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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咦?”太爷爷看到件衣服贴在屋檐上,估计是被风吹飞的。
太爷爷想了想,扭下脚腕,小心的跳了跳。
三米高的屋檐,就这么一跃而上。
“这感觉,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啊!”太爷爷感受着体内本枯竭殆尽的能量此时正稀疏的流动着,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
服老,是种无奈,是对时间流逝的顺受;服老,是种心伤,是种无法分享的寂寞。
可当某天,老去的人再次焕发生机,他的内心,会是怎样的呢?
太爷爷无法形容,无法描述。
“嗨!大爷您快下来,很危险的!”一中年妇女急忙三两步跳上了屋檐,紧拽着太爷爷。
“没事没事,我身体可棒着呢!”太爷爷哈哈大笑,任由中年妇女背下屋檐。
“大爷您真是好兴致啊!看来曾孙有出息了,大爷的身体也棒了。”中年妇女由衷赞道。
“客气客气!你儿子不也出息了,今年听说当上了狩猎部的队长了。”太爷爷乐呵呵道,同时把衣服重新晾起。
中年妇女,是白消班主任的老婆。
“那是!都出息,都出息!”中年妇女见太爷爷赞他儿子,喜不开交道。
“您曾孙可真是天才,听说您曾孙三岁就能上山打狼了,这真的假的?”中年妇女好奇问道。
“哈哈哈!不过是外面的荒谬说法罢了。”太爷爷听到这外界越来越夸张的谎言,大笑否认。
“其实,有件事我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可我耐不住这张嘴,我就和您说说罢,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中年妇女犹豫良久,忍不住出口道。
“说!没事!”太爷爷道。
“其实,您曾孙他”
第14章 剧变与斗殴()
“唉!我也是听我那官人无意醉话才零星知道点的,白消那娃娃也是孝心一片啊!”中年妇女露出满足舒坦的神情,显然嘴巴过瘾了。
可反观太爷爷,却是瞳孔失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囔囔着:“这怎能?这怎可!”
“唉!白消娃娃也是孝心可嘉,大爷您有福了。”中年妇女过完嘴瘾,看到太爷爷的神情,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不禁暗打自己的嘴巴,心底的畅快也被不安悔惭所替代,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
真是的,自己知道就好了,何必贪一时嘴瘾就血冲大脑不顾后果的说出来呢!
这件事大爷他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我都不该说的,不提才是最好。若他知道,我提起只是揭开大爷的伤疤,还好;若他不知道,那我就罪过大了,官人和白消娃娃瞒了这么久,必有他们的道理,就这么被我轻易戳破泡沫,这
看大爷的神情,估计是被瞒着的,这该如何是好?
“大爷,这件事我可只告诉你,可别把我说出去啊,我官人知道会打死我的!”中年妇女企图隐瞒此事中自己的存在。
“没事,我明白的,不会让你难做的,我还要谢谢你,不然我也不知会被瞒到多久。”太爷爷毕竟是经历丰富的老人,只是一息间,就调整了过来,唯有眼底深处还有一缕暗淡。
“那就好,之后大爷您是让白消重新上学还是装作不知此事都别抖了我出来哦!我先走了,我还得回去煮饭,下次有机会再聊。”中年妇女松了口气,连忙告退。
“嗯,再见!”太爷爷目送中年妇女的离去,便回房歇下。
“唉,好孩子啊!”太爷爷叹道,原来白消离开学堂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回家自学,而是为了早早独立,照顾他这个老得要死的。
“原来我才是真正的累赘啊!哈哈哈!”太爷爷想起当初,白消让他吃下形似番茄的红色异果后,自己的懊恼与白消的话语,不禁泪目。
灯火通明的卧室。
太爷爷懊恼道:“唉!都怪我多嘴,可惜这异果了,就这么被我糟蹋了,你应该留自己吃的。我都是快如土的人了,吃这异果根本就是浪费!”
白消道:“别这么说,您才不会死呢!以您的福气一定会活到两百多的,现在才度过半生罢了。”
白消道:“好吧,您别自责了,我说实话,其实我是希望您一直活下去,每天都给我煮饭洗衣照顾我,不然若您哪天忽然走了,我该怎么办?”
