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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略微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事倒是不难,今夜便可以给你弄些来。”
莫小九满意的点头,说道:“既然不难,那么你便赶紧回去准备,要知道时间可就是钱,而钱正在你的磨蹭中以很快的速度流逝,你若再不赶紧些,小心小爷叫你赔!”
大汉先是哦了一声,而后忽然抬起了头,脸上和眼中的神色都以可见的速度变化了起来,他声音不可抑制的尖锐,继而一把抓住了莫小九的衣襟,险些就将之生生提了起来,说道:“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给你弄皇宫酒坊的酒心?”
再度被惊吓,莫小九大怒难忍,他满脸寒意的看着眼前这满脸都是如针胡茬的大汉,说道:“如何?不行还是怎么的?武小剑将短笛交给我,你就得任我驱使!”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被抓住的衣襟,说道:“限你在三个呼吸间放开,如若不然,小爷就想之前说的那般,将你揍成畜生!”
如他一般,大汉很怒,怒得无以复加,本来就难看的脸逐渐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说道:“真想不明白小武为什么会将短笛交给你这么一个人,交给你这么一个无耻的流氓!”
第二百三十三章酒楼上的血花(四)()
就在小巷中两人怒目而视之时,从皇宫中出来的兵卫已经奔进了街道,跃上了酒楼或者茶楼,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劈向了那些在杀完人后便要逃走的人,于是一时间哈杀声骤起,交击声不断,生生盖过了酒客食客的惨叫哀嚎。
鲜血在楼内四溅,在楼外泼洒,两批人从楼内杀出楼外,杀得已经破碎的桌椅再度破碎,杀得本就被染红的墙壁地面变得更加深红,不过厮杀并没持续太久,毕竟杀平民的那一方人数不多,一处只不过三五两个,所以,来自皇族来自公主的刀剑不过是在片刻之间便将之斩入了黄泉。
残肢断臂的尸体倒在楼内民众的尸体之中,从窗口飞出砸在围观的人群之中,一个身着皇族兵卫甲胄之人一步跨上了窗台,站在了那被生生劈砍至了一人多高的窗户上,染血的脸低头下看道:“杀你们之人并非公主之人,乃是某些有心人的栽赃嫁祸!”他环视地面每一个人,大声道:“我们才是公主之人,公主从未要对你们下手,所以,你们应该擦亮眼看清暗中人的阴谋!”
楼下众人逐渐安静,但眼中的恐惧惊慌犹在,片刻后,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怒道:“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是谁?我们怎么知道你们来杀那些人不是为了掩盖之前犯下的错?”话间,那人挤开人群激动的跨步走向了酒楼大门处的一个兵卫,指出颤抖的手指道:“我们怎么知道这是不是又是公主另外的手段?!她是欲姓篡位之举的人,叫我们如何相信你说的话?!”
见有人靠近,门前那兵卫伸手示意其止步,但那人却是不闻不顾径直的走了过去,临近,他一把就抓住了兵卫的甲胄与颈子间露出来的衣襟,激动得几近疯狂的吼道:“她要篡位就篡位好了,为什么要殃及我们?我们只不过是私下议论了她的不孝不仁之举,她就要杀我们?凭什么?难道就因为是是皇族?就因为她生来就姓湛?!”
因为士兵是来自皇宫,身上穿着皇族兵卫的甲胄,因为他是来杀那些杀民众的人,所以他不能伤害眼前的人,而又因才杀了人,所以他的手中还提着刀,所以,在抓扯推搡间,那人突然就徒手抓住了锃亮的刀身,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腹部,然后,身体猛然向前一倾,便响起了破体声。
破体声中,有着鲜血透过衣衫迸溅,更有着那人从激动转化为惊恐的惨叫,他捂着直接洞穿了身体的长刀踉跄后退,脸上瞬间苍白似雪,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正在原地的士兵,看着其那只松开了刀柄却依然还停在半空的手,颤声道:“好好阴险的公主,说来杀杀那些些杀人的的人,可杀的还是我我们……”
话落,人倒气绝,鲜血在砰然声中如水流淌,染红了地面后染红了周围众人的脚底。
士兵的侍卫还处于滞缓之中,他失神的看着那人倒下的尸体,看着那把脱离了五指的长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而待得反应过来,他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何等大错,于是脸上顿时涌起了一抹惊慌,他看向旁同伴,知道同伴定然看见了刚才的一幕,可他也知道只有同伴看见根本无用,所以便准头看向了靠的最近的民众。
他的手在颤抖,双脚有些发软,因为他很清楚,若是公主知道了这一幕,那么自己将会是怎样的下场,他本是有些修为的人,却在此时犹如一个病弱之人,他艰难的迈动双脚,不断蠕动的干涩咽喉中发出颤抖的声音,“不是我杀的他,你你看见了对不对,你看见刚才是他抢了我的刀对不对?!”
