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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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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以飨读者:

    日前本市一徐姓男子,前往市警察局报案,并指认半月前发现之古装男尸。徐某系本市个体水果摊主,据其自述,一月前之某晚,一身着古装之老者潜入其宅,声称其为徐某之曾曾曾祖父徐致靖,因与康(有为)、梁(启超)等助光绪帝行新政,被慈禧太后囚系狱中,旋有仙童将其摄出狱外,送一山洞,教授仙童对弈之术。后仙童弈术大精,复遗老者以仙人弈谱。七日后仙童乘碟状物飞升天外,老者出洞,方知世上已二百年矣!仙童曾遗老者一册徐氏家谱,记戊戌以来二百年中徐氏宗族繁衍情形。老者自称据家谱千辛万苦寻到徐家,水果摊主徐某初以为老者系精神病患者,欲报案。老者苦苦相求,并以夜明珠一颗相赠,谓一月后,夙愿了却,即永远离去,不复打扰,且另有厚谢云云。徐某及其妻见夜明珠,又闻另有厚谢之语,顿觉欢喜,便安排老者住下。次日,老者要徐某借阅戊戌以来全部新出史书。徐某借得梁启超戊戌政变记及清史稿等书籍,带回给老者,老者匿居徐某家中,半月之内,唯读史而已。入夜,每闻老者长叹短吁,似不胜感慨状。间或闻得老人哭泣声,哀痛感人。数日前,老者取出随身所佩玉器一件赠徐氏,并嘱徐氏为其了却最后一愿。徐某问有何事可出力?老者指我报体育版围棋冠军聂君之照片曰:‘请代送一信致棋王,我有棋谱相赠。’徐某如嘱送信至棋王家中,回家后即不见老者形踪,唯留一遗书谓二日后将自绝,另有一幅草书对联,徐氏夫妇也看不懂是什么。又二日闻知老者果如遗书所云自杀身亡。两人惊恐万分,遂携各类宝物前来报案。经书法家称,草书所写乃:“山中七日,徐仅叟苟活万世遗恨;世上百年,六君子死国千秋壮烈。”刀圭读到这里,连喊了三声“不可思议!”

    王思聪坐在刀圭对面的沙发上,象个小学生听故事似的,津津有味地听刀圭把这段奇闻讲完,这个历史学的博士,被旷古未闻的历史事件震慑得几乎有点眩晕了。

    “看来,当年那个死里逃生后来在杭州碌碌老死的徐致靖——只是外星人的一个复本?”王君问。

    “是啊,不过我奇怪外星人为什么要救出徐致靖来呢?”刀圭说,“很可能外星人的行为是带有偶然性的,徐致靖是当时弈林高手,他们也许对水星人的围棋感兴趣——不是后来让徐致靖在山洞里教他们下了七天的围棋吗?”

    “这也算一说吧。不过徐致靖出了山洞又为何要自杀呢?”

    “作为历史学家,应该注意这一点,戊戌年间的徐致靖,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如果他和谭嗣同一起被杀,那么历史名词戊戌六君子就应该改为‘戊戌七君子’。虽然他侥幸死里逃生,后半生却窝窝囊囊,现在他回过头来一看,方知还不如当年死去!”

    “这真是丈夫死一遭,懦夫活千回吧!”

    接着两人沉默了许久,他们是在思索着这故事的“匪夷所思”呢,还是想着别的什么?

    瑟瑟的秋风**着,花儿凋零,叶儿枯黄,草儿衰败天边的一轮夕阳,正冉冉西沉,暮色逼了上来。

    王思聪坐在一个枯朽的树墩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唉,一切都会灭亡的。今年我二十岁,十年后,我就会象这花、这叶、这草,失去青春的活力;二十年后,我将不再潇洒;三十年后,皱纹要爬上我的额头眼角,再过四十年,唉,我的头发就会霜打一样的白;五十年后、六十年后”他恐惧地用手捂住眼睛,不敢往下想。

    “唉,其实死了我一个倒没什么,关键是我们全人类。”他扳了一下指头,又自言自语地说,“记得书上说,七十亿年以后,太阳就要爆炸,‘轰’的一声,水星完了,人类完了,一切的一切都完了”

    王思聪潸然泪下,朝天狂呼:“什么才是永恒啊?我臣服你,我崇拜你,我想拥有你!可你到底在哪里呢?”

