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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儿,他们天魂大陆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吃香了?
是我闭关太久了,还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快到连我这个一界主宰都有点儿适应不了了?
看这些人个个都很规矩,队前队后相处的也挺和谐,就算偶尔有人插队也没造成太大的冲突,天道意志一眨眼就又把神念给收了回去。
现在正是他进化的关键时期,只要这些域外魂修守规矩不捣乱,管他是为了什么,天道意志都懒得搭理。
域外排成了长队,天魂大陆内部也乱成了一锅粥。
因为域外的强者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一会下来一个,一会下来一个,关键的问题是这些人下界过来还一点儿也不遮掩,每一个都气息外放,向这个世界宣告着他们的到来。
普通人也就罢了,没有那么强的神念,除非这些人的威压能够切实地降临到他们的身上,否则他们一点儿也感应不到,该吃吃,该喝喝,一如往常。
但是那些修为过了皇级的高阶魂修却是倒了血霉。
每一个圣级之上的域外魂修降临,他们都会被这些人肆意外放的魂力威力给压得心惊肉跳,遇到脾气狂暴一些,趴在地上都有可能。
如果是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一天下来,足足有上百次,没完没了的,这谁特么能受得了?
可是受不了又有什么办法,那可是魂圣级别的强者,谁能惹得起?
如果是一个两个的,天魂大陆的本地域民或还不憷,毕竟天魂大陆本域的圣级也不是摆设。
但是这一下连着来了上百个,数量是天魂大陆所有魂圣的数十倍之多,谁还敢当这个出头鸟?
所以,很多皇级之上的魂修因为受不了这么来回的折腾,干脆直接躺在床上一天不起床,省得一会儿一趴一会儿一趴把人折磨地想要吐血。
四大帝国,还有诸多豪门大宗,也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强者队伍给惊得坐立不安。
每多一个圣级强者降临,他们的心就跟着紧绷一下,现在都连着紧绷上百次了还是没完没了没有尽头,再这么持续下去,他们的小心脏非得被撑爆了不可。
大夏皇朝,中都城,圣皇宫内。
国主商文周稳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下面的国之重臣,张声问道:“一日之间,百位圣级从天而降,仅是在我大夏疆域落地的圣级就有三十位之多。除却圣级,还有帝级、皇级,甚至连宗级、尊级的魂修都有不下百位。”
“据悉他们都是从上青天下界而来,且每一位背后都有着惊人的背景,打不得,骂不得,更管不得,从他们降临过来开始,仅是我中都城就已有数百人死于非命,中都之外,类似的冲突更是数不胜数。”
“中都危及,皇朝危及,诸位爱卿,生死之危就在眼前,不知你们可有什么高见,能使我朝能在此前所未有之危机中安然渡过?”
这可真算得上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以往的十几万之中,上青天下界来的魂修屈指可数,总共加起来不过百位,圣级的强者更是连一手之数都没有。
但是今天,所有人都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蜂拥而来,才一天的功夫就有百余位圣级降临,圣级之下更是数不胜数,这些人全都疯了吗?
以往他们不是最瞧不上天魂大陆,一直把这里称作是蛮荒之地,根本就不稀得看上一眼吗,为毛现在全都像是闻到了屎味的野狗一样,全都这么疯狂?
“圣皇殿下其实不必太过忧心。”有人站出来恭声禀道:“这些域外来客之所以会扎堆过来,几乎全都是奔着针灸师公会来的,跟咱们大夏皇朝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只要咱们不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多半也不会主动来找咱们的麻烦。”
“臣说句不太恭敬的话,圣皇殿下,就咱们手里的这点儿东西,人家还真瞧不上眼。我听说这些人从上界过来大人,仅是过路费最少都需要十亿魂币,而圣级之上,更是需要百亿之多。”
言外之间,人家一个圣级的过路费都比得过他们一个国家一年的财政收入了,就他们国库里的那点儿东西,人家能瞧得上吗?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一定要约束境内的臣民,最好能够安守本份,千万莫要自己作死。正如殿下方才所言,这些人的来历大多都大得吓人,咱们实在是惹不起。”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有的干脆就连小的也打不过,现在除了安份守己做个缩头乌龟,他们还真是什么也做不了。
商文周双目一瞪:“难道我等就只能龟缩在这皇城之中,把自己还有族人的性命全都放在别人的心情好恶之上,就这么任人宰割吗?”
