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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今严恒贺那个混蛋已经被少侠出手打伤了。测试文字水印8。”
许奂文听完妻子的哭诉,深深的感激之情霎时填满了他的心田,突然,他扑通一声往地上一跪,额头猛然要往坚硬的地面上磕去……
周桐眼疾手快地使出一股柔劲将许奂文的头部及时托住,许奂文十分奇怪自己的头不知什么原因竟然磕不下去。“这位大哥不必行此大礼,这会折煞小弟的。”
许奂文头也不抬,一直保持着头部下磕的趋势,“少侠,请别拦住我,就请让我磕下这个响头以谢大恩,不然我们夫妻俩良心难安啊!”
站在周桐身边的妇人挺着大肚子缓缓下跪,“少侠,请接受我们夫妻俩的跪拜吧!”
周桐左右为难地看着眼前这对执着的夫妻,无奈地说道:“那……那好吧!”说完,他将那股托住许奂文额头的柔劲缓缓收回。测试文字水印6。
许奂文感觉到额头上的阻力消退之后,便与自己的妻子一齐给周桐磕了个响头。测试文字水印7。
在这对夫妻起身的时候,周桐又使出一股柔劲帮了他们一把,许奂文紧紧牵着妻子的手,看着周桐说道:“少侠,我们很快便会搬离柳风镇,日后不知道能否报答你,只能寄望于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上这份恩情了。”
起初,俪筠十分意外自己夫君的决定,可略想了一下后,她便想通了其中的原因。
周桐轻轻颔首,了然地说道:“找个平静的地方安顿好你的妻子,以后要时刻保护在她的身边,不要让他们母子再遇到任何危险了。测试文字水印7。”
许奂文郑重其事地答道:“我会的,发誓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俪筠他们母子陷入任何危险。”接着,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不知少侠来柳风镇所为何事?”
这时,俪筠伸手用力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想暗示他不要问及他人私事。
周桐温和地答道:“哦,也没什么事情,只是途经此地而已!有什么不妥么?”
许奂文忧心忡忡地说道:“少侠,请莫怪我多嘴一问,这柳风镇里有许多咬人的僵尸横行,如果没什么要事,最好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你为了救下我的妻子,已经得罪了这柳风镇里权势最大的镇主,而且我听说镇主在府上供奉了几位奇人异士,因此……”
“我明白!我明白!……多谢大哥的提醒,小弟会小心的,你们夫妻赶紧上路吧!也省得夜长梦多!小弟我这就告辞了。测试文字水印2。”话音一落,周桐朝他们夫妻俩挥了挥手,转身跳上屋顶,疾如闪电般飞掠远去……
两夫妻双双目送着周桐离开,望着他施展出来的身法感到惊诧不已,暗叹道:“原来少侠非同寻常人啊!”
在整个柳风镇的中心方位,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庞大府邸座落在此处,高耸的褚色围墙像一条沉睡的巨大蟒蛇一样,将整座府邸完全盘绕在其内。这座府邸的大门共有三面拱门,两面小拱门将一面大拱门簇拥在中间,小拱门高约十余米,宽约五米,大拱门高约二十余米,宽约九米,门口两旁摆放着两座高大的石雕蟒龙,光看这座府邸的门面,便可得知这座府邸的主人是何等的奢侈铺张。由下往上一看,一块极为显眼的门匾横挂在上头,门匾上只有两个字,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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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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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偌大的严府内变得异常慌乱,这里的奴仆一个个进进出出,忙得团团乱转。去看看网 om。他们当中有的手里端着一盆清水急急忙忙跑进内府的一间厢房中;有的却是从厢房内端出一盆被鲜血染红的污水;有的捧着各种疗伤的药瓶迈进迈出;有的领着大夫往厢房匆匆赶去……
能够让严府上上下下急成一窝站在热锅上的蚂蚁的源头就是身受重伤的严恒贺,自从他被四名骑兵抬回府中,这严府里里外外就一直忙到现在,所有平日里闲得发慌的奴仆们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变得如临大敌一般人心惶惶,慎之又慎。测试文字水印3。
由于严恒贺是镇主之子,他所享受到的待遇绝对是最好的,这次受伤回府,府里的奴仆一鼓作气将整个柳风镇里的大夫一一请了过来,说好听一点是‘请’,说难听一点就是‘抓’,这些大夫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通通在短时间内被严府上的家奴连人带药箱绑架到了严府中替严恒贺治伤。
如此壮观的景象,不得不说是严府有史以来首次的一大奇观。测试文字水印9。
对于严恒贺身上的伤势,所有的大夫一致地摇头叹气,虽然严恒贺的内伤只须细心调养,假以时日便可痊愈,但是,他的裆部那处重要部位却是永远也无法恢复如常了。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严恒贺从此变成了一个‘无能’的男人,如果要延续严家的香火,除非他的父亲严霸昊再为他添上一个或几个兄弟,不过……可惜难喽!
