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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啊!”他快发狂了,翻身把玫雨香压在椅子上,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按住软腰,喘着粗气。
紫光骤停,悬于杂货间的小门,玫雨香扭了扭腰肢,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你有什么想对妾身补充的?”
玫雨香的神态突然极尽温柔,她轻轻勾住陈荒的脖子,右手先玩玩陈荒的头发,又慢慢,温柔从脖子划到背,再到腰,再到腿间,又调皮地,弹了弹那个地方。
“想要妾身么?”眼神迷离,她柔声,“只要。。。。。。你听话。。。。。。妾身什么都可以。。。。。。”
“请放过我的妹妹!”陈荒好像全不受影响,目光坚定,“我随便怎样,但请你放过我妹妹!”
玫雨香愣住,似乎见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她咬着手指,沉思不断。
“你是太监么?”玫雨香忍不住捏了捏某处,“虽然妾身没用媚术,但太古怪了吧?为什么眼睛连一点都没有,你真的是男人么?”
陈荒吓一跳,逃开,懵逼,“哈?”
“不对,阳气充沛,不是无能,也没有中邪术,所以是。。。。。。心理问题。。。。。。”玫雨香嫌恶瞄了眼陈荒,“恶噫同性恋是妾身一生的敌人,妾身决定了,先杀了你再找回去的办法。小紫!给我杀了。。。。。。”悬浮的紫光随之震动。
“停!”陈荒大惊。
“你想说什么?”玫雨香挡住眼睛,厌恶到不想看他。
紫光已经突兀悬在陈荒身前不出三公分的地方。
陈荒流汗,这时候要怎么解决危机?他苦思冥想,冥思苦想。
“没有话说就去死吧!”对方说着又要动手。
“等等。。。。。。那什么。。。。。。哦!请问阁下这是什么法宝?”陈荒下意识想鬼扯拖延时间,但扯完他就后悔了,这不是找戳么?说这种脑残话。
果然,玫雨香不屑,“妾身凭什么告诉你。。。。。。额。。。。。。”然而,她突然浑身一震,像机关枪一样,连续机械吐字,“。。。。。。紫凤流舞钗,长四寸二,以天山寒铁混星外陨铁铁母打制,为合欢教第一代圣女圣血祭炼而成,自有一器灵,智慧六岁半,威能无边。钗居神器地榜第四,为天下正道所惧。。。。。。等等?妾身到底在说什么?妾身为什么要说出来?”
玫雨香一下捂住樱桃小嘴,她猛然有所反应,惊呼,“不对,小紫,快杀了他!”
然而陈荒反应更快,玫雨香话说到一半,陈荒就反应过来一个很“搞笑”的猜测,并且由这个猜测他反应过来,自己原来有个杀手锏竟然是。。。。。。
“给我,去暖床!”陈荒流着冷汗,面对危机,他手指玫雨香,快速说道。
话毕同一时间,紫凤流舞钗骤停,悬在陈荒喉咙前几乎零点零一公分,玫雨香面露极其复杂痛苦的表情,但身体不受控制,机械性走到陈荒床边,很诱惑地躺上去。
。。。。。。没错,淘宝钦定的“家教”,当然要执行自己的任务。
就好像陈荒刚才随口一问,玫雨香就自动回答一样,但凡家教的职能,以及玫雨香签下的条款,都可以被陈荒强制命令执行。比如请教,比如教修炼,比如。。。。。。暖床。
当然,这里只是字面意义上的暖床,“淘宝”系统大爷似乎无法理解人类那么多的隐喻,就好像玫雨香现在,强制躺在那里,还被强制在床上自己摩擦身体,制造热量,真的在“暖床”。
似乎本是“淘宝”系统大爷保持交易公平的手段,在这里,竟鬼使神差救了陈荒一命。
床上的妙人只着寸缕,眼神愤恨,春光乍现,而陈荒,从鬼门关转回来,他惊魂未定,一屁股坐在旧椅,心情久久无法平复。
“太他吗刺激了。”
他捂着心口,忍不住吐槽。
第三十七章()
不行,这还不够。
陈荒盯紧床上的玫雨香,凝神戒备,特地走过去试了试床的温度。
幸好,还不够暖,应该还有5分钟左右的机会。
确认时间陈荒赶紧坐到电脑前,以平生最快的手速打开淘宝,搜索“单体杀人道具”。他动杀心了,无论对方再漂亮,在生命威胁下,和野兽无甚区别。
鼠标翻下,并没有多少时间去比较,陈荒匆匆找到家靠谱的店铺,粗略看过,拍下一件名叫“唤冥”的针状法器。
