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鑫翻身站了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身边一个举起棍子的男人脸上,骂道:“草,叫你用棍子打老子,滚开!”
我盯着地上的心形发型的男人,沉声道:“你刚问我们哪个道儿的,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就这条道儿上的。”说话间,向地面指了指。
刘鑫屁颠屁颠跑了上来,蹲在心形发型的男人面前,笑着说:“刚你是不是叫我给你跪下磕头来着?”
心形发型的男人轻轻摇头,口齿不清地说:“没有……我是说…………%##@*%*&%……”
刘鑫看我一眼:“冉熙,你松开!”我依言放开脚,听刘鑫说:“别唧唧歪歪,好好说,说清楚了。”
心形发型的男人不敢动,趴在地上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几位大哥,大哥饶命。”
刘鑫贼笑,说:“现在认识了?以后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狂?”
心形发型的男人猛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看两位大哥面生,敢问两位大哥是……”
刘鑫轻轻在心形发型的男人脸上拍了拍,说:“告诉你,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鑫,他是顾冉熙,以后这个烧烤摊附近两公里的范围内,都是咱俩的地盘,你要是再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说着眼光下流地向下移动,最后停在心形发型的男人裤裆的位子,狠狠道:“小心老子废了你的老二。”
“是是是……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心形发型的男人躺在地上拱手作揖,样子极其滑稽。
刘鑫收回手,说:“走吧!记得这个烧烤摊是我的地盘,以后千万别动什么歪脑子。”
“是是是!”心形发型的男人如得了特赦令般,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两个男人一走一右扶着逃也似的离开。
“青峰,把这收拾一下,别影响了生意。”我回头低低对青峰说,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嘿,顾哥,真的是你啊!”
我回头,不远处站着那个被打的年轻人,额头一块淤青,半边脸肿胀,此时正满脸惊喜地看着我。见我回头,忙迎了上来,嘻皮笑脸地说:“顾哥,是我啊,龚诚,我们在医院见过的。”说着可能看到身边的刘鑫,忙上前拉着刘鑫的手说:“鑫哥,你醒了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刘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手不自然的随龚诚的手上下摇摆。
我解释道:“龚诚,你昏迷的时候在医院见过。”说完看刘鑫依旧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补充一句:“他还替我照顾你了一段时间。”
刘鑫立即来了兴致,找了跟凳子坐下,说:“来,在这坐,豺狼,再来两盘烤肉。”
“唉,这就来。”远远地传来豺狼的声音。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的钱包
扶着龚诚坐下,刘鑫拿过酒杯,慢慢倒上三杯,自个端一杯说:“来,咱们喝一杯!”
龚诚不敢当,也举起酒杯,诚惶诚恐:“我敬鑫哥,顾哥,还有……”
“青峰,直接叫我名字就行。”青峰见龚诚望着他,自己介绍。
龚诚说:“今天的事,谢谢几位,顾哥,你已经是第二次救我了,以后要有什么吩咐,我一定随叫随到。”
我冲他笑笑,端起身边的果汁一饮而尽。
刘鑫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挽着龚诚肩膀,满脸好奇,“龚诚兄弟,你是这附近的学生吧?刚才那群人为什么打你啊?”
龚诚一听立马来劲,一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自豪道:“我黑了他们的电脑。”
刘鑫问:“什么意思?”
龚诚说:“刚才那群人是这一代的小混混,在那边开了家网吧,我和我同学打赌能在他们电脑里植入病毒,我做到了,他们一百多台电脑今天下午全部瘫痪……”
我虽然不太懂龚诚的话,但我还是明白‘病毒’、‘瘫痪’几个词的意思。
“所以他们才打你?”我问,其实心里边在想:你他妈的是活该,要换成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龚诚点头,诚实道:“本来我只是闹着玩,晚些时候就给他们恢复正常,哪知道被我同学告密,那群人也不听我解释,把我赶了出来,还用棍棒‘伺候’我。”
刘鑫听完笑得差点岔气,“哈哈……你小子真有骨气,有骨气,一个人竟敢去挑衅那么多人,佩服佩服……”
龚诚脸成酱紫色,说:“他们对我下了通牒,以后不准我在这附近出现,不然出现一次打一次……”
刘鑫止住笑,大气地说:“没事,以后哥罩着你,他们要敢再为难你,就报上我刘鑫的大名。哈哈……你小子太可爱了!”
