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清婉端坐喜榻之上,等着云痕到來,侍婢馥儿从旁伺候着,等了许久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馥儿,去看看是何人前來。”
馥儿打开门扉,见一中年妇人手中端着汤羹,她是云痕母亲贴身婢女,“老妇人,知晓娘子饿了,特意命厨房准备了花生桂圆莲子羹,希望娘子早日为云家开枝散叶。”
那妇人送來汤羹便离开了,馥儿端着汤盅却是忍不住脸上笑意,是要让娘子将这桂圆莲子都吃进肚子里。
盛了汤羹递过去,“郡主,看來这老夫人是迫不及待想要抱孙子了。”
虽然清婉不是很饿,既然是婆婆命人送來自然要吃,想着原本老夫人是可以抱外孙,却是出了意外。
云痕是长子嫡孙,婆婆自然急着抱孙子,她虽行医男女之事却还未曾有过,难免有些羞涩。
天渐渐暗了下來,今日是云痕大喜日子,军中将士们均知道**一刻值千金,早早散去,闹洞房也都免了。
云痕终于将清婉娶进门,一颗心悸动揣心口,推开了门扉,看着那一身喜服耀人睁不开眼。
馥儿见郎官走了进來,忙不迭递过一杆秤,“将军挑开喜帕,称心如意。”
喜帕脱落,明艳佳人近眼前,清婉略带羞涩眼眸低垂,却是害羞不敢看他。
馥儿盈盈浅笑知趣告退,云痕拿起桌之上酒杯,递了过去,“婉儿,我们喝杯和衾酒!”
一杯和衾酒下了肚,清婉身体里一股暖热弥漫着全身,脸色加红晕诱人。
云痕小心翼翼将她头上凤冠拿了下來,清婉顿觉轻松了许多。
温柔瞳眸看她,“清婉,等了十年终于将你娶进门。可还记得海棠树下嬉戏?”
清婉当然记得,却还记得两人赌约,“你娶了我真不后悔吗?”
“难道,要我将心掏出來给你看。”
听他说如此狠话素手已经附上他唇,“清婉不许你再说那样恶毒话。”
云痕温柔眼眸看她,两人四目相见,不过方寸之间,云痕唇缓缓靠近,覆上朱唇辗转悱恻。
酥麻炙热席卷全身,浑身说不出燥热难耐,整颗心仿若从心口跳脱出來。
清婉闭上眼眸,任凭着他解开了自己腰间缎带,褪去身上霞帔,任凭他爱抚,那密雨如织吻吻遍全身。
今夜她就要将一切交付于他,不管是天长地久,还是片刻欢愉,今夜她便是云痕妻子。
从此以后谢清婉不再是孤苦无依孤女,不再是老死深宫一缕孤魂。
第一百零四章 致命信笺()
阳春二月,料峭春寒,斜斜春雨天地间缱倦纠结。
夙夜下朝过后匆忙赶到沉香殿,每日均会留沉香殿逗留半晌,午后再前往御书房处理公务。
贺兰槿怀有七月有余身孕,每日呆房间内甚是无聊。身不方便不能够弹琴作画已不能习武练功。
身子愈发沉重,整日躺榻上很累。闲來无趣,想起了床下包裹,里面有雅埙,银色面具,还有一柄金色长剑,上面刻有金色三足乌。
将它们拿手中小心擦拭着,自从与夙夜一起,已经许久洠в薪悄贸鰜怼
门口潆珠端着食盒走了进來,食盒内是亲自煎煮安胎药,已经用银针试过洠в卸荆肮鳎蔡ヒ┮丫搴昧恕!
“本宫现不想喝,先放下吧!”
潆珠提着食盒绕过屏风,走了进去,将食盒放案几之上,倏然发现贺兰槿拿着金色长剑小心擦拭。
潆珠却是吓得面如土色,忙不迭冲过去,“公主,可使不得,您怎么能够动利器,会伤胎神。”
“哪有那般严重,若是行走江湖上女子,该如何过活。”
潆珠夺过了贺兰槿手上长剑,“公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贺兰槿依然不以为然,整个沉香殿内人,每日均是全神戒备,难免有些小睿笞觥
夙夜來到门口隐约听到潆珠惊讶声,以为出了事情,直接推门而入,他害怕贺兰槿与孩子有事。
见到潆珠抢夺长剑,伸出手将长剑握手中。责备道:‘槿儿,刀剑乃利器怎可乱动。”
知道他是为自己好,“是你太紧张了,我与孩子都很好。”
潆珠将那物什收了去,夙夜拿起案几上安胎药端手中,用银针试过方才端到她面前。
贺兰槿见他小心谨慎模样,祭天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他对云姐姐死依然耿耿于怀,生怕自己扑了云姐姐后尘。
贺兰槿也乖巧了些,将那苦涩汤药,捏着鼻子一饮而,一只手递了蜜饯过來,贺兰槿接过蜜饯放入口中。
心中还想着云璟雯事情,“夜,再过几日便是云姐姐百日祭,槿儿可不可以前往庆云宫拜祭。”
夙夜对云璟雯死一直无法释怀,逝者已矣,关心活着人,孕妇祭拜是禁忌,“璟雯百日祭朕会亲自去皇陵拜祭,你只要有心这份心璟雯天上感应得到。”
贺兰槿也知晓那是禁忌,“那好吧!”
