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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为昨夜的饭菜,咒骂她吗?
    “哎呀呀,把饭菜给狗吃啊,狗还要冲你摇摇尾巴。”
    “有些人啊,连狗都不如啊。”杨若晴冷笑着道。
    “偷着吃别人家的饭菜,自个吃了消化不掉,还赖上别人,真是老不要脸!”
    “活着浪费饭菜,死了污染土地,我呸!”
    杨若晴这番话,骂得杨华安面红耳赤,也更为羞恼。
    “死丫头你骂谁?我可是你爹的长兄,你爹见了我还得喊一声大哥,你算啥玩意儿?”杨华安瞪起了眼睛,喝问。
    杨若晴毫不示弱的还击回去:“长兄?大哥?你吗?你不配!”
    “你”
    “我啥我?”杨若晴截断杨华安的话。
    “也不撒泡猴子尿自个照照,就你那猥、琐样儿,也配做我大伯?”
    “你就是老杨家的耻辱,败类,就是那颗老鼠屎,坏了咱老杨家这一仓稻!”
    “你、你、你”
    杨华安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气得胸膛一阵急促起伏,眼珠子更是差点瞪出眼眶。
    杨若晴挑了下眉,得意一笑。
    姐姐我可不是金氏和曹八妹。
    想跟我这找茬?气不死你!
    对杨华安丢去一个鄙夷的白眼,杨若晴哼了声,转身走了。
    后院。
    孙氏已经在灶房烧饭了。
    杨永青在灶房门口劈柴,帮金氏打下手。
    “哟嗬,这是日头从西边出来啦?小堂哥竟然还会劈柴啦?”
    杨若晴打趣着,朝这边走了过来。
    杨永青双手握着一柄斧头,正跟那笨拙的劈柴。
    听到杨若晴的话,他抬起头来往这边瞅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我二哥说,我不能再跟从前那样疯玩了,得学事才能有饭吃。”
    “他让我这几日在家好好练下劈柴,回头带我去镇上酒楼劈柴呢!”杨永青道。
    “晴儿堂妹,是不是我劈柴劈得好,往后就能有饭吃?”他又问。
    杨若晴抿嘴一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小堂哥你专心把劈柴练好,一定会有饭吃的。”
    杨永青点点头,再次抡起斧头认真的劈起柴来。
    杨若晴进了灶房,金氏已经在淘米准备下锅了。
    看到杨若晴进来,金氏眼中流露出欢喜的光芒来。
    湿漉漉的双手还沾着几个稻壳,快步来到杨若晴跟前,握住她的手。
    咧着嘴笑,还发出‘啊?啊?’的声音。
    像是在询问她咋来这了?是不是有啥事?
    杨若晴便比划着,将孙氏的意思给说了。
    金氏看明白了,忙地摇头摆手,‘啊啊’叫着。
    又指着那簸箩里淘好了的米,和边上的一把菜,意思是在说,晌午饭她自己烧,不用过去了。
    两人沟通完毕,杨若晴出了灶房。
    刚好瞅见老杨头从外面回来。
    老汉双手背在身后,黑着脸,像是在外面跟什么人呕气了似的。
第1304章 有事要合计() 
“爷,你回来啦?”杨若晴主动跟老杨头那打招呼。
    心道,莫不是爷从大伯那边过来,大伯跟他那告状啦?
    告了也不怕。
    老杨头听到杨若晴的声音,抬起头来。
    看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又垂下头去,背着手径直往东屋那边走。
    杨若晴诧了下,啥情况?
    大伯告状了,爷也不数落她?
    哈哈。
    不数落更好,她也懒得跟老杨头去缠磨那些大家都明白的废话。
    她也正要离开这里,突然被老杨头喊住。
    到底还是来了?
    她勾了下唇角,转过身来。
    “爷,啥吩咐啊?”她问。
    老杨头道:“那啥,你家去后跟你爹那说一声,让他下昼过来东屋一趟,有要事要合计。”
    撂下这话,老杨头转身进了东屋。
    这边,杨若晴怔了下。
    要事?
    老杨家又出啥事了啊?
    难道,是杨若兰的事情败露啦?
    又难道,是远在长淮洲参加科考的大堂哥出了啥事?
