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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的如此不知好歹!居然还污蔑咱们,说汤里放了有损她身子的东西!”阿廉愤愤地说道。
“东西照送,不必理会她的话。”夏楼面色淡淡。
阿廉不解:“她这么说,公子就不生气?”
“我有什么好气的,不知者只当她生产不久,情绪不稳,不会生出什么流言蜚语来,顶多就说她与我近来不和。”
夏楼倒了杯茶,捧起接着道:“那孩子并非我血脉,我对她好,她自然觉得我别有用心,然后防备的更严,只可惜这别有居心的,从来不止我一人。”
她防的住一个,却防不住身边人。
清晨日头刚升不久,便听人禀报说欧阳紫琳在外求见,问她有何事她不言,只说要等我起身亲自告知。
进门后看见我,便自称有罪,跪在了地上请求惩处。
细问之下才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示意宫人给落座的欧阳紫琳上茶,随后笑问道:“你的事可都办好了?”
欧阳紫琳也笑:“回娘娘的话,都办妥了,臣妾还为娘娘寻了两个可用之人,放到太医院去就算不得重用也可做监视。”
“你哥哥在城中闺秀间很有名气,管理家业也有一手,本宫也想一睹拢城三公子的风采,到时将你看中的那两人一并带来,让本宫瞧瞧。”我微微笑道。
欧阳紫琳一愣,应道:“臣妾回去就修书给兄长。”
用罢早膳,欧阳紫琳便回去了,在旁布菜的浮萍舀了小半碗白粥搁下“娘娘再吃一些吧。”
我看着门口不说话,浮萍以为我恼了欧阳紫琳,便道:“娘娘对欧阳家太宽容了,长此下去,只怕他们会忘了是靠着谁,才有今日风光。”
我皱眉:“欧阳夫人说的也没错,蕙妃的确该有个孩子。”
浮萍接道:“但难保她有孕后,不会如元妃娘娘一样。”
见坐上人目光倏冷,浮萍低目:“不过这也说不准,蕙妃娘娘对娘娘一片忠心,大抵是不会做出背主的事,如元妃娘娘一般的。”
我侧眸瞥了浮萍一眼,不再言语。
“你适才为何要说那种话,你难道不知道主子为了后宫的事,已经很疲惫了吗?”廊下琴悠堵住了浮萍的去路,冷冷地质问道。
浮萍轻叹口气:“琴悠你侍奉娘娘的时间不长,恐怕不知道这宫里的人,最喜欢两面三刀了。”
“所以你怀疑蕙妃娘娘是这种人?”琴悠眉头拧起。
“我一个小小奴婢不敢妄加揣测,只是觉着有备无患,也有些生气,娘娘还未有孕,他们就着急着给自己的女儿做准备。”浮萍低下头,咬着嘴唇一副气恼模样。
“主子都未计较,你也收敛些吧。”话落,琴悠便走开了。
浮萍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迈步离开。
春意愈浓,午睡过后,各处宫所的嫔妃奴婢,都喜欢结伴四处走走。
“莹儿,敏姐姐他们都去放纸鸢了,你和我一起去凑凑热闹吧。”一青衣女子,抱着莹答应的胳膊摇啊摇,磨着其陪她一起去。
莹答应抬头看着远处空中的纸鸢,心中一动,便和青衣女子一并去了。
“敏姐姐你的纸鸢飞的好高呀!”
被称作敏姐姐的女子闻言,扬了扬下巴。
青衣女子说罢,又用胳膊肘,撞了撞身侧人:“这蝴蝶可真漂亮,莹儿你说是不是?”
“敏姐姐心灵手巧,这纸鸢远望去就跟真的一样!”一答应赞道。随后有人附和惋叹:“是呀是呀,若不是只做了两个,我也想要放一放呢。”
答应丙:“晚些咱们在做几个,明天一起放。”
“好啊好啊。”一干只能眼巴巴的望着的答应附和。
将纸鸢的线头交到奴婢手里,苗敏转头看向一言未发的莹答应:“莹答应是觉得我这纸鸢做的不好吗,早就听人说你有一双巧手,不知这做纸鸢如何?”
