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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拔剑吧!”
“我不用剑。”
四个字,徐昌说得是够轻飘飘的,但听在康天虎的心中,却是另外一个意思,“你瞧不起我?”
“我不到用剑的时候。”
徐昌说得是实话,他的师父曾经告诫他,在自身不修炼到炼气境之前,不准他用剑对敌。
当然,用剑做自我训练还是可以的。
不过,康天虎是不会听徐昌继续狡辩下去,双手握刀,一刀一刀劈向对方,在他看来,自家祖传的康家刀法,实在是精妙无比,而康天虎,认为自己已经在刀道一途,有所小成。
即使徐昌的实力远高于自己,可是他却狂妄自大,居然主动不使用兵刃,康天虎觉得,自己还是有几成胜算的。
与人对敌,兵器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亘古不变。
只是康天虎的这一个想法,却在之后,一个呼吸的时间里,就发生了一次翻转。
呼哈哈哈哈!!
康天虎手持的大刀,乃是由百炼精钢打造而成,削铁如泥不说,还极其轻巧,在极短的时间里,他就一连挥出了三刀。
分别砍向徐昌的左肩、右肩和头顶正中央。
一时间,空气都被带动,发出了声响,甚至于因为刀速,明明是前后时间砍出来的刀影,由于视觉暂留现象,看起来就像是一口气劈出了三刀,同一时刻,没有任何分别。
对此,徐昌摇了摇头,又伸出了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这幻影当中,轻松找到了刀的本体。
两根手指弯曲收缩,然后再变换到伸直的状态。
就是那么一个撞击,徐昌的手指,砸到了康天虎手持大刀的侧面。
轰!!
看似毫无杀伤力的一招,却让康天虎有一种如遭炮击的感觉,手臂上传来的巨大的力道,手中的大刀也被击落到了一边。
紧接着,徐昌的两根手指,直插康天虎的眉心处,到了两者相距大概一寸的地方,戛然而止。
康天虎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整个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
就在刚才,徐昌两根手指伸过来的那一刻,康天虎觉得自己真的是要死掉了,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是被一把利剑,直插心窝而亡一样!
缓缓地收回了自己伸出的手指。
徐昌淡然的说了一句,“你手中有刀,心中却无刀,刀法再精妙又有什么用处?更何况,在我看来,你的刀法还烂得很。”
“那……那你呢?”
处于惊吓中的康天虎,不肯就这样被抹了面子,“你一个用剑的,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的刀法?再者说,你胜我还没有用剑。”
徐昌扬了扬自己的头颅,正色道,“我手中无剑,但却心中有剑。”
第3章 回家()
说这句话时,徐昌抬头看了看一贫如洗的天空,虽说暮色将至,但这片天却好似因为他这句话,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康天虎看着此时此刻的徐昌,再也表现不出来一点轻蔑之情,但他还是撇了撇嘴,“对你而言,剑代表了什么?”
“我心唯剑!”
四个字,徐昌说得掷地有声。
“放屁!你的家人呢?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你以后必定会有爱人妻子、有后代。难道说,你这一辈子要与剑为伍?”
听着康天虎的话语,徐昌的眼神之中,也出现了一丝迷茫。
但,很快的,这一丝迷茫就转瞬即逝了,“以后的事情,还未发生,所以我并不清楚、也无法断言。当下,我能够明白了解的,就是剑是我生命之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组成部分。”
自从徐昌刚满周岁开始,在进行的“抓周”仪式上,他便毫不犹豫的抓向了一把木质小剑。
一切仿佛是天注定,从此徐昌与剑便结下了不解之缘。
而三年多以前,徐昌又历经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次浩劫。
在斩断三千烦恼丝以后,徐昌认识了自己现在的师父,经过对方的指点和自己不懈的努力,终于是实力大增,对剑的领悟,也是愈发的深刻!
剑,对于寻常人而言,可能就是一种兵刃的代名词。
可对于徐昌来说,意义就非比寻常了。
很重要,非常重要。
话说到此处,康天虎已然词穷,最后他只能无奈的拱了拱手,“我技不如人,那刘如意我也不会再与你争夺。祝你们俩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在下告辞了!”