62、肩负使命(梭)() 
62、肩负使命(梭)

    一座小土山上,梭温中校正在放目远眺。梭温虽然任的是洪**方的中校,但是他是齐国人,是齐国的鄂伦秋族人。

    梭温紧了紧大衣,行走起来。他走得很慢,似乎在思考着问题,他朝齐国南云州方向去。

    红河海湾里的流沙在难以察觉地移动山丘。当时在于洪国和齐国之间有一座很高的沙丘,今天已不复存在。

    如今,在洪国国境的边山有另外一座沙丘。这座沙丘不同寻常,一来它相当古老二来它顶上有一块石碑,它竖立了百年,是为了纪念齐国和洪国两国的世代友好。从沙丘顶上,可以看见整个地区,判明方向。

    梭温朝沙丘走去,登上了沙丘。

    他到达丘顶,看到里程石四角有四块界石,便在一块界石上坐了下来,背靠在里程石上,开始观察脚下的那张地图。他似乎在寻找一条熟悉的路。广阔的地区在暮色中显得朦胧,只有地平线轮廓清晰,在白色天空下呈一条黑线。

    他看到六个村镇的一堆堆的屋顶,还有好几里以外的高高的海岸钟楼,必要时这些钟楼可以为航海者指明方向。

    几分钟以后,梭温在这片朦胧中似乎找到了他寻找的东西。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有树、墙和屋顶的地方,它是一个集体农庄,夹在平原和树丛中,依稀可见。梭温满意地点点头,仿佛在暗自说:就是这里。于是他用手指在空中勾画一条穿越篱笆和庄稼的路,并且不时地观察一个模模糊糊的、不成形的东西。这东西在庄园上房的屋顶上飘动。梭温似乎在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由于是黄昏,它的颜色和形状都很模糊。它在飘动,肯定不是风向标,也决不可能是旗帜。

    梭温疲乏了,坐在界石上悠悠忽忽起来,疲乏的人刚一休息就是这样。

    每天都有一个可以称作万籁俱寂的时辰,那是宁静的时刻,黄昏时分。此时正是这个时刻,梭温在享受它,他在看,他在听。什么?宁静。就连凶狠的人也有他们的忧郁时刻。突然间,有人声从这里经过,它没有干扰宁静,更是更衬托出这片宁静。那是女人和孩子的声音。有时在黑暗中有这种意想不到的欢乐之声。由于荆棘丛生,梭温看不见发出这些声音的人,他们在沙丘脚下朝平原和森林走去。清亮的声音一直传到丘顶上那位沉思的梭温耳中,声音很近,他一字不漏地都听见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快一点,徐财后。是从这里走?”

    “不,走那边。”

    对话在这一高一低的两个声音中进行:

    “我们现在住的那个集体农庄叫什么?名字挺拗口的,我总记不住”

    “南云州口河县和美独立大同自由美好幸福集体农庄。”

    “亏你能记住,还远吗?”

    “再走半个小时。”

    “咱们快一点赶去喝汤。”

    “咱们真是晚了。”

    “应该路。但是你的小家伙都累了,你又是个没力气的女人,我们抱不动这三个孩子。你已经抱了一个,徐诗诗,她像是块铅。这个小贪吃鬼,你给她断了奶,但是老抱着。这习惯可不好,得让她走走!呵,活该,汤一定凉了。”

    “呵!你给我的鞋真好,好像是专为我做的。”

    “这总比光脚强吧。”

    “你快一点,徐祁隆。”

    “就是他让我们耽误了。他一碰见小姑娘就说话。像个大男人。”

    “唉呀,他还不满五岁。”

    “喂,徐祁隆,你干吗和村里的小姑娘说话?”

    一个男童的声音回答:“因为我喜欢美女。”

    女人又说:“怎么,你不认识她吗?”

    “认识啊,”小男孩说,“今天早上她给了我糖吃。”

    “呵,真了不起!”女人叫了起来,“我们才来了四天,他这个小不点儿就有**了。”

    声音远去。一切归于寂静。

    梭温一动不动,他不在思考,几乎也不在冥想。在他四周是宁静。平和、信赖、孤独。沙丘上还很亮,平原几乎进入黑夜,而树林里就完全是黑夜了。月亮从东方升起,淡蓝色的天顶上挂着几颗星星。梭温虽然满腹心事,情绪激动,却沉入一种难以表达的、无限的宽容大度之中。他感到心中升起了隐隐的曙光,也就是希望,如果希望这个词可以表达对内战的期盼的话。就眼前来说,他刚刚逃离凶狠无情的大海来到陆地,危险似乎都已烟消云散。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独自一人,敌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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