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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说翎儿跟五年前是不是不一样了?”艾翎醉眼蒙蒙的看着西门哲,悠悠的问。
西门哲看着怀中艾翎迷醉的样子,想到五年前见到的那个惊慌失措的人,“五年前,你是不会这么对本王的。”
西门哲想到自己后脑勺残留那道疤痕,那是她最后用石块打晕了自己后留下的痕迹。也亏得她能打晕了自己,当时,她是那么的想逃,不顾一切!
“那我会怎么样?”艾翎的唇凑在西门哲的耳边,吹着醉人的气息,两眼迷蒙,“我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应该很近很近,王爷也找了我五年,不是正好证明了我的感觉?我们不是应该很亲密吗?”
“是。”西门哲抚着艾翎的秀发,与她的脸相对,看着她不解又带着期待,委屈又带着不甘的神情,不知该怎样说出五年前的真相。
蓦地,艾翎往前一倾,身子上探,深深的吻上了西门哲微张的带着酒香的唇。
西门哲身子略僵,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拥紧了缠在自己身上的带着颤抖的娇躯。
总是自己先侵占了她,带给她困扰,他不是应该好好的宠爱她的吗?只有宠爱她,给她一个未來,才能对得起她,对得起自己这五年的寻念吧。
“王爷,爱我”艾翎热情的吻着西门哲,呢喃着。整个身子滚热发烫,燃烧着激情。
“翎儿”西门哲有些犹豫。
“王爷,”艾翎的脸贴在西门哲的脖颈,手轻轻的探进西门哲的领口,纤细的玉指來回拨动,仿佛在弹着最美的琴弦,“王爷,我们五年前可以,现在也可以是不是?我想不起來我们五年前的事,可是我记得你的模样,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是不是?我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喜欢王爷,非常非常的喜欢,从再次见到王爷时,我就知道自己原本该属于王爷的,我可以不在意任何的名分地位,即使王爷不是王爷,翎儿也是希望能够跟王爷在一起的,再不分离。”
“翎儿,”西门哲的指嵌进艾翎的发,艾翎的挑拨让他的体内仿佛涌动着千万条不规矩的小虫,痒痒的,口也变的干渴。
黛晓与艾翎的模样在他的脑中交替出现,如果此刻,身边是黛晓,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
“王爷,不要拒绝翎儿,翎儿想找回失去的记忆。”艾翎继续诱惑,声音却带着几分凄楚,哀怨,“翎儿的记忆只停留在我们最亲密的情形,帮帮翎儿,找回过去,好不好?让我们再熟悉一下当年的经过,就一次,翎儿只想找回过去。我们一定是分开的久了,你我才有了隔阂,我们一起寻找过去,好不好?”
其实,艾翎并不知道西门哲与那个画中人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凭女人的直觉,他们一定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她决定冒险一试。反正艾翎以前在风林寨也是个“豪放”的女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西门哲也不会因此对她起疑,就算事实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也完全能找另外的借口搪塞自己已经**的事实,反正已经时隔五年,而且自己“病了”,病的忘记了所有,什么都可以推的一干二净。
“翎儿”西门哲低沉的唤着艾翎的名字,她的话萦绕在耳边,哀求着,触痛了他的心。
蓦地,一把紧扣住艾翎盈弱的肩,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五年前的无意相遇是个开始,今日又会是另一种开始
手轻轻解开艾翎的衣衫,露出诱人的肌肤,艾翎配合着,扭动着妖娆的身姿,光滑的手臂缠绕着西门哲强健的体魄,双腿则攀着西门哲的腰,去寻找那致命的一点。
西门哲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五年前,如饥似渴的拥着,吻着火热的娇躯,大手顺着艾翎褪去的衣衫,一点点下移。
“嗯”满怀惬意的艾翎鼻息间发出诱人的声响,水蛇似的身子摆动的越发卖力,不断的撕扯着西门哲的衣衫,她要
艾翎的衣衫被西门哲褪至腰下,大手抚在了最隐秘的肌肤
艾翎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晕了,软软的任凭西门哲的大手四处游移,不论落在哪里,都会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西门哲的掌停在艾翎的腰间,目光也跟着不由的去寻找记忆中的那块肌肤。
登时,双目僵呆了。
那里本该有一枚月牙胎记,是这具身体独一无二的标记,人可以长的很像,可是不可能在相像的同时还有一样的胎记。
此时躺在西门哲身下的是艾翎,是他的画中人,寻找五年的记忆,那道留给他最后的记忆,那枚月牙胎记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西门哲洠в锌吹健
艾翎的**白皙如玉,不见任何杂质的颜色,根本寻不到一点关于胎记的痕迹。
西门哲的目光从呆愣渐渐涣散开紧跟着瞬间冷缩起來
第一零二章 滚出西王府()
“铛!”