“敏姐姐过奖了,不怕姐姐笑话我笨的很,并不会做纸鸢。”莹答应低头道。
“莹儿哪里会做纸鸢啊,就是会做也定比不上敏姐姐做的。”青衣女子解围道。
苗敏勾了勾嘴角:“含巧你这张嘴,总是能讨得我欢心。”
含巧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一阵惊呼声:“呀,怎么缠在一起了,这是谁放的纸鸢?”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空中两个纸鸢挨在了一起,不论怎么扯线远离,都分不开了。
“秋珊你纸鸢的线断了。。。。。。”
秋珊一跺脚怒道:“真可恶!”
“别气了,你瞧那纸鸢不也掉下来了。”苗敏指着空中徐徐下落的纸鸢笑道。
“那灰糊糊的东西,能和姐姐你赠我的比吗?”秋珊愤愤地道。
苗敏:“我的那只还好好的,你拿去玩吧。”
秋珊摇头:“不必了,什么心情都没了。”
“来时我瞧那边的花开的可好了,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若能摘些好的做酥饼也不错。”含巧笑着提议道。
“也好,玢儿你将纸鸢收好以后,来找我。”苗敏吩咐完便和含巧等人一起走了。
还没有仔细挑挑,看哪一枝开的比较好,便见一人冷着脸站在不远处,身边婢女也同她们的主子一样,板着一张小脸,硬生生的破坏了氛围。
“见过绮美人。”一众答应俯身行礼。
绮美人哼了一声,从婢女手中拿过一个纸鸢,狠狠摔在地上:“这纸鸢可是你们做的,我的飞燕被它撞坏了。”
“明明是你的纸鸢缠在了我的纸鸢上!”秋珊不服地说道。
绮美人身后的一个婢女上前道:“瞧见了美人的飞燕,你们不会离远一些,偏不长眼的撞上来,好好一个纸鸢都被你们毁了。”
“哟,这奴才好大的气势,我们虽比不上你家主子的位份,好歹也是答应!”同秋珊交好的一位答应站出来道。
“答应可是最末的宫嫔。”绮美人出声道。
“确实如此,可凡事也要讲理不是?”苗敏从人群中走出,笑盈盈地说。
“你这是要为她们出头了?”绮美人扫了她一眼:“不干你的事,你还是莫管的好。”
“这纸鸢是我做的。”
绮美人垂目瞧了那纸鸢半晌,随后抬脚踩住:“那你可得给我个交代。”
苗敏这个人仗着自己的出身,一直看不起她,从前在霜禧宫时苗敏还未有今日这般,她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待人冷淡,仿佛谁都瞧不起。
今天撞到她手里,她偏要折断苗敏那根傲骨。
“某人倒有脸向我们讨说法,难道你不该先对你曾经的好姐妹说声抱歉吗?”秋珊看了人群后尽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莹答应一眼,又对着绮美人道:“你顶了别人的恩宠这件事,以为大家不知道吗?”
“我和她的事,与你们何干?”绮美人不悦道:“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苗敏淡淡地道:“一个纸鸢而已,不如我赔你一个。”
“你那粗陋的纸鸢,我才不屑要!”绮美人嫌弃道。
忍耐了许久的苗敏有些火了:“那你想如何?”
“去将我的纸鸢找回来,然后亲自登门赔罪,做完这些我在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见秋珊一脸不平,绮美人又加了句:“秋珊你也一样。”
“看适才那下落的方向,许是掉到池子里了也说不定,我这就吩咐人去找。”含巧说着便唤过奴婢,却被绮美人制止。
“让她两亲自去,就是掉到了池子里,也给我脱了鞋袜亲自下水捞上来!”
“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含巧不解。
绮美人语气高傲地道:“是你们冲撞了我,有错在先。”
“原来那纸鸢是你们的。”一道陌生夹杂着怒气的声音插进来,随后又变了音调,恭敬了许多:“娘娘,先前险些刮着您的那纸鸢主人已经找到了。”
刮着人?
众答应心里一惊,待看清那奴婢口中的娘娘是谁,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苗敏却是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的俯身行礼。
梅妃在宫人的搀扶下走过来,四下看了看,随后将目光落在绮美人脚底的纸鸢上。
绮美人见状,赶忙上前去:“娘娘没事吧,可是这纸鸢伤了娘娘?”
“没事,不过险险擦过倒没伤着。”至于被何所伤。。。。。。
“娘娘身怀龙种,还好未有不适,若是出了差错你们担待的起吗?”先时开口那奴婢,扫了一眼答应们,皱眉道。
“嫔妾的纸鸢因她们而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