太爷爷道:“也是,我还不能死呢,我还有你这个小累赘要照顾呢!”
白消道:“这就对嘛!笑的多好看,看得我都开心了,你一定要拖着我着小累赘活下去哦!”
太爷爷高兴道:“哈哈哈!好好好!待你长到大累赘时,我一样会拖着你走,直到我成为你的累赘时,我才能死!”
“我还有你这个小累赘要照顾呢”太爷爷把珍藏的好酒拿出独酌,一杯接一杯,“当时这句话说的多理直气壮啊,却不知,我早就是累赘般的存在了。”
“不仅害得白消离开学堂照顾自己,还浪费了珍贵的异果,真是够糟蹋的。”太爷爷被烈酒呛着,老泪纵横。
白消,是他一手带大的,也是他最后的一个亲人。
他的一生,很平庸,没有过人的实力,也没有传奇的经历,就只是平平淡淡的过活着,娶了个也平庸的老婆,生了一窝也平庸的儿孙,一直到白消的出生
可平庸的他却有一处较常人不平庸之处,他的儿子、孙子、儿媳孙媳都死了
世道不平,战乱不断,即使是隐世不出的白族也时常传出族人死讯,可他的后代们,却个个渴望着外界的精彩,都选择了离开白族,踏入纷乱的外界,追逐着那份虚幻的美好。
很不幸,他平庸的后代们运气不好,接连遇难,只剩下了最后一根独苗,白消
白族众人对此都议论纷纷,觉得流传此冒险精神血脉的白消也会像其长辈般,选择离开,踏入外界,也会像他们般,不幸的陨落在某个角落。
太爷爷也是这么觉得的,在白消两岁时,追逐蝴蝶飞向天空的身影,露出渴望的眼神时,太爷爷便知晓,白消最终也会像那些不孝子孙一样离开白族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可白消是他血脉最后的延续,太爷爷不能再没有他了,便苦苦求白族上下所以人在白消面前不得提起外界的美好,不得在白消成为行者前显露行者的奇特精彩,以防激发白消的好奇心,对外界的憧憬心。
白族人都很是尊重这位辈分极大着,纷纷表示明白。
故,白消长得这么大以来,还没亲眼见过行者的不凡,只是道听途说行者的通天彻地,变化万千。而当白消想要见识下时,族人都会笑笑敷衍而过
学堂。
啪!啪!啪!
肉体互碰声连绵响起。
白消眼睛发亮的看着攻势迅猛如虎的白凯,以卸力手法感受着行者的威力。
“原来如此,行者与常人的真正不同之处就在于体内的一股力量,当这股力量聚集在某个部位时,这部位的爆发力会成被增大。这股力量,估计就是族人常说的行力了。”
白消在这维持了半刻钟的打斗中,初步揣摩出行力的运用。
“呼呼!死到临头还装逼,这不过是常识类的东西,装什么装?说得好像你才知道似的。”白凯体力消耗很大,反观白消却只是微微出汗。
“用词错误,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何来‘死’字一说?看来你还要多点用功哦!”白消反击道。
“呵!不过是嘴硬罢了,我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只要被我打中一拳,我保证你一个月内都下不来床!”白凯听到白消叫他多读书,又想起白消不用上课的特权,一对比之下,顿生嫉妒恨。
“给我死!”白凯歇够了,再次袭来,这次他学精了,竟学会了骗招,也是打了这么久在白消那学到的,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看似右手打出,实则力量全部凝聚在左腿上,临近白消时快速变招。
啪!
结果还是被白消挡下了。
“不错,进步很大,可惜,我在对招中,习惯了留力,偷袭不了的,而且,太简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欺招。”白消有些赞叹白凯的进步之快,果然,唯有真正的对决,身手才能得到快速的进步,学堂的规矩,也是有其道理之处。
“可恶!”白凯退开,再次反思,经过他哥哥的教导,他不仅是学会了行力,还学会了思考。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玩得差不多了,说实话,你进步很大,我打得很开心,继续加油吧!”白消伸了下腰,全然不顾破绽大开。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