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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你不来一个吗?不说话就算默认了哦。”
“不,谢谢。”
“嗯,果然,双手都满着嘛,肯定没法吃,这样,我递给你吃啊。”
啥?达克还没反应过来,一根香蕉就捅到嘴唇上,“吃嘛吃嘛!”
达克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你吃吧,我……啊!”他一张嘴,女孩子眼疾手快,直接把香蕉填进来,轻轻一掰,一截又糯又滑的香甜香蕉肉留在他嘴巴里。
“嘻嘻,放心吧,刚才的香蕉,人家已经吃过一点啦,呀……这算不算,那个什么呀?”
达克欲哭无泪,什么什么呀,你整我哪?
“呐,还要一点吗?”
达克认命了,来吧,干脆把它全吃了,看你还有什么花样!想到这里,他主动俯下身子,张大嘴巴:“啊!”
香蕉递到嘴边,达克猛地一咬,谁知道女孩子狡猾地把香蕉往后一抽,达克差点闪个趔趄。
“呀呀,对不起啊,手滑了一下,这次保证不会了,”女孩子鲜艳娇嫩的红唇闪动着艳艳的光泽,“你别那么紧张嘛,闭上眼睛会好一些。”
达克眼睛闭上又睁开:“不行,谁知道你……”
“好啦好啦,看你紧张的,跟人家要把你怎么样似的,来,吃水果。啊——”
香蕉第三次递过来,达克屏住气,看着香蕉塞到嘴边。
来了!
软软的,热热的,这感觉真是……热热的?
这次贴过来的,是女孩子娇艳的双唇!
达克脑子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的灵魂突然不见了。
光明神,您在吗?给我支个招。
女孩子没有长吻,轻轻在他嘴上一啄,马上移走了,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比擦汗舒服吗?”
达克没有回话,他的眼神已经散了。
就在这时,另一个女孩子愤怒的声音在正前方不远处响起:“达克,你在干什么!”
这声音把达克的灵魂拖回来,接着塞进了地狱。
达克看到,穿着便装,还描了一点淡淡眉毛的伊莎贝拉,就站在前面不远处,愤怒地瞪着自己。
光明神……算了,您老让我自个挖个坑,埋一会,静一静。
奥莉薇娅不开心了,双手紧紧搂住达克的胳膊,把半张脸靠在达克肩膀上,眼神既胆怯又警惕:“好可怕,她是谁呀?”
“伊……伊莎贝拉……牧师。”
“你们很熟吗?”
“好……好朋友。”
女孩把胳膊搂得更紧了:“有多好?”
“那个……那个……别这样。”
“不!为什么呀!牧师不是应该穿法袍戴十字架吗?也不许化妆的!难道我记错了吗?”
伊莎贝拉笑得非常灿烂:“对不起,对不起两位,我还真是,不够检点啊。对不起,我这就走,你们,继续。”说着,她扭头就走。
达克急了:“伊莎贝拉,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莎贝拉不答话,快步走过街道,连疾驰而来的马车都没看到,吓得车夫赶紧勒住马,朝她破口大骂,她听不见,最后直接跑起来,跑进小巷,不见了。
“伊莎贝拉,伊莎贝拉!”
达克把胳膊从奥莉薇娅胸间抽出来,恨恨地盯了她一眼,拔腿急追。街道上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后,奥莉薇娅落泪了。
“你们找到了能救赎你们的人,我呢?”
片刻之后,奥莉薇娅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她把东西随手扔在地上,木然地看着卧室门口那双教廷统一制式的长靴。
“圣使大人,虔诚的小娅娅回来了。很抱歉让您久等了。我先去沐浴。”
卧室里响起希克斯图懒洋洋的声音:“不用洗了,我还有事,来吧。”
奥莉薇娅深深地望了一眼背后的光明,咬紧牙关,走进卧室的黑暗里。
第一百三十七章 还未绽放就要枯萎的爱情()
伊莎贝拉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把脸埋在枕头里,嚎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又想起那天自己与乌尔比诺老师的谈话来。
“老师,我,我有罪!”
