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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产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库伊图兰并没有想到炼金工坊的炼金大阵在布阵时会遇到困难,这座山上看来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新事物。
他同样没有想到这座山上居然会出现完全的死物。
这种惊讶的程度不亚于他听到米洛传来的关于导师的相关讯息。
对于炼金术士来说,一个物件的杂质越少说明这个物件的纯度越高。
但是一块不能感知到任何灵力的石块,更让人感到惊奇。物件没有灵,便是完全的死物,完全的死物说明的是物件内部的某些层次有着百分百的纯度,这种纯度的物件究竟有何作用,大陆的学者们还没能找到答案。
然而现在咕噜山上,居然就人明目张胆的收购这些死物物件,这件事看上去很平常,但隐藏在这件事背后的东西可一点也不简单。居然有人比炼金工坊的炼金术士掌握更多关于死物的相关讯息!这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至少,从某个程度上说,这些收购没有任何灵力感知石头块的人知道这些奇怪物件到底能干些什么。
库伊图兰越想越觉得这座咕噜山不简单。
这从某个方面也体现出他那条凡事越不可能发生的地方,越容易产生意想不到事情的猜想。
而炼金术士布阵遇到麻烦这件事,是不是也跟这些完全死物有关系呢?
库伊图兰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这座咕噜山带给他的东西已经越来越不平淡,似乎每一天都会新奇的事物发生一样。
想着想着,库伊图兰突然就感受到一种异样感,这种异样感让他很不舒服,不舒服的程度不亚于炼金工坊输掉一场关键的战斗。
这种异样感就像是只鱼儿,被鱼钩勾住后不断的挣扎。
库伊图兰突然觉得黑鸦传播给他的咕噜山这则消息就是个鱼饵,这个鱼饵成功的吸引了他和炼金工坊现如今而他们就是上钩的鱼儿,不管怎么挣扎,鱼钩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他们。
身为炼金工坊的首席,库伊图兰觉得自己有必要对此事进行深入分析。
分析来分析去,他发现,黑鸦的这则消息多少有点放长线钓大鱼的意思。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件事幕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但有一点他还是可以确认。那便是,这座山上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想要揭开这个秘密的人或组织正在通过各种方式,寻求着帝国炼金工坊的帮助。
既然这个不知名的对手想要利用自己,那么自己就好好装一次傻好了。
库伊图兰静静的把玩着手中的石块,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咕噜山。
冬季的山脉看上去安静的出奇,但是库伊图兰已经不能知道这座山上是否还有活着的原住生灵。这座山看上去有着生机,可谁能想到山里却有着完全的死物。
不管怎么说,现在炼金工坊的计划要有所变更了。
库伊图兰也能从米洛等黄金席位的脸上看得出此件完全死物带给他们的冲击。没有人愿意相信,这座帝国都不引起重视的山脉居然会出现整个大陆都很少见到的完全死物。
死物没有什么经济价值,不会有商会对此做高价收购,这更从另外一个侧面反应出山下收购这些石块的人目的复杂。
在于黄金席位的炼金术士们商讨之后,炼金工坊首席做了计划上的调整。
库伊图兰无法容忍炼金工坊被不知名的敌人所利用,他需要反击。
之后,咕噜山上的天罗地网阵将提升一个级别,那个未曾谋面的“垂钓者”将迎来帝国最精锐战力的洗礼。
“导师啊,你快看,如果我们一味的隐忍退后,就会像耕牛一样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来走去。”库伊图兰再次从怀里掏出那封看了许多便的信,又开始喃喃自语。