或许是严霸昊作恶多端,使得上苍惩罚他们严家人丁单薄,虽说府中的妻妾成群,然而能够怀有身孕的妻妾却是寥寥可数,这些身怀六甲的妻妾,不论严霸昊命令府中的奴仆多么细心谨慎地照顾,可她们腹中的胎儿仍然莫名其妙的小产,即便胎中的婴孩平安降生,可依然逃脱不掉夭折的厄运。彩|。(。网。超_速!。更。。新测试文字水印9。
当时,严霸昊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他偶然邂逅了一位修习旁门左道的术士,该术士指点他以百名孕妇胎中的紫河车煎煮成一碗的分量,而这些紫河车必须是在这些孕妇即将临盆的前一刻开膛剖腹取出,并且这名术士主动请缨以自身的法术为此药做一场三天三夜的法事,最后才让严霸昊的一名身怀六甲的侍妾服用,于是才有了严恒贺这么一个独子。测试文字水印7。
沿着曲曲折折的走道,来到一间宽阔的议事堂,堂中主位之上坐着一名气喘吁吁的中年人,他的脸色惨白,一副余惊未定的模样,此人就是刚从府外慌慌张张奔逃回来的严霸昊。
良久,他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眉心,沉声喝道:“来人啊!”
很快的,从议事堂外边立刻跑进来一名精明能干的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严霸昊的面前听候吩咐。彩*虹^*文_学%超#速~。更。。新测试文字水印6。
“去,给我把臧问术士请来!就说我有事相求。”严霸昊勉强定了定神说道。
管家随即躬身退出议事堂,过了没多久,当他再次进入堂中的时候,其身后领着一名貌似三十几岁的术士。
这名术士身穿一件暗赤色的短褂,里面衬着一条镶金边的黑色长衫,下身是墨紫色的长裤,脚上套着一双以特殊金属丝编制而成的网靴。测试文字水印6。他的容貌极为平凡,一双眼睛透着一种阴鹫之感,与其对视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刚被管家领进议事堂,主位之上的严霸昊连忙起身施礼,并且想将主位让出来给对方。
臧问术士笑着冲他摆了摆手,“镇主,你让人请我过来所为何事?当然,只要在下能够帮得上忙,理当竭尽所能,何必用得上‘求’呢?”
严霸昊连连拱手致谢,接着,苦着脸说道:“今日犬子在镇内遇到几个奇人,他们当中有一名年轻人的能耐十分了得,他不仅将犬子击成重伤,还……还将犬子的‘命根子’给废了去,之前老夫从府内领着人数上百的骑队赶去救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被那名年轻人在片刻间分尸杀害,所幸老夫能够苟延残喘地逃回府中,还请大师为我做主!为犬子讨回公道!”说到最后,极度愤怒的他无法控制自身的力道将手边的一个茶杯捏成齑粉。测试文字水印4。测试文字水印9。
臧问术士的脸色顿时一片阴沉,答道:“镇主,请你放心!只要他们还留在这柳风镇内,此仇必能得报!”
严霸昊听了他的承诺,惨白的面色上慢慢浮起一丝欣喜,随后,一抹恶毒之色取代了那一丝欣喜,喃喃低语道:“我严霸昊定要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忽然,从议事堂外边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一名奴仆连滚带爬地闯了进来,他一脸的焦急之色中夹带着丝丝不安,紊乱的呼吸声在堂中轻轻地回荡,几次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急促的呼吸给压了下去。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