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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讳。而其他的信息只能靠他自己去暗中查探,至于能否发现到有价值的线索,这就要看运气怎么样了。
等到今日晚宴开始的时候,一些心细的人慢慢发现才加入进来不久的周桐竟然与一些人热络地打起招呼来,关系之间的变化可以说是一日千里,快得完全让人措手不及。这些人警觉之下不禁暗地里猜疑起来,不约而同认为周桐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与这么多人结识是一件非常不寻常的现象,都在好奇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周桐在与人交谈的同时,也在偷眼观察周遭他人的反应,将一些人脸上出现的细微变化一丝不落地看在眼里。出现眼前这种情况,他是早就心中有数的,反正纸终究包不住火,即便他们发觉其中的不对劲,也失去了合适的机会来阻挠自己的好事。
今天这场晚宴与昨日的相比起来更加丰盛以及奢侈,精致可口的菜肴摆满了身前的长桌,每一盘菜色皆无材料重复,就连色香味上的造诣也不是一般的厨子能够比拟得了的。大厅中央不再似上一场晚宴那般表演歌舞,而是别出心裁地安排了群雄擂鼓的节目。
数百名精壮的大汉着上半身,额头上戴着小指粗细的青铜头饰,胸膛上以鲜艳的颜料涂抹出一幅吓人的彩绘,腰间围着黑色流苏编织成网状的短裙,手脚上戴着核桃大小的铜铃,一双双充满力量的手中分别握着一根拳头大的鼓槌,节奏感由慢及快,再由快及慢地在他们面前的大鼓上敲击起来,在敲鼓的过程中,随着他们敲击的鼓点,整个氛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像所有人的情绪都在被这些简单却又不平淡的音律所左右,甚至连心跳的脉动都不由自主地被牵引。声声带劲的敲击乐紧紧抓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神,让人迅速沉浸在这奇妙的旋律当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每一拨鼓声犹似都带着魔力一样挑动着人的听觉神经,强烈地影响着心境的转变,随着鼓律的高昂或低沉,周桐时而感到精力充沛,时而感到意志消沉,从头至尾都牵制着心神上的高低起伏。
待到鼓音落定,余音袅袅在偌大的宴厅里若有若无的时候,周桐经过多番努力才抽回自个儿的意识,此时才发现身上不知在什么时候惊出了一层冷汗,好比经历过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身心颇具疲惫无比,随即放眼环顾四周,其他人亦仿佛才刚刚从恍惚之中惊醒一般,一张张面容先后流露出萎靡之色。
好一场惊心动魄的表演!周桐心有余悸地伸手轻轻拍打胸口,借此缓解心间未平的余波。如果这是在战场,他一定死得非常彻底,连自救的一成机会也不会再有。这个念头一冒出,一阵后怕停留在他的心头久久未散,看来这个地方真是卧虎藏龙,人才济济,这将给日后的计划带来了不小的阻力,看来能够令他忌惮的人还真是不少。
过了一会儿,本已停歇的鼓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单人独鼓,鼓音不再像之前那样高亢激昂,也不再低沉压抑,音律处于一种轻快而适中的状态,奇妙的事紧接在后头,众人皆感到亏损的心神逐渐在恢复,空虚的精神在慢慢地饱满起来,半个时辰过后,已是感觉不到丝毫的不对劲,身心舒畅得可谓好得不能再好。
这等神乎其技的手段一露,周桐忍不住将视线聚集在击独鼓的那个人身上仔细观察。然而,出现这种举动的人仅限于他一人,其他人却趁着这段鼓音继续饮酒作乐。
等他将注意力从那人身上移开,重新转向他人之时,眼角余光扫见坐在对面第二排倒数十三桌的一个人显得非常怪异,饮酒的动作看起来哆哆嗦嗦的,仿佛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先是努力用双手扶住酒杯往嘴边送,最后却是无能为力地看着酒杯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碎成大小不一的数片。
只见坐在主位上的大师兄向其身后随侍的仆人使了个眼色,那名仆人慌忙出手扶住就要摇摇欲坠的男人,连拖带扶着出了门口。直到五分钟后,那个男人凭着自己的双脚神采奕奕地走了回来,与先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那名仆人则规规矩矩地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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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为什么要来?()