“感谢您的栽培,作为炼金首席,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盼,炼金工坊定会走向帝国的最高台阶,您的名字会被众人称赞,谁让你我是师徒呢。”他捻开信,再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一遍。
短暂的读信时间却安静的出奇,一丝一毫的风都没能惊扰这份不寻常的寂静。
“可惜哦,”库伊图兰合上信纸,“导师您老了,总是对以往的事物抱有固执的看法,时代在变,我们不能停止向前的脚步呢。”
“你看,导师,我们并不是敌人,只是意见相左而已。”
第73章 来自不远处的问候()
溜黎市守卫庭副庭长艾斯脱夫最近收到一封问候信。这份问候信还是通过罗纳都的邮鸟系统传达至他手里的,比起邮差,邮鸟系统的速度可谓是出奇的快,这种快让很多邮差都开始担心起自己的未来,毕竟鸟儿可不需要向帝国要薪水。
不过老道的艾斯脱夫知道一时半会邮差还不会下岗,因为邮鸟系统用到的鸟儿毕竟不是普通的麻雀。那些放眼看去到处都是的雀儿无法承受这份辛劳的工作的,就好比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邮差一个道理。邮鸟系统用到的鸟儿是炼金术士搞出来的玩意,而能够让炼金术士乖乖交出这种玩意,没没有足够的金币是不可能的。因此这种邮鸟系统说白了也只是有权或有钱的组织能够玩得起的新东西,平常人家还是乖乖的拿起笔写白纸黑字再糊上信封找邮差的好。
艾斯脱夫捻开这则邮鸟送过来的高档信纸,习惯性的眯起眼睛。这么多年的不算刺激的生活让他忘记了不少事情,但有些东西还是刻在他的脑海里,那些东西就像身体里的流淌的血液,一旦忘却便似血液流淌受到阻力浑身不舒服。
抽烟、眯眼、赌运气,这便是艾斯脱夫血液里流淌着的习惯。
艾斯脱夫嘴角浮起一丝微笑,看起来这封信的内容并不是什么无聊的东西。
这封信是罗纳都邮鸟系统的邮鸟送来的,一开始艾斯脱夫以为是罗纳都守卫庭爱蒙多庭长发来的某个命令,可细想一下发现自己不过是个副庭长,命令这种东西也只会传达给庭长大人,他这副庭长只有跑腿的份。
这封信确实不是爱蒙多长官送来的公函,这封信是一封问候信,而且是单独对艾斯脱夫的问候,一个来自罗纳都的问候。
写信的人是阿尔法弗兰大人,溜黎市市长巴巴撒大人的前任。阿尔法弗兰大人如今在罗纳都的道路部高就,很久没有写信回来问候老友了。
艾斯脱夫与阿尔法弗兰的关系相当好,当时阿尔法弗兰收到罗斯托夫总督召唤之时就想将艾斯脱夫也带过去,不过艾斯脱夫拒绝了他的要求。艾斯脱夫说自己已经和溜黎市连为一体,实在不想再去变动了。
艾斯脱夫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哲学,阿尔法弗兰也没有强求,不过离开自己奋斗多年的第二故乡,阿尔法弗兰大多时候还是有点想念。于是阿尔法弗兰大人将这份思念全部化成了书信,而且这些书信中带有的思念之情也只给他远在溜黎市的好友艾斯脱夫倾诉。
“老友,都城的生活比较压抑,每天都有人在脚后跟后催着你往前走,相比于溜黎市,生活确实有些紧迫感”
“老友,蒸汽车真是很神奇的物件,等你亲眼看到之后就会发觉这个物件真的可以改变这个帝国”
“老友,都城的压力确实很大,总督大人在以一人之力抗衡整个顽固势力,改革的道路真的是充满荆棘,但是前景是美好的,所有人都应该为这个帝国去奋斗”
阿尔法弗兰给艾斯脱夫写过不少信,这些信件要么讲自己在罗纳都的发生的种种,要么讲自己对溜黎市轻快生活的某种怀念。艾斯脱夫总是对这些信件报之一笑,他的生活是被抽烟、眯眼、赌运气给占据的,暂时还放不进其他的事情。他给阿尔法弗兰的回信也很简单,要么给老友寄点烟丝,要么给老友寄一副画,总之他可不会像他老友那样话痨般的叙述一大堆话到信纸上,那种事太麻烦,对于他一个斗者来讲实在是有点困难。
而且他每次都是通过邮差送信件,每次东西送达到阿尔法弗兰的手里都已过了小半个月,那时弗兰大人已经陆续给他放飞了好多只邮鸟
这一次弗兰大人又来信了,相隔上一次已有一个月,这个频率对于频繁写信奉弗兰大人来说已经算很久了。
这一次弗兰大人在信里又要提些什么新鲜的事物呢?或者弗兰大人是要再次要感慨改革大业的艰辛?艾斯脱夫看到阿尔法弗兰的署名后嘴角便浮起了微笑,他已将看这些信件视为自己新的习惯。比起抽烟眯眼赌运气这些老习惯来,新习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