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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查到南王妃独自被丢在山上,同时有人去相府勒索二夫人,正是那几个山贼。”陈默回道,“山贼拿到银票,告诉二夫人南王妃所在的位置后,便返回山中,将那两具尸首仓促掩埋之后便连夜离开了京城。”
“你是说这是一桩绑架勒索案,正巧碰到了本王这边出事?”西门昊淡淡的问。
“属下是这么认为的。”陈默道,“属下已经派人暗中跟踪那几个山贼,如果王爷需要,随时可以将他们抓捕归案。”
“不必了,他们那边的事本王懒得插手,要抓人要报复任由他们罢了。撤回你派去的人。”西门昊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真是有胆色,竟然敢绑架苏染情,不过他们还挺聪明,专门勒索二夫人,看来那母女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中了。”
“要属下去查吗?”陈默问。
“算了,她们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本王没有兴趣。”西门昊摆摆手,顿了顿,又道,“你去查京城以及周围,看看哪里躲藏了身重奇毒或者貌似深受重伤的人,另外注意那些善于解毒的高手,看有没有什么客人登门造访。还有,将那个使出绝杀草的人杀掉,本王没有留下他的必要。”
“是。”陈默领命而去。
“林叔,”西门昊对留下的林管家道,“那条长廊拆了,问问依依,看喜欢什么,把那片地重新修整一下,离听雨轩那么近,要让她感觉起来舒适。”
“是。”林管家点头应道,“老奴告退。”
苏染画记着西门昊的话,早早的就起来了。
小翠一边伺候苏染画洗漱,一边神秘的附在她的耳边,“我就知道秀为了夫人,为了将来一定会变的与以往不同的。”
“怎么不同了?”苏染画扭头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小翠。
“秀搬回了梅花庭,夜里王爷还来过,今日还要带着秀进宫面圣,王爷对秀都在一点点的改变呢!”小翠笑嘻嘻的道,好像受优待的是她自己一般。
“你知道王爷夜里来过?”苏染画问。来到梅花庭,她不必与小翠共住一屋,倒让西门昊行事方便了。
“我起来锈的时候见到王爷的身影了。”小翠吐了吐舌头。
“那你知道他来做什么?”苏染画又问。
小翠摇摇头,“我怎么敢偷看啊,被王爷发现,一掌就劈死了。不过,想也能想的到啊!”
苏染画轻笑着摇摇头,走到衣箱前,挑选了一套浅粉色的衣衫。当日相府的陪嫁嫁妆都留在梅花庭,所以不用靠北王府,她都有一笔价值不菲的私物。
虽然小翠是三夫人特意送来照顾她的,可是单纯的很,想法也简单,不过也不能这么说她。苏染画想到了白依依,那个女人不是也以为西门昊对她的态度不一般,自己失去了信心?
西门昊说过,他要让皇上看到他们的恩爱,所以必然会让旁人有此误解。
苏染画不明白了,虽然一开始是她先在皇上面前表现出西门昊是宠爱她的,可是西门昊为何会真的情愿顺着她的话装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小翠又带来了八卦消息,“秀,柳儿的裁像很重,白秀已经找了几个大夫,好像都无从下手。”
“是么?”苏染画也觉得蹊跷了,病的突然也就罢了,怎么会这么重?
