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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离开之后错过了很多事,但她很快的接受并冷静下来,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回头看我。
“archer,你说你与saber决斗时,你可以发挥几成实力?”
archer继续沉默不语,似乎成为了失去语言功能的居家机器人。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我的servant——!”
远坂的声音近乎悲怆。
“你还要我帮你继续战斗,直到最后再输给你吗?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最后将圣杯拱手让给你这个半吊子魔术师,这就是我参加圣杯战争的目的吗?!”
唔——
这个真的无言以对。
“正好,我参加圣杯战争的愿望是赢得胜利,卫宫士郎你与这个不成器的家伙都没有什么愿望,正好凑在一起,saber想要追求圣杯就跟我一组,也无需担心我对卫宫士郎不利。这样双方都能各自达到目的,绝对完美的组合。”
“不行,我只要一个卫宫士郎就够了,我不要那个大个子的。”
率先反对的依莉雅让archer的嘴角抽搐。
把saber让给远坂?!
“不行,我不能同意,不管archer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想跟他一组。”
我更不想saber离开我。
对面的archer在狠狠地瞪着我,无声地说我也不想跟你一组。
“卫宫士郎你居然开始不顾忌当事人saber了吗?她还没开口。”
难得地强硬了一回,立马便被远坂堵了回去,远坂专注地盯着正在犹豫的saber,耐心地循循善诱。
servant提供魔力,并不是真正的主从契约,我只是把你的魔力来源转移到我身上,而你可以在保护士郎的同时为我而战,直到战争结束。”
把archer支使成仆人的远坂居然这么说,真是太卑鄙了。
“不行,远坂你在偷换概念,我法容忍将自己的约束转移给你的行为。”
“你一定要见到我与士郎大战一场吗?”
“这将是我与archer的公平战斗,如果archer无法认真就是对我的污辱。”
“我怎么可能信任这个靠不住的家伙——!”
一提起archer,远坂就像被揭了伤疤一样跳了起来。
“行不通的话,只有最后一个方案:saber你放弃圣杯,我赢得战争的胜利,代你许愿
。”
“放弃圣杯——这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saber猛地站了起来。
“我把愿望让给你,这样还不够吗?”
远坂握着拳站在saber的对立面,试图用气势压倒骑士王。
“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追求圣杯了。”
“我不是把许愿的机会给你了吗?”
“那是不一样,当我放弃圣杯后,如果这场战争你我都没有胜利,那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骗人,回归英灵之座的servant没有记录功能,只要没有拿到圣杯实现愿望,从根本上改变英灵的记录,即使你这次放弃圣杯,下一次还能参战。”
“可、可我——不是真正的servant。”
saber迟疑了一下,终于小声地说道。
“咦——?!”
远坂的气势僵住了。
“我是以得到圣杯为代价,才成为从者的,如果我不再追求圣杯,那我就没有了成为servant的理由,也无法再追求圣杯。”
“等等——让我先整理一下。你是以圣杯为代价才成为从者,那是指成为英灵时的契约吗?不对,从者是圣杯利用英灵召唤出来的,作为英灵,只要你有愿望就能被圣杯叫出来,而无需付出代价。
但我听说从人类到“英灵”这个过程间需要代价。英灵就是人类的守护者对吧。他们在死后也为人类劳动,在暗地里防止人类灭亡。人类可以在活着的时候因为一些交换而成了英雄,而成为英雄的代价就是死后成为被使役的使魔吗。那saber成为英灵的交换条件是——圣杯吗?”
“……这更奇怪了。saber说目的是圣杯。可是,你应该早就得到了才对啊。saber是跟圣杯做交换才成为英雄的嘛。”
我也无法理解了。
“——不是的士郎。我还没有得到圣杯。阿尔托莉雅──亚瑟王的愿望是,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不必需在死前得到圣杯,如果能得到圣杯,那死后就成为守护者,我答应了这个条件。”
“不对,这样说来,saber你是活着成为了从者,而得到圣杯就会死去——?!”