“哦?说来听听。”
伊莎贝拉吞吞吐吐,脸红得像烧虾:“我,我,我可能,对某个人,有种,那个……”
“啊,我明白了,是爱情。”
伊莎贝拉急得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那样的,只是觉得,有特殊的好感——也不能算好感,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反正不是爱情!很……纠结,很……难为情的一种感觉,”姑娘嘟着嘴低下头去,“我觉得自己信仰不坚定了。”
乌尔比诺笑笑:“明白了。
“孩子,我们是神选中的子民,我们是桥梁,一端是懵然无知的百姓,另一端是幸福的天国,若桥梁不结实,如何能承担那许多分量呢?但是,闭锁自己的心,是绝对错误的啊!”
“咦?这、这意思是……”
“神职者只有充分体会凡人的各种情感,才能去理解他们,靠近他们,拯救他们!况且,我们不也是凡人之躯吗?”
“但、但是,老师,”伊莎贝拉结结巴巴道,“我怕,我不够坚定,万一……被诱惑了……”
乌尔比诺大笑:“真是个老实孩子。如果真的喜欢上凡人的生活,那就去吧。记住,孩子,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是做神仆还是做凡人,务必做到身心一致。你还年轻,可走的路很多,跟着你的心去吧。最近圣堂没什么事,出去走走吧。”
“谢谢,谢谢老师。”
“如果和特别的人相处,务必用特别的方式,孩子,牧师袍就不要穿去了吧。”
“咦?哦,谢谢,谢谢老师!”
自己不但换了件领口没有纽扣的露肉衣服,还描了眉毛!走在大街上,满街人都在看!难为情,好难为情啊!凡人的世界,果然,不是那么好相处的。但是,只要去,只要去他那里,这些都不重要吧?对,结果最重要!
结果竟然是这样!
我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被这样对待,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伊莎贝拉又嚎啕大哭了一场。
该死的达克该死的达克!我为什么要哭啊!我是你什么人啊!你爱和谁一起和谁一起好了,去和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一起生活吧!她喂你东西吃,还亲你,你都不躲!
果然,牧师就该有牧师的样子,凡人什么的,都不重要!
一想到最熟悉的牧师职业,伊莎贝拉一下子收住了哭声。
从此以后,这种无聊的、分散精力的、诱惑人堕落的情感就让它有多远走多远吧,我是走在光明路上的人,我是神的仆人,是接引人们去天国的使者,怎么能和这些无聊的事情纠缠在一起?我要振作!
这些不知廉耻的露肉衣服,这些爱慕虚荣的胭脂水粉,我不需要!一会儿就把它们统统扔掉!不,浪费是可耻的,压到衣箱底好了。永远不动它们,永远!
她正咬牙切齿地对着它们发狠,房门突然急促地响起来,一名圣武士在门外叫道:“伊莎贝拉牧师,伊莎贝拉牧师,您在吗?”
“在!说!”姑娘心情不好,语气也硬邦邦的。
“港口出事了,汉密尔顿商会的卡钦号在港口西南方海面触礁进水,侧舷大破,龙骨受损,现在已经有一百五十多人死伤,这个数字可能还会增加,市政厅向我们求助,现在正在抽调人手赶过去,您去吗?”
“不去,我很累!”
外面的圣武士当然听出了姑娘有情绪,他有点奇怪,平时温柔善良的伊莎贝拉怎么这样了?但他没多问,只是道:“好吧,那我们出发了。但是,那些伤者真的很可怜啊,说不定……”他摇摇头,走了。
圣武士虽然也会治疗法术,但和专精治疗与祈祷的牧师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居然到了紧急调用圣武士去担任治疗的程度,可见这次事故是十分危险的。
伊莎贝拉漫无目的地在屋里兜着圈子,听着忙乱的脚步声咚咚从门前跑过又复归寂静,她的心也渐渐沉下去。最后,她一咬牙,穿好牧师袍,拿好法杖,急匆匆追出去。
圣堂里空落落的,马厩里只有几匹瘦弱不堪用的老马,姑娘急得直跺脚,冲出门去,四下张望,看能不能拦一辆马车。
天随人愿,刚一出门,一辆破旧的四轮马车停在教堂门口,车夫朝她欠欠身:“恭祝圣安。老肖恩向您问好。”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