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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少游也楞了一下,没先到叶文如此直接,下一刻就释怀了,自己小小一个东流城少城主对他是不会有任何仕途上的帮助的。“叶先生客气了,听世子说是先生在负责哭笑阎罗的事情,少游想问一下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助的,少游定当尽心尽力。”
叶文心下明白靳少游只是客套的这么说,实际上是想了解自己查到什么地步了,毕竟这东流城是他靳少游家的。
“少城主客气了,基本上有个大概的计划。至于帮忙,还真有需要少城主帮忙的。”叶文也不客气的说道。
“不用客气,请叶先生直说无妨。”靳少游嘴角含笑说道。
“我需要前日诗会所有到场人的名单,希望少城主可以给我。还有可能需要使用东流城户籍房一用,这就麻烦少城主了。叶文先行告退。”叶文就真的不带一丝客气的直说,而且说完后就直接转身走人。
“叶先生等等,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靳少游追上去,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风度翩翩。
“不知当说不当说,那你还问我干什么?”叶文不留一丝情面的说道,眼中满是疑惑。
靳少游脸颊颤抖,尴尬的说道,“额,其实是我们东流城府衙组织了一个特勤小队协助叶先生,你看是不是?”
“哦,你叫领队的今天到我房间来一趟就好了。”叶文不咸不淡的说道,“还有事情吗?”
“没,没有了。”靳少游明显觉得自己在叶文面前气场不足,转身离开。背后传来叶文的声音。
“记得名单,谢谢。”
叶文回到房间内,继续处理昨天没有处理完的数据。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敲门,出去之后发现是楚文生。楚文生手上拿着一张纸,见叶文出来,把手上的纸递给他。
“你对靳少游做了什么,连这份名单,都拜托我给你拿过来,这么失礼的事情,可不像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弟能够做出来的。”楚文生诧异的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先通过马如龙喝醉透露出我在调查哭笑阎罗这件事情,再通过他给人一种我很不好相处的事情。既然所谓的特勤小队少不了,索性就少点来着特勤小队混吃等死的人好了。省的天天有人来我这里求情送礼求位置。”叶文听见楚文生这般说道,笑着回答到,“确是没有想到靳少游脸皮子如此之薄。”
“人家好歹算是个读书人,起码有些读书人的风骨,没有商人那般市侩。”楚文生说道,“还有,昨天的晚宴我说怎么马如龙一副喝醉了没有一点酒品的样子,扯着嗓子就开始吹嘘。原来又是你们的计划啊,老实说我很是好奇你们到底有多少计划是我不知道的。”
“你该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叶文卖了个关子,脸一板伸手指着门外说道,“还有麻烦你让一下,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挡着门。”
楚文生后退两步,露出背后的男子,身形魁梧,太阳穴爆鼓,双臂堪比旁人大腿粗细。应该是个外功高手。
“你就是那个特勤小队的队长?”叶文面无表情的问道,脸色冰冷。
“是!”男子抱拳行礼说道,“属下乃是靳家家将…”话没说完就被一脸不耐的叶文打断,“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是谁的人,浪费时间!你只需要把名字出现在这个名单上的人全部监视起来,若有异动再来报告给我;人手不够去找府衙捕快,再不够就去找少城主,动用靳家的私军都要把所有人监视起来。好了,没什么事情你就下去吧。”叶文把刚拿在手上还没看一眼的名单给这个男子就赶走人。
待到男子走远之后,楚文生才开口说道,“你是怀疑那个哭笑阎罗就在那些参加诗会的人之中?”
“没错,初步判定所谓的梦中断命应当是幻觉的一种,利用人的潜意识给予暗示。一般通过药物或者手法语言的方式来给予暗示。郭东文和王狗蛋的尸体都有去查探过,嘴中,食道以及内脏中都没有药物残留,所以只能是通过语言魅惑和手法幻觉。”叶文解释道。
“他们两的尸体都有查探过?你什么时候去的?据我所知你可是没有离开这府衙半条街的距离过。”楚文生说道。
“你不是自己都说过有个人可是比谁都要着急吗?”叶文回答道。
“子谦吗,倒也不是不可能。”楚文生沉吟道,“那我继续独自去花天酒地了,你继续在这里忙。”
“独自?”叶文皱眉,“马如龙呢?”