被问及的人几乎是贴着酒楼的墙而站,所以,按理应是看清了刚才的一幕,但他却惊恐的连步后退,连连摇头,看着那名兵卫就犹如是看见了一头凶兽,他慌乱的摆手,转身便向着远处奔逃,极度跌倒极度爬起,口中有些语无伦次的喊着什么,只不过数个呼吸间便消失在了一条与街相接的巷道口。
有人听清了他口中的话,那是如疯癫之人在喊着公主是恶魔之类的话。站在窗台上的兵卫首领自然也听见了那句不断被重复的话,所以他冷着脸阻止了将要追去的士兵,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地面围拢在酒楼大门两侧的一干民众身上,这一刻,他知道了眼中所看的那些民众并非真的民众,乃是假扮民众的钧家人。
他从三楼的窗台上跃下,因愤怒之故,双脚落地踩出了沉闷的砰然之声,他在脚下溅起的血水间抬头,将如电一般的目光扫在了纷纷回退的民众脸上,然后于一声如雷冷哼后带着众士兵离开了楼前。他没有将那些很有可能是钧家的人拿下,因为他知道抓了也没有用,绝对找不到这些人与钧隆的丝毫联系。
民众没有阻止兵卫的离去,因为他们不敢与那一把把骇人的长刀对抗,但,待得身着甲胄的人影逐渐远去后,酒楼前便轰然一声炸响了开来,犹如是一方巨石砸入了水中,响起了极远便可清晰可闻的愤怒咒骂,咒骂声如潮,在街道上激烈浪涌,其中夹杂着关于公主的议论声。
在酒楼的斜对面,一家店铺的门前,有着一个人正拿着一件店铺中所卖之物细细的观看,不过他的视线却是集中在了眼角,用余光注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看着激动抑的民众,嘴角泛起了一抹笑,笑罢,他放下了手中之物,转身走向了与兵卫相背的方向,缓缓消失在了远处。
不久之后,公主得知了此消息,于是便垂手在了身侧,握上了悬在大腿两侧的直背长刀,但刀身才刚要出鞘却被旁侧盛之天的手挡了下来,他缓缓的摇了摇头,然后看向跪在近前的那个兵卫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等着公主嘉奖你不成?”
那个兵卫便是之前杀了人的那个兵卫,他本没有资格走进公主府向公主禀报之前的事,但奈何他的首领不想因此而妄丢了性命,所以将之生生逼了进来,他心惊胆战的跪在了地上,满脸苍白的等着身前女子的怒火和那两把青色的长刀,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是冷汗淋漓,将甲胄下的衣衫完全浸成了水湿。
此时突闻盛之天的声音,他如蒙大赦,急忙在谢恩之后起身后退,一路几经跌倒的爬出了殿外。
待得那名士兵如逃命般的消失在殿门外,盛之天收回了挡在公主手前的手,说道:“如今民声四起,全是对公主不利的声音,又经此一事,民众的怒意更将会是如潮,所以,之天认为,不必要杀此人,不要因为此人的死而引起你的士兵在心中对你不满。”他停顿了片刻,又道:“毕竟我们现在走的是一条小路,一条通往帝位的捷径,若是路上再出现些不必要的绊脚石,那么我们将会走得更加艰难。”
公主放开了握在双刀上的手,她唇间泛霜道:“盛之天,你是不是太过谨慎了些?不过杀个士兵,难道还会引起军心不稳不成?”
盛之天看着转身走向坐前长长桌案的她,说道:“如今公主如履薄冰,之天怎能不谨慎,毕竟,我这条命可是与你拴在一起的。”
公主在精致雕花的长案前站定,转身看他道:“我没有非要让你站在薄冰之上,你随时可以离开这座公主府,这座皇宫。”
盛之天扯了扯嘴角,看着案前的那个从来便是冷冷的女子,说道:“公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