黛晓站在屋门口,手中的令牌应声落地
她是來找西门哲送还令牌的,问过王府里的人说西王來梅花庭了,她便傻傻的寻來。当她站在屋门口看着床榻上夺目的一幕时,她真的暗骂自己傻死了!
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火热的缠绵
这怎么可以是她该看到的?
她不该吗?不该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吗?
夜里还说喜欢自己,此时就在跟那位“意义非凡”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她应该傻傻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真是老天开眼才是,让她不知好歹的撞上了这一幕。
这样的甜言蜜语,她不要!
于是,黛晓根本洠в心谛恼踉裁矗愫敛挥淘サ奶统錾砩系哪强橛衽澹莺莸乃ぴ诹说厣希凵砼艹隽宋魍醺
“黛晓?”西门哲瞥到了突然进屋,又快速离开的身影,还有随着两声抛在地上的令牌,与摔碎的玉佩,心底一沉,从艾翎身上下來。
“王爷”艾翎殷切的呼唤,黛晓的出现让她暗自得意,这真是恰如其分的好戏。
“滚!”西门哲从嘴里蹦出一个字,不带任何感情,阴冷之极。
“王爷?”艾翎不明白刚刚还一腔热情与自己缠绵的西门哲,怎么可以瞬间洠Я巳魏涡巳ぃ冶涞恼饷蠢洹
“以后不准再叫本王!”西门哲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冷冷的道。
“王爷?”艾翎从床榻上爬起,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咄咄逼人的气势,全然不是刚刚情意绵绵的男子。
“马上滚出西王府!”西门哲直视着艾翎,第一次让他觉得这张脸是那么的令人厌恶。
感受到西门哲几欲杀人的目光,艾翎不由的浑身一颤。
“本王回來之前彻底的消失,否则别怪本王毁了你的这张脸。”西门哲冷冷的道,身形一闪,已经掠出了屋子,追寻黛晓而去。
追到门外,已经洠Я索煜纳碛啊
西门哲对守在门口的侍卫怒道,“你们是怎么看门的?黛晓不在西王府做事,你们就让她轻易进去?还有洠в懈龉婢兀
西门哲十分恼火,如果守门的能拦住黛晓,就不会让她见到不该见的一幕。
“回王爷,”门卫连忙拱手道,“黛姑娘手中有您的玉牌,如同见到王爷,属下不敢相拦。”
玉牌!
西门哲握紧了临出屋门前捡起的玉佩与令牌。令牌是自己昨夜过度开心,无意丢落的,而玉佩,已经碎成了几片,就像他刚刚交给黛晓的心,被无情的打回,打的七零八碎。
本來想让黛晓靠着象征他身份的玉佩,出门在外做事容易些,谁知它在黛晓手中发挥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作用,竟然是闯进西王府,目睹一场戏。
“黛晓!”西门哲眸光凝缩,疾步朝陈太医的府邸追去。
黛晓恼怒的跑出了西王府,恨恨的踹起路边的碎石。
她本來是想去看莫轻寒的,从陈太医的府邸去将军府正好要路过西王府,所以,她决定先去西王府问问。
正巧门卫说西门哲回府了,黛晓便决定将令牌先还给他,免的误了事,起初门卫不许她擅入王府,黛晓决定试试玉佩的效果,便拿了出來,果然,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达梅花庭,见屋门敞开着,便想也不想的跑了进去。谁知
可恶!
黛晓恨恨的想,这就是玉佩的作用,想邀她看好戏吗?故意丢下令牌,就是心存了目的。
此时黛晓只会把西门哲的无意往歪处的想,想到是自己被人算计了。
西门哲,真的不该轻信你,你本來就是善变的,你一门心思都在画中人的那张脸上,在艾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