“好像昨夜喝多了,继续去休息了。”楚文生丢下一句话,晃着扇子离开叶文的屋子。
“喝多了?”叶文手中工作一停,嘴角微微翘起。
话说另一边,马如龙用喝醉了的理由回到屋中,正身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气,让心中平静。
“喝醉了才会有心理漏洞,这次再来试试。”
这样想着,马如龙心思平静的躺在床上,稳稳睡去。
眼前一片黑暗,过了许久,眼前忽然一亮。马如龙目光凝聚,身前城市灯火幽浮,夜空中众星不显,一轮血色圆月垂悬。
血月下的城市灯火点点,隐隐约约传来嬉笑怒骂的声音。看似平常,马如龙却面色凛然。这座城市,他很熟悉。因为他曾是那些嬉笑怒骂中的一人。
这个城市,叫龙都。
(ps:这一章,字数很少,但是没办法了,马上要出门了,十分抱歉。)
第七十八章 生死簿()
城市华灯冉冉亮起,夜幕中微黄的灯火风中摇曳。空中开始洒落点点晶莹的雪花。降雪了,就像那天晚上一样。马如龙哈了一口气暖了暖有点冰冷的双手。
“真是让人厌恶的感觉啊。”马如龙脚步踉跄,缓缓向龙都黄门一条街走去。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雪下得很大,不一会地上就铺上了一层银霜。一老一小两个人走在街上,年轻的人稍稍走在老人身后,老者则手捧着一个小小的铜炉暖手。
“老师,我爹喜欢没事喝两口,喝多了说了些糊涂话你可不要介意啊。”年轻人高兴的说道。他是该高兴,在他眼中总是高高在上的老师居然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为他去迁就自己那个顽固的父亲。不负老师不负亲,孝义两全。
“无妨,过了今晚,状元头衔就还你罢了。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老者抖了抖肩膀,抖落肩上基落的雪花,手中暖和的小铜炉在手中转动一下,顿时身子都温暖了几分。
“那学生在此先拜谢老师垂爱了。”年轻人恭敬的说道。
“嗯。”老者眯着眼睛在前方走着,终于到了年轻人的家。
马如龙在后面亦步亦趋得跟着,看着面前雪地上的两行脚印,大声呐喊了两句,却发现前方的两人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呵,假的,都是假的。”
老者和年轻人进了屋子,一如马如龙记忆中那样,父亲不咸不淡的抬头看了一眼,关注力还不如他养的那匹瘸腿的老马。母亲兴高采烈的吵了好几样小菜后就自己回屋了。在父亲老家那边,家中来客人了,女眷是不允许上桌的。年轻人自觉地坐在一旁为自己的两位长者温酒。桌上的气氛很是冷淡,父亲不停地喝着闷酒,老师则是把小铜炉放在身边老神在在的一颗一颗吃着花生,两人没有一丝交流。年轻人看的心急,但也知道两人能坐在一起吃完就是很好的开端了。
马如龙如同幽灵一般,从门外飘进来,像个画外人看着画一般不发一言。实际上,就算组织也阻止不了。
这一顿年夜饭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吃完了,吃完后年轻人收拾餐盘,这些总不能让母亲做了。在厨房,年轻人听见两个老者有所交谈。
“还好,有交流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弄完这些,天色已经很晚了。木讷的老父亲总算开口对自己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崽子,送一下你的老师吧。”
“啊!”年轻人惊喜的抬起头。老者古井无波的眼中依旧波澜不惊,好似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拢了拢袖子,率先走出房间,在外面等年轻人。
“如龙啊,我们马家不欠人。”老父亲又莫名其妙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就挥挥手赶走了年轻人。
马如龙看着年轻人穿上棉袄,披上大衣,脚下的步伐焕发着轻快,追上老者前去。马如龙却不再继续跟上了。那条路,他已经走过一次了,他不想再走一次。
老父亲愣愣的坐在凳子上,忽然把内屋的母亲叫出来,也或许是没有叫,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