淘宝上面介绍此针威力无比,蕴含“死亡”的规则,只要刺中,乘鼎之下秒杀,乘鼎期也能造成巨大伤害,搞一个区区凝体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这破针有个缺点是不能被灵气催动,换句话说,就是不能用作武器,只能自己上去刺。
这就很傻逼了,实战里屁用没有,阴人都难中。不过也正是这样,价格才便宜到陈荒能买下,况且,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也挺适合的。
一咬牙拍下,30灵石不见,屋里灵石地毯瞬间少一大层,本来因为灵石涌入显得十分拥挤的杂货间,也总算稍微像个杂货间,而不是集装箱什么的。一根银针,也同时坠地。
然后,陈荒就觉得自己真是傻逼了。
又废了半天功夫找到“唤冥针”,陈荒如临大敌,小心翼翼拿着针,走到仍在床上的玫雨香旁边。
玫雨香明显认出这针是什么东西,这破针似乎在圣界也是臭名昭著,玫雨香看到这根针,联想到自己的情况,眼神渐渐黯淡。
“没想到妾身竟然死在这种荒唐的地方。”她自嘲。
陈荒不说话,轻捧起玫雨香的一只玉手,拿针在上面比划,似乎在迟疑怎么下针比较好。
“你在试什么?”玫雨香眨着眼睛,生死之间,她却没有丝毫恐惧。
“我在想怎么扎不疼。”陈荒老实回答。
“你是蠢货吗?”玫雨香忍不住讥讽。
“稍微有点儿吧。”陈荒憨厚老实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邻家脑子有问题的大哥哥,在给感冒的妹妹打针。
玫雨香咬牙,“蠢货,白痴,笨蛋,直接扎就好了,扎完生机就会被吸光,扎哪里都一样疼,你别乱碰我,我不想死前留下的感觉是杀我的人在摸我。”
“哦,好的,谢谢告知,冒昧问一句,你不怕死么?”陈荒如话放下玫雨香的手,出于人道主义,他说话想引开对方对死亡的注意力,挥针随意就要扎下去。
玫雨香却怔住,长长的睫毛微眨,眼眸间,像是临终返照那样,露出回忆过往的泛黄色彩。她语气突然有些哀戚,带着些许解脱。
“死了其实是赎罪吧,对妾身这种只会给至亲之人带来痛苦和灾难的家伙。”她喃喃。
捏紧针的手忽然抖了抖,下意识停住。
“你在说什么怪话?”陈荒慌忙掩饰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情绪异变。
玫雨香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惊讶作出“喔”的口型,吃吃笑起来,“小帅哥,你刚才手抖了对不对?你激动了对不对?你这种死同性恋肯定不会心疼妾身,所以。。。。。。你其实和妾身一样?被妾身无意说中了心事?”
“闭嘴。”
“。。。。。。任性妄为,直到造成后果才开始悔恨。看着他们的尸体恸哭,偏偏还要装出坚强的样子。一次还不够,还要再伤下一个人,才真的明白道理,明白自己的原罪。。。。。。可是这有什么用,错误已经铸下,没有反悔的余地。。。。。。”
玫雨香轻声自语,明明是在回忆自己,可她却发现陈荒也在发抖。
“果然你和妾身一样。”玫雨香又笑起来。
屋里有些暗,正午的灼眼阳光,却被斑驳玻璃阻着,照不到,丝毫照不到阴晦之地。陈荒脸上是阴影,眼睛也陷在阴影里,在阴影中他和玫雨香遥遥相望,好像隔了一条银河。
“你曾经后悔么?”陈荒突然开口。
“现在也在后悔,但行房事的时候会忘记,所以,房事对妾身来说比一切都重要。”玫雨香眨眨眼。
陈荒面无表情,“是吗,你真幸福。”
撂完话,陈荒突然用力挥针,终于下定决心杀死对方。
可突然地,唤冥针竟在半空停住,陈荒震惊地发现自己手臂突然不受控了,用力挣扎,照样怎样都刺不下去。
是谁?玫雨香?
一开始陈荒以为是玫雨香从中作梗,可他看到床上的妙人,却是一副“任君随意”的模样,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正静待死亡来临。
不是玫雨香?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无缘无故肢体无法行动,甚至根本没感觉到灵气波动,这到底是。。。。。。
接下来的一幕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