简单聊了几句,我忙拉着刘鑫离开,这种是非之地,多呆一秒都觉得危险。
之后这件事慢慢被我们淡忘,青峰照常每天来海鲜楼帮忙,而我们几人对海鲜楼毫无起色的生意一筹莫展。
海鲜楼目前是我们唯一的经济支柱,虽然刘哥给我们留了几千万,但东扯西花,住院治病,还得维系开支,也不是长久之计,要懂得以钱生钱才是最聪明人之举。商量之下却并没有得出最有效、最直接的办法,最终我们决定:我和刘鑫去找水族馆的经理套套话,顺便给青峰报前段时间的陷害之仇,我们没和他有过正面的接触,相信他并不认识我们,而李哥、猴哥继续追查曹翻天的事,争取早日将他拿下来。
这天晚上,我和刘鑫,以及青峰早早等候在水族馆外,等着他们的员工下班,不多会见杜创哼着小曲,摇摇摆摆地从门口出来,我们三人立即跟了上去,远远地尾随。
早前我们已经调查过,杜创是外地人,水族馆上班,在附近租了间小套房住着,一个人,平时不怎么和人来往,从水族馆到他家,不到二十分钟的脚程。
十来分钟后,我们走进一段狭窄的小巷子,巷子不深,但路灯很暗,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路上也没什么行人,整条路看起来就更加阴森幽怨。
我不动声色地跑了上去,在杜创肩头拍了拍,杜创可能因为哼着歌,并没听到我的脚步,被我这么一拍,高亢的嗓音立马卡在喉咙,回头惊恐地看着我,问:“你……你谁啊?”
我笑笑,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钱包,说:“这是你掉的钱包吧?我刚在路口捡到的。”
杜创脱口说:“不是我的,你认错人了。”说完哼着小曲想继续往前走。
我怎么肯善罢甘休,当着他的面打开钱包,故意翻了翻,自言自语道:“那会是谁的钱包?里边连个身份证都没有,这么多钱总不能交到警察局吧?”
杜创一听立马来了兴趣,一双眼像半夜森林中的狼,发着幽幽的绿光,顿了顿佯装在身上摸了摸,叹道:“不好意思,那个钱包可能是我掉的。”
我收回手,装作一脸戒备,说:“你刚才不是才说这不是你的钱包吗?”
杜创斜一眼我手中的钱包,说:“我之前不是没看清吗?现在看清楚了……不是,我刚才摸了摸,我的钱包确实掉了。你仔细比对比对,我的钱包是褐色的,两层夹,里头有几千块的现金,是我今天才发的工资,你手上的钱包是这样的么?”
草,这***说话真是不要脸,一般的男士小钱包都是两层夹,还几千块,这是***几千块你有本倒是说啊,这么厚的一踏钱当然上千。
我脸上不露痕迹,又翻出钱包仔细瞧瞧。杜创急道:“怎么样,我说的都对吧?”
我说:“对是对,但……”
杜创朝四周望望,说:“但什么但,你看天色这么晚了,巷子这么深,这就我们两个人,钱包既然不是你的,那肯定就是我的。”
我故作思考,掂着钱包不动,不想杜创已晃晃悠悠伸出手,趁我发呆的空档,一把将钱包抢了过去,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杜创一把将钱包护在身后,伸出右手将我的身体和他隔出一段距离,说:“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特别感谢你为我捡回了钱包,改明儿我空了,专程为你写封感谢信,顺便寄到你们公司,你看行不行?”
我心头一阵鄙视,还感谢信,当这还是七八十年代啊?顿了顿,我说:“感谢信……”话还没说完,杜创忙抢道:“放心,感谢行我一定写。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在那个单位上班呢?”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助人为快乐之本嘛。”说完起步走开,转身的刹那杜创低下头摆弄钱包,一脸欣喜。
我才走出没两步,耳边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看到刘鑫和青峰打着手电筒急匆匆跑了进来,当手电筒灯光打在杜创脸上的时候,青峰咆哮:“就是他,就是他,我刚刚在拐角看他偷你的钱包。”
杜创明显被突来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双手拿着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