第一一三章 无奈的延期()
苏染画顾不得多想柳儿的事,匆匆吃过饭后便出了王府。马车早已候在府外,西门昊神情悠然的坐在马车内,等着苏染画坐进去后,淡淡的说了声,“走。”马车便向皇宫的方向奔驰。
这是北王与北王妃第一次和谐的共乘马车,麻木的路人没有看到期望的令人惊讶又兴奋的情形,纷纷露出几分遗憾。
轻轻的撩开车窗帘子,天际上同一方向飞过的一只白鸽吸引住苏染画的目光,怔怔的追随望去。
“看到了什么?”西门昊瞥了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苏染画,问。
“鸽子。”苏染画道,放下帘子,挨着西门昊坐正,微微侧头,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
西门昊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反应,不再吭声,二人坐在车厢内,显的很是沉闷。
遭受软筋散暗害的苏染画,心中有些恼火,一不小心又被强吃了。双手拢在袖中,把玩着那三根金针,沉静的不着痕迹。
若不是要借助北王府的势力,将相府彻底铲除,誓要让苏洛城落个惨死的下场,她才不会任由西门昊宰割欺凌。
到了锦阳宫,西门昊与苏染画齐齐向西门显楚参拜后,候在了一边。
西门显楚扫视了一番二人,“昊儿果然没有难为染画,能看到你们二人一齐见朕,朕深感欣慰。”
“儿臣多谢父皇挂记。”苏染画款款施礼。
西门显楚略略点了下头,转向西门昊道,“你的王妃应该你做主,朕以为你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你是被逼着娶亲的,定然是要拿这件事做说辞,废掉这抽事,你没这么去做,反而对染画宠爱有加,确实令朕倍感意外。”
“父皇,”西门昊轻轻的拉住苏染画的手,笑道,“父皇不认为染画不同于其他的女子么?儿臣是被染画越来越吸引,舍不得丢掉了。就算她先前有什么过错,儿臣也是可以包容的,只要我们以后齐心协力,足矣。”
“呵呵,”西门显楚听闻西门昊这番话,笑道,“染画确实比旁的女子有胆色,就连朕也要刮目相看了。”
“父皇过奖了。”苏染画微微颔首,眸中却闪过一道寒光,把她丢到狼狗的嘴边,看出她有胆色,那分明是在玩弄她的性命!
“父皇,儿臣想去春林苑看下四弟,前日儿臣的口气硬了些,怕吓着四弟了。”西门昊说着,望向苏染画,“你去吗?”
苏染画笑着轻轻摇摇头。
西门昊对西门显楚道,“父皇,就让染画先留在锦阳宫吧,母后那边还是不去了,父皇知道母后的脾性,定然还在气头上,儿臣不想让染画过去,惹母后不开心。”
“好,染画暂且陪朕说说话。”西门显楚点头应允。
苏染画不着痕迹的嗤鼻,西门昊可是一举两得,故意将自己留在了皇上身边,他又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见西门哲,说的好听是去看望,说的不好听,鬼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
“你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待西门昊离开之后,西门显楚收回慈父般的祥和,面色深沉,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染画道。
“父皇亲手将染画送进掖庭轩,令染画万分意外。”苏染画直视着西门显楚,平静的表情下掩盖着心头的恼怒。
“朕只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继续做北王妃的资本,你的从容让朕知道没看错人。朕不会让你死在掖庭轩的,只是没想到哲儿会站出来,他一向都是那么的懦弱,这件事让朕对他有了新的看法。”西门显楚折身走向龙椅,坐下道。
“染画经不起皇上的试探,不如另找他人去守北王妃的位子,染画担不起。”苏染画双手相握,垂在身前,毫无怯意的看着西门显楚。
“朕已经选择了你,你也应该庆幸自己能够继续做北王妃,否则朕只有杀了你。”西门显楚沉声道,瞧着面前的苏染画,露出一抹淡笑,“你的胆色确实不一般,如此都敢与朕对视,若说你不是最合适的人选,还真是委屈了你。”
“皇上硬要让染画留在北王身边,难道就不怕染画对北王心怀不轨,加害于他?”苏染画暗中把玩着袖中的金针,微笑道。
“如果他防不住你,应付不了你,也就不配做我青辕王朝的堂堂王爷,更不配做傲视天下的帝王。”西门显楚毫不担心的呵呵一笑。
“将儿子置于危险的境地,皇上就是这样的父亲?”苏染画反问,从西门显楚的身上让她看到了当年组织里的头领,那个将她带大的“妈妈”的身影,可是她们不过是一群精心培养的杀手,而西门昊却是他的亲生儿子,还有西门哲――
“看起来皇上没有责罚西王,其实却是将他推向了风口浪尖,逼他去应对北王,做为一个父亲,不去保护儿子,是何居心?”
“朕的儿子就要做到无畏无惧掌控全局,对一切应对自如,北王想要这个江山就更得做到这一点。至于哲儿,虽然不必像他的皇兄们独当一面,王者的风骨也是不可少的,以前的西王太过懦弱,朕就是要逼着他成长,变为一个真正的皇家子孙。”西门显楚道,庄严的国字脸上尽显王者的狂霸之气,手扶着龙椅,坐在锦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