周桐根据这一奇怪现象联想到一件似曾相识的事情,上一回有一个同样在晚宴上出现状况的男人,只不过对方没有如同这位一样顺利返回宴席,至今为止也没再看见其身影。最快最全尽在猫扑(。)// //
坐在主位上的大师兄看似在若无其事地饮酒,实际上他的情绪宛如凶潮暗涌,这一个个都怎么了?明明药丸已经按期发放,怎么会得不到控制呢?思绪纷飞,就是苦寻不到合理的答案。
一双眼睛悄悄地往左右两旁滑动,口中有滋有味地嚼着肉荤,时不时地端起酒杯喝上几口,同样是饮酒作乐,可他周桐却怀着不一样的心情。这些人或许被某种药物控制着,这种药物应该具有发作的时间限制,每隔一段时间必须服用一些暂缓性的解药,不过,现在的情况看样子是药效减弱或是失效了。相信这些人应该不是自愿服下的,起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
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值得琢磨的价值,只要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如果他没有怀疑错的话,这种药自己在前几天也服用过。想到这点,周桐的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心中担心的却不是药会不会给身体带来何种不良影响,而是在苦思这项做法的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管什么样的阴谋,终究还是为了操纵这个势力来达成某些人的私欲。如此一来,又多生了一个谜团,管还是不管?都存在着不可避免的隐患问题,也就逼着他不得不去掺上一脚。
“五七三师弟,我们这里今天来了两名新人,说起来还是你的熟人。”放下酒杯的大师兄对周桐说道。
“哦?熟人?”周桐有点不确定地反问道,任是他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对方是谁,隐隐带着不安朝四周慢慢张望,又要按捺着急躁不被他人看笑话。
大师兄一脸神秘地朝他笑看了一眼,“你自个儿找找看吧!待会儿好好叙叙旧。”说完,继续沉醉于杯中美酒和软玉温香当中。
过了许久,周桐才从自己所在的这一列酒桌中挖出了这两名“熟人”,看到他们正热情冲着自己挥手示意,不禁不感到喜出望外,反倒是蕴含怒气眯起了双眼,咬牙死活迸出一句话:“这两个混账的臭小子!”
这两个让周桐恨得直咬牙的熟人还能谁?不就是柳文言和吴佥。柳文言一边挥着手,一边凑近吴佥的耳边小声说道:“你觉不觉得周桐看到我们两个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开心呀?”
吴佥伸出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嚼着答道:“要是我看到咱们俩也开心不起来。”
“咦?你这话说得怎么那么深奥?连我这个聪明人都听不懂,麻烦你说得简单点。”柳文言收回打招呼的右手,不紧不慢地喝了杯酒水。
“嘁!我说得已经很浅白了好不好?假如是你看到两个不在计划内的好兄弟突然出现在危险的地方,你说会不会抓狂?”吴佥一副了然于心地说道。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你们仍执意要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插入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二人同时转头望向正朝这儿走来的周桐,随后纷纷起身相迎。柳文言笑露出他那一口白牙,答道:“就许你下来,而不许我们跟来?是何道理呀?况且这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可以享受,不来的话,岂不亏本了?”
“有道理,有道理。”吴佥一边附和,一边弯腰夹筷吃得不亦乐乎。
周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吴佥你这是怎么了?你平日里可是最有分寸的,怎么这会儿你却与这小子一起瞎胡闹?”他担心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好压低声音,并克制住熊熊燃烧的怒焰。
“我是下来受罚的,你们下来是干什么?”周桐气得差一点就要张牙舞爪了。
柳文言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噢!——”
“噢你个头呀!噢!噢什么噢?”周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只盼这两人能及早认识到潜藏在此处的莫大危险。
“因为我还真没看出来你下来是受罚的。”柳文言撇着嘴酸溜溜地说道。
“我怎么不是……”周桐刚要理直气壮地反驳,却是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