句句属实。”
“看来那人有些手段,比本宫想象中要有能耐的多。”我挑了挑眉,眸中不明意味的兴趣毫不作掩。
万玉德直起身子,皱眉低道:“娘娘莫不是已经知道,唆使宁嫔她们的幕后之人是谁了?”
“连你都揪不出的人本宫又谈何知道,不过你口中所说的唆使,本宫倒觉得不是那般,反倒更像是那人刻意所为,只是想混淆视听罢了。”我收回摊在桌上的手,轻描淡写的说。
乍看上去着整件事好似是元嫔主使,就算当那日她们几人在御花园之事是个契机,但总的来说因一点口舌之争,就做出后面的这些事未免太过牵强。
若是依照元嫔往日的性子,怕是可能会如此,可今日的元嫔是绝对不会,要问为什么,那自然是她没这个胆儿,更没那份闲心!
“宫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呢,一日都不得消停。”
“奴才斗胆,奴才觉得那人目的并非是元嫔娘娘,有利事态向宁嫔等人那方倾倒也是假象,奴才认为那人的矛头真正要对准的是娘娘您。”万玉德神色严肃的说,语气中有不解,有担忧。
我轻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回:“是了,往往看似简单的事情,实则都具重重阴谋,不过让本宫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居然洞悉了本宫与元嫔之间的关系,幸好她只知皮毛不然本宫可真要头痛了。”
“奴才会吩咐下去,让宫内各处的眼线盯紧六宫动向,仅嗅出了苗头就能生出此种事,必然不会是什么无能之辈,娘娘要多加小心才是。”
“这点本宫自然明白,不论那人是何来历,但她偏偏在此种关键时刻挡了本宫的路,若是让本宫揪出来绝对不会放过她!”
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与李妃僵持这刻出现,这人还真是不识趣呢,不仅如此,她的胆子也很大,野心更不小,居然狂妄到同时对两方发动攻击,该赞她如此有信心勇气可嘉呢,还是该骂她不知死活自寻死路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改朱颜()
乾成殿。
随着一声重响,原本停落在屋檐上的鸟儿纷纷惊飞,殿外宫人亦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心知殿内气氛不妙,窃窃私语的宫人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
殿内一方白玉砚台与花樽的瓷片混杂在一起,红木小几斜斜地靠在墙上,划去了木质墙身上的一块儿朱漆。
莞辰仰面靠在椅座,单手扶着额角,胸口起伏不定,深邃眼眸微眯,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神色冷峻,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禄元侯在一旁想上前奉茶,却又怕惹火上身,这硬着头皮迈步也不是,不迈也不是,呆在原地踌躇不决,额处冷汗直冒。
“你不是早就知道马尚书与那李南原穿一条裤子吗,所以他们联手并不稀奇,待君裕泽那边有了消息,咱们在动手也不迟。”羽凌歌故作风雅的挥着手中折扇,懒懒地靠在墙上,云淡风轻的说。
莞辰长叹了口气,语气颇为烦躁地道:“那你可知,李南原已在暗中招揽精兵,他此举分明是在向朕挑衅,什么雨露均沾绵延后嗣,朕这后宫之事何时论到他来指手画脚了,朕看他这手十伸的越发的长了!”
“后宫之事我虽不是特别清楚,不过却也知一二,李妃既不安于室如今李南原又是如此的咄咄逼人,咱们不妨以退为进先稳住他们,待时机成熟在动手铲除,反正已经万事俱备,也不差在等些日子,这都多亏了你那琼妃相助,只是这代价未免大了些。”羽凌歌声色突低,眸光渐暗,蹙了蹙眉头接而舒展。
“稳住?”莞辰挑了挑眉,随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