所有的朝臣全都默然不语。
他们所面对的可是一拳就可毁去一城的魂圣,而且还不止一个,他们就算是有心想要反抗,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啊。
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忍气吞声。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反抗,也只是在找死而已。正如商文周所言,现在,他们只能把自己还有族人的生死,寄托在别人的个人喜恶之间,只能仰着别人的鼻息而活。
同样的事情,在大周、鼎国以及大乾皇朝,都在发生。
上青天的那些来客,在通过域门之后,传送的地点随机,所以四大帝国的疆域内,皆有各类强者分布。
天魂大陆的各方势力,人人自危,不管是家族、宗门还是皇朝势力,全都发布了紧急召令,令麾下的所有魂修皆尽归回、闭关,很多宗门甚至直接封山闭世,躲避这场浩劫。
所幸的是,下界的这些魂修虽然大多张狂霸道,但是只要没有人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很少会主动出手。
所以,除了最开始有一些不长眼的人死于非命之外,在之后的这段时间内,已经很少再出现类似的暴力冲突了。
大乾皇朝的圣皇宫中,皇甫飞扬一脸蛋疼地看着看着他的国师柳一条,因为一句话不对付,柳一条被一位路过的魂圣给打了个半死,屁股都烂了八瓣儿,血肉模糊。
所幸的是那位爷并没有下狠手,柳一条受伤虽重,却并未真正伤到根基,只要稍加调养,很快就能康复。
“老柳啊,你不是一向都自称是神算吗,怎么你就没有算到你今天会有这场血光之灾呢?”
听到皇甫飞扬的打趣,柳一条嘴角一抽,也是蛋疼得厉害。
他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好的在茅房如厕,正爽的时候,突然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大活人,他心中一惊,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个巴掌拍了过去。
结果,还没等他拍到别人,就被别人一脚给踹到了茅坑里,连茅缸都被砸出了一个大洞。
“一下来就这么辣眼睛,真特么扫兴,熏死老子了!”
行凶者留下这么一句话,捂着鼻子就走了,甚至都没有往茅缸中的柳一条身上瞅上一眼。
柳一条心里那个委屈啊,我特么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如个厕嘛,而且还是我自己家里,我又没有邀请你来参观,你凭什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如果是一般人敢这么对待他,柳一条早就把人给按在茅缸里溺上个几百遍,非要让他吃饱喝足了不可。
但是打他的人明显不是一般人,虽只有短短一瞬间的接触,柳一条就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踹他的人肯定是一位魂圣,他根本就干不过人家。
所以,这口气,他只能忍了。
“你说你,堂堂的一个帝级巅峰,明明可以辟谷禁食,却非得贪图那口腹之欲,非要吃那么多,这又怪得了谁?”一想到柳一条的离奇遭遇,皇甫飞扬在蛋疼的同时,也忍不住感觉好笑。
如厕时被人意外闯入,而且还被塞到了茅缸里,这得有多点背的人才能碰得到?想来那个路过的魂圣心里也被恶心得不要不要的。
柳一条嘴角一抽再抽,白眼直翻,还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能侥幸留得一命,已经算是天幸了。”皇甫飞扬轻声叹道:“今天一天,已经有不下十位魂圣降临到圣京城了,死在这些外来强者手中的魂修已经超过两百人,而且这数字还在不停地增加。”
“这些上青天过来的强者,眼中根本就没有世俗的律法,全部都是快意恩仇,谁惹了他们,或是看看不顺眼,直接就是一击毙命,分毫不留余地。”
“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