我也被saber绕晕了,亚瑟王其实是活生生出现在我的身边吗?甚至是得到圣杯就在我面前死去?完全没有实感、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笨蛋,saber与我不一样,她是以自己的力量成为了英雄,所以在无需支付成为英灵的代价,而她在活着的时候提出了必须活着得到圣杯的目标,然后变成半从者被圣杯召唤到各个时代为得到圣杯而战,而她的本体一直定格在成为从者的那一刻。当saber获得圣杯后,她便会带着圣杯回到定格那一刻实现愿望,最后才死去支付获得圣杯的代价。”
“……是的
。我在最后,无论如何都需要圣杯。非得要圣杯不可。我有了必须实现的愿望。所以——我做了英灵的契约。只要能让我的手抓住圣杯,死后就成为英灵为诸多事物而战。”
在最后,祈求圣杯的奇迹。
……我现在能了解她的心情。
血染的山丘。
数十把剑的坟墓与骑士的亡骸。
没有任何一人在身旁,因背叛而结束的王。
……这样的最后,太没有回报了。
就算是在之前从没有过自己愿望的她,在那时也应该会想的。
不要在这死去。
不希望这样的结果。
所以——她渴望圣杯的力量延续生命,改变这一结局——
“是吗,也就是宁愿付出死后的自己也要得到圣杯。可是saber,你提出的条件是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那么——”
“我在活着的时候,没能完成对圣杯的探索。我——亚瑟王,到最后都无法得到圣杯。可是,这样契约就无法成立了。世界如果要让我成为从者,就必需让阿瑟王在活着的时候得到圣杯。所以——被称作阿瑟王的我,在走向死亡的一瞬间应该就停止了。从时间轴来看我是早已消灭了吧。可是这样就无法完成契约了。阿瑟王是在死前一瞬今被以从者的身分召唤,要在得到圣杯后,才能死去。”
“那么无论你经历了多少场圣杯战争,你也不会回到英灵王座,而是回到自己临死的那一刻,等待下一次赢得圣杯的机会。”
这就是saber的命运吗?一次又一次回到那血染的山丘,看着自己的骑士与儿子倒在面前,重温自己的死亡。
我的心抽搐起来。
这不应该是saber的结局。
“不只是这镇上的圣杯。只要有得到圣杯的可能性,不管是什么战场都会召唤我出来。然后只有在我得到圣杯,实现愿望的时候,静止在死前一瞬今的我的时间才会前进。阿瑟王走向末日,并作为得到圣杯的代价,就会变成英灵了吧。”
“……就像是在死前做了不会醒的梦吗。这次的圣杯战争对saber来说也是一个梦。然后,只有得到圣杯时才能从梦中醒来。”
“凛说过士郎因为不成熟所以无法将我灵体化吧。可是不对。是因为我还不是死人,才无法变为灵体。虽然不完全,但要分的话我还是活人的。……我在上次的圣杯战争也是如此。”
……saber像是在道歉般地说着。
是因为骗了我们,说无法灵体化是因为我还不够成熟吧。
“但如果我放弃了圣杯,我就没有了成为的从者的理由。凛不能为我实现愿望的话,我也无法再成为从者,无法再追求圣杯。”
“如果你将圣杯拱手让人,那么世界将认为你不再需要圣杯,而不会再给你从者的身份。就像我们支付交易的代价时,对方不收那就是对方的责任
。”
“正是如此,所以我也不能将圣杯让给凛。”
“咦,等一下。如果你在这次得到了圣杯,就要回到原本的时代,在那时代使用圣杯!?这样不是窜改过去吗!不管是时间旅行或是经迎平行世界,那都已经是魔法的领域了喔。这不可能做到的。”
“就是将其化为可能才叫圣杯对吧。所以我才会订下只要用了圣杯,死后就成为从者的契约。使用圣杯来消去阿尔托莉雅这号人物,也是以让我成为英灵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