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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我丈夫。。。。。。”
寡妇结结巴巴的说道。
(她和克洛伊说着话,余光却看着霍法。)
修女还想再说什么,霍法一言不发的拖着她,不容反抗的把她拽到了角落。强制带她远离了弗兰克的停尸房。
先前离开的那群武装暴徒正聚在转角处抽烟,霍法和克洛伊经过的时候,那长的和狒狒一样的暴徒用肩膀不怀好意的重重撞了克洛伊一下,故意大声嚷嚷道:“耶稣在上,这种人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那群武装暴徒在克洛伊愤然的回头中,哄堂大笑。
。。。。。。
。。。。。。
来到码头的角落,克洛伊甩开霍法的手臂,胸膛起伏不定。
“你怎么回事?”霍法就像父亲教育女儿一样苦口婆心:“我不是让你别多事么?”
克洛伊不说话,干瞪着他,似乎认定他和弗兰克是一丘之貉。
“你是什么眼神?”
她扭过头,连回答都欠奉。
“你要是这样,我们在这里就分道扬镳。”霍法口是心非的威胁。
“我可没求着你送!”
“哟呵。。。。。!”霍法剑眉倒竖,“你还真是能耐。”
“你就不能站在我这边帮我说句话?”
“我帮你说话,万一借不到船谁来负责?”
“我以为你和那什么弗兰克的关系会更铁一点。”
霍法心想人家弗兰克都死了,关系再铁有个屁用。
这时,身后响起细微的脚步声。
他赶紧转身。
不是那群暴徒,而是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他们鬼鬼祟祟的躲在建筑的阴影中,眼神中闪过着饥饿的光芒。
“战争孤儿。。。。。。”
霍法叹了口气,这些因为战争流离失所小孩,压根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死活。弗兰克留下他们,只怕也是给自己奴役那些成年人增加筹码罢了。
他把手伸进了口袋里。这个动作引得那些偷窥是小孩骚动不安起来,有人畏惧的后退,有人抱住脑袋。
但霍法取出来的却并不是武器,而是一根巧克力棒。他伸着手,示意他们过来拿。
看见食物,那几个小孩纷纷冲了上来,抓起巧克力封皮都来不及拆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吃完后,他们眼巴巴的看着灰发少年,想要更多。
霍法摸了摸其中一个人枯黄的脑袋,柔声说道:“没有了,明天再来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几个小孩低声道了声谢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两人身边。
再回头时,克洛伊看他的眼神和善了不少,不再像刚刚那样反感了。
霍法:“你说你得罪他们干嘛。”
“我压根不想坐这些人的船。”克洛伊:“这些家伙根本就不是好人,他们连小孩都不放过。”
霍法摇了摇头:“等战争结束了,你有的是机会拯救他们,可现在,我们谁也顾不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们不是来做慈善的,德国巫师现在还在到处找我们,我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片陆地。你能理解么?”
克洛伊撅起嘴巴,看起来并没有理解。
第212章 18,诱导()
夜深,港口深处燃烧着噼里啪啦的火焰,那些被奴役的男人结束了工作,在哨兵的监视下返回了自己的营地。
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窃窃私语和纷杂的议论,议论无一例外的指向那名年轻的修女。
只见那家伙从自己的无痕伸展背包中将食物取出,挨个挨个的分发给那些流民,渐渐的,她便和那些流民熟络了起来,他们放下戒备,围着她,用看耶稣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充满崇敬。
由于她无比坚定的信仰,霍法没有办法说服她不去做这样的事,只能寸步不离的待在她以内的位置,不让她远离自己视线。
但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惹恼了本地的那些暴徒。
在弗兰克死后,这些暴徒名义上依然臣服于寡妇玛丽,实际上这种臣服完全流于表面。他们实际的领袖是那名叫马修的狒狒男。
而他采取的措施就是安排了十几名手下,盯梢一般的在远处的哨塔上,轮班倒的监视着霍法和克洛伊。
夜里十点多的时候,克洛伊回来了,她坐在篝火边,摘下了自己的修女帽,疲惫不已的揉了揉头发。揉完头发,她手臂伸直,用一种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方式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她蹲在篝火边,把霍法带的备用行军粮洒在一个小锡锅里煮起来。
锡锅里的食物沸腾起来,修女用勺子尝了一口,问道:“你吃过了么?”