夙夜见她有些不喜,探出头覆上贺兰槿高挺小腹,“今日我们子衿和悠儿有洠в胁惶啊!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夙夜为孩子起了名字,男孩叫子衿女孩叫心悠。
提到孩子,贺兰槿脸上染上慈爱,“今天他还踢我來着。”
“朕可要仔细听听。”夙夜侧耳细细倾听着腹中胎动,竟是合奏出一样频率,血脉亲情血液里蔓延着。
荣郡王府内,夙梵已经接到了暹罗国递过來密函,暹罗国已经开始行动了。
贺兰槿孩子是他一块心病,行动之前欲除掉贺兰槿腹中婴孩。
云璟雯所沉香殿,被封锁如铜墙铁壁,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主上,有贺兰国來信!”门后传來红翎声音。
“进來吧!”红翎神色恭敬将信笺交到夙梵手中,夙梵将那竹筒拿手中,将信笺展开,上面写着贺兰浔打算过些时日前往燕京,看來贺兰国已经洞悉了暹罗行动。
此番对贺兰槿來说是好消息,一直以來不想利用这条线索,生怕暴露了,担心会对以后计划有所影响。
细细思量,贺兰槿习惯他都是记得,他若知晓自己哥哥回來,定会用手捂住嘴巴,含泪而泣。
“红翎,你去弄些夹竹桃花粉來。”
红翎是知晓夹竹桃是有毒,主上莫不是要信笺上涂毒,“主上,若是荼毒,用夹竹桃汁液不是不会被人发觉。
“本王是想除掉她腹中孩子,夹竹桃汁液毒性过强,会伤到瑾儿。去准备吧!”
夙梵打算将夹竹桃花粉藏竹筒木塞中,当信笺被取出时,花粉便会沾到手上,透过肌肤和口鼻进入体内,就会中毒倒时孩子流掉。
到时候做了手脚竹筒会再次绑鸽子身上,信笺纸上也不会见到下过毒痕迹,如此便是天衣无缝。
翌日,贺兰槿神情恍惚从榻上起身,见夙夜早已上朝去了,轻抚额头睡得不是很好。
昨夜她梦到了云璟雯,梦里她亦如生前一样,她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便是醒了过來。
“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夜有所思夜有所梦,太过思念云姐姐。”
“公主,今天您气色不是很好。”
贺兰槿拉着潆珠手,虽然孕妇忌讳拜祭,总觉得这个梦很怪异。
“潆珠,本宫梦到璟雯姐姐,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你去准备纸钱祭品,我想殿中祭拜她。”
潆珠思量,皇上下令不准公主前往庆云宫拜祭,却洠в兴挡豢梢缘钪屑腊荨
当日他们四人是共乘一辆马车,依稀还记得自己昏迷之时是压了云璟雯身上,心中一直自责。
“公主,您许是太思念淑妃娘娘才会如此。看您精神不好,躺榻上再休憩一会儿,潆珠去准备。”
“好!”
贺兰槿躺榻上休憩,浑浑噩噩身子乏累,好似又回到了荆棘山。
门外元昊手中拿着从贺兰送來信笺,“公主,元昊有事求见。”
贺兰槿隐约听到了门外元昊求见,费力从榻上坐起身來,“进來吧!”
元昊依照往常一般,将竹筒递到了贺兰槿手中,贺兰槿伸出手打开木塞,全然不知夹竹桃花粉沾了手上。
轻轻将信笺展开,上面写着再过些时日,贺兰浔会前來燕京看她,连带着看望出生外甥。
贺兰槿欣喜捂住嘴巴,眸中早已薄雾滂沱,“真是太好了,终于可以见到哥哥了。”
元昊不解相询道:“公主,可有喜事?”
贺兰槿伸出手揩拭眸中泪痕,她是太过欣喜,“嗯,是浔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