说完这句话,康天虎就远遁而走,快步奔跑了一段时间后,消失在这青峰之巅,远出了徐昌的视线范围。
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徐昌又是摇了摇头。
自个对那个刘如意,是真心无意,二人连一个照面都没有见过,莫名其妙地就多出了一纸婚约,徐昌实际上是很不爽的。
当然,即便那刘如意美若天仙,徐昌也不会动心。
现在的他,暂且没有那个心思……
就在徐昌准备掉头进屋,继续他的冥想妙境之时,他忽然在此刻,察觉到了暗藏在四周围的一处异样。
有人!
紧接着,大概也就是迈动前后脚的时间差里,伴随着“咻”的一声,一个箭矢从徐昌的身边掠过,直插在木屋的外墙之上。
在这个过程中间,徐昌一动未动,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动作。
因为,他明白这一箭,根本就是不是朝着自己来的。
闭上双眼,一个呼吸之后,又再度睁开,徐昌喃喃道,“那一名射箭之人,居然是在千丈开外,朝着我这处拉满弓箭、射出箭矢,准头却没有任何的丢失。想来,对方在箭术的造诣上,应该是颇有一些成就。”
徐昌没有选择去追击那个射箭之人。
虽说,徐昌奔跑的速度很快,但一千丈的距离,着实是太远了。
对方的实力,相对于徐昌来说,并算不得弱小,况且,还有一句俗语说得好:穷寇莫追啊。
看向插在外墙上的箭矢,徐昌注意到在箭身上,用鱼线捆着一张泛黄的纸片。
动手取下纸片,徐昌用手将这卷缩的纸片展开,默读起了上面的文字,越看到后面,他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深呼吸了一口气,徐昌让自己的心情,尽可能变得平静下来,眉头再次舒展后,他颇有些无奈地说道,“看来,我在这山顶的修炼之旅,算是告一段落了。”
把纸片收入自己的白袍口袋,徐昌的身上,除了那一张渔夫图,还有腰际系着地那一把锈得不能在锈的剑,就算是孑然一身。
没有再回木屋收取任何的东西,徐昌的眼眸往下拉扯,盯着那模糊的山脚,在一瞬间,他就像是一只离弦之箭,快步地奔跑了起来,移动速度异常的惊人。
一般而言,人在这等移动速度,会将周身的气压,压缩到一定的程度下,如此一来,伴随而至的必然就是一阵阵的轰鸣、摩擦之音。
而徐昌的快速奔跑,却没有带出这样的动静。
并非是徐昌的跑动,没有能带动风力的不断飘扬,而是这些本来应该是前行道路上阻力的大风,全部都变成了他的助力。
乘风而行,这时的徐昌,就像是风的儿子……
从汨水城到袅水城,两座原本就是比邻的城邦,相距自然是不远。
经历一夜的奔袭,翻山越岭、坑坑洼洼、羊肠小路……到了第二天,太阳依照惯例,从东边升了起来,刚刚泛出一道鱼肚白之时,徐昌就已经到达了自己目的地。
大口喘息了一会儿。
徐昌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牌匾,上面镌刻了两个正楷大字——徐府!
家,徐昌三年多以来,从未回来过的家,在今天,他将重新步入这个地方。
咚咚咚~~~
伸出右手,徐昌轻叩了三下大门,里面就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谁呀?”
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窄缝,一个头上扎着一个髻子,下巴处长着一撮花白胡子的老者,探出了一个头来,看向了站在门外边的徐昌,“你是?”
徐福在徐家当管家,已经有了四十多个年头,从少年时期,一直到现如今的花甲岁月,终生未娶、孤独一人。
在徐家,他总是第一个,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早早地起来了。
当下,徐福微眯着自己的双眼,打量了一下门外之人,由于自己老眼昏花,他看了半天,也没能够认出门外边所站立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只是对方给了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福伯,是我。”
一句简单的话语,让徐福原本眯着的双眼,瞪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