“没。”
“你那奴隶主朋友没招待你?”
她一边盛粥一边问。
“他死了,别告诉我你没听说。”
“啥?”克洛伊勺子一顿,愕然:“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被一个满脑子都是肌肉的蠢蛋砍成了两半。”霍法平静说道。
“呼。。。。。。”修女叹了口气,放下搅拌食物的勺子,用手指在身上点了个三位一体,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祷词。
祷告完后,她还颇为真诚的对霍法说:“抱歉。”
霍法面无表情:“我又不伤心,你道歉什么?”
“我的天。。。”
修女呻吟:“行吧,你可真够冷血的。”
她给霍法盛了一份粥,问道:“话说,你打算怎么弄到船带我去英国。”
“没想好。”他盯着黑暗,手掌无意识的拨动着火焰。
老实说,他和那个叫玛丽的寡妇本来就不熟,再经过克洛伊这么一闹,他感觉自己能借到船的希望十分渺茫了。
“对了,我在照顾那些流民的时候,他们跟我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什么?”
“这里只有一艘船了,就是我们白天在码头看到的那艘。”
霍法一愣,随即嗤笑:“不可能,弗兰克手下至少有二十艘船。”
“是,可几天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大轰炸,绝大部分船都在那次轰炸中被毁掉了,这里只剩最后一艘了。”
唯一一条船。。。。。
他暗道糟糕,心想如果这里有二十条船,自己借一条倒是很简单。可如果只有一条船,那借起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物以稀为贵的道理,谁都明白。
正说着,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正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年轻寡妇,玛丽。
只见她穿着白天那身黑色的连衣裙,戴着复古的带花黑头饰,缓缓走到篝火边,颇有些局促不安的揉着裙摆,冲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摆手打了个招呼。
克洛伊站了起来,霍法也站了起来。
“你们今晚。。。露宿么?”
寡妇显得非常客气。
两人点点头。
玛丽:“呃。。。。。。你们可以不住这里,我家里有很多地方可以睡觉,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我无所谓。”他努努嘴,轻巧的把皮球踢给了克洛伊。
“不去。”
克洛伊果断说。
她臭着脸,一副看对方很不爽的模样。
寡妇很尴尬的讪笑了两下,但没有离开。
霍法:“感谢您的好意,不过这么晚了,您来找我们有什么事么?”
年轻寡妇有些不安的搓了搓手:“我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们一下。”
“什么事?”
“明天会有葬礼,葬礼需要一名牧师。可是现在这一带并没有牧师,所以。。。。。。”女人的目光转向了克洛伊,“我想请这我修女阁下帮我们主持一下葬礼。”
霍法一愣,他也不懂欧洲的丧葬风俗,于是就扭头看着克洛伊,结果却发现克洛伊的脸色异常难看,她果断拒绝:
“那是神父的职责,我作为修女是绝对不可以触碰的。”
“不。。。。。不,不用那么麻烦。”玛丽赶紧摆手:“只要您能上去读一读。。。。。。”
“别开玩笑好吗?”
克洛伊打断了玛丽:“弥撒和下葬仪式都是神圣的,是逝者通向天堂的大门,是帮助上帝审判灵魂的依据,您以为随便什么教会的人都可以主持么?”
克洛伊义正严辞一通话说完之后,霍法忍不住想笑,而寡妇玛丽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克洛伊冷着脸:“如果你只想找个人对付一下,其实也不必非要教会的人来主持,一般的男性友人,也可以主持。”
“可是。。。。。。。弗兰克生前没什么朋友。”
“谁说没朋友,这不是现成的朋友?”
克洛伊一指霍法,说完便蹲下身照顾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