    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种猜测。
    在猜测中,双脚带着她回了娘家大院。
    刚巧杨华忠从地里回来了,正在灶房喝茶,孙氏在一旁洗小白菜。
    寒露籽。
    过了中秋,还有不到二十来天便是寒露了,又到了种油菜的时候。
    今年发了水灾,田地里颗粒全无。
    这种油菜,可是家家户户翘首期盼着的事。
    所以这会子,杨华忠正一边喝着茶,边跟孙氏合计着种油菜的事。
    见杨若晴风风火火跑进来,孙氏打住话题,微笑着询问杨若晴:“咋样?你大妈烧饭了没?”
    杨若晴道:“淘米下锅了,也洗了菜,我跟她那传达了娘你的意思,大妈的意思是不用了。”
    闻言,孙氏点点头:“那就随她去吧。”
    杨若晴‘嗯’了声,视线随即落在杨华忠的身上。
    “爹,我爷让我捎话给你,说是有要事要商议,让你下昼过去老宅一趟。”杨若晴道。
    杨华忠讶了下,看了眼孙氏:“这又是啥事啊?兴师动众的,该不会又是跟大哥相关的事吧?我真不想去!”
    孙氏也是一头雾水,妇人劝道:“晴儿爷都这么说了,你还是跑一趟吧。”
    晌午饭,孙氏照例做了拓跋娴他们的。
    然后亲自给拓跋娴送过去。
    下昼,杨华忠去了一趟老宅。
    杨若晴没有跟去,她回了自己家的院子。
    回娘家住了都三天两夜了,是时候回去了,家里棠伢子和婆婆肯定换了好几件脏衣服,她得去洗掉。
    还有追云,她还惦记着给它做好吃的呢。
    “晴儿啊,风棠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跟那日松去村后的山里打猎去了,天黑之前回村。”
    拓跋娴的屋子里,妇人将骆风棠的口讯转达给杨若晴。
    杨若晴点点头:“嗯,多谢娘的转告,媳妇晓得了。”
    为拓跋娴检查了一番脚踝扭伤的部位,发现情况明显好转。
    又再次为她敷了药,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当口,拓跋娴喊住了她。
    “晴儿,我打算再过三五日便要回大辽去了。”她道。
    “啊?”
    杨若晴诧了下。
    “娘,您难得过来一趟,咋这么快就要走呢?”她问。
    拓跋娴温婉一笑:“我在你们这里待了快要十来日了,算上我往返这一路花的时间,都快两个多月了。”
    “离开大辽两个多月,也是时候回去了。”她道。
    杨若晴算了下,果真如此呢。
    婆婆千里迢迢从北方来南方,就是为了参加儿子的婚礼。
    可是大部分时间却都耗费在路途中,真正跟儿子相处的时间,就这么十来日。
    哎,可惜这时代没有高铁。
    “娘日理万机,大辽朝中事务繁杂,媳妇也不好强留。”杨若晴道。
    “这事儿,棠伢子晓得吗?”她又问。
    拓跋娴摇头:“还没跟他说,我打算夜里等他和那日松回来了,我就说。”
    杨若晴点点头。
    棠伢子现在每天都过得好快乐。
    有娘,有媳妇,有自己真正的家。
    如果他晓得拓跋娴很快就要离开了,估计会很不舍吧?
    似是瞧出了杨若晴的顾虑,拓跋娴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几分苦涩。
    “没事儿的,他会明白的。”拓跋娴道。
    “等到明年开春,你们得空了,又或是啥时候我得空了,咱们再来回探望啊。”
    “虽然天各一方,但终究是能相见的,这就足够了。”
    她故作轻松的语气,那掩藏极深的眷恋和遗憾,依旧没能逃过杨若晴的耳。
    “嗯,娘你说的对,只要咱大家都好好的活着,比啥都好。”她道。
    “我和棠伢子,每一年都会抽出空来去大辽探望您的。”
    拓跋娴点点头:“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
    跟拓跋娴又说了一会儿话,眼见药性上来,拓跋娴有些犯困。
    骆风棠便起身告辞了。
    去后院,给追云送了一些好吃的东西,又陪它玩耍了一会儿后,她回了自己和骆风棠的小院。
    刚进小院,一眼便看到院墙上搭着的长竹竿上,晾晒着他的几件衣裳。
    虽然晾晒的造型在她这里是不及格,可是,她却勾起了唇角。
    一个懂得生活自理的男人,她放心。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