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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去吧将就叔换回来吧,我有点事情想要了解一下。”楚文生又补充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嘿嘿。”少年转头笑了一下,“师傅说我们十二房是没有名字的,叫我小将就就好了。”
“小将就啊。”楚文生点点头。
“你们怎么看?”楚文生见少年走之后,抬起头问道。
“没有太大的头绪,只不过怎么想我都觉得这个所谓的哭笑阎罗和城外的那个半面妆有关系,怎么看怎么像。”叶文沉吟了一下说道。
“我也这么觉得。”武启复议道,“你呢?”
“不知道,我就一狗腿子。”见武启问自己,马如龙很没有羞耻的回答道,又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这还要看府衙那边的消息,不过这些都交给叶文吧,你就操心你的救济会吧,不要以为在张家镇我们没有看到,你把你的信物给我们吧,再怎么说你还是不好露面的,就让我这个徐王世子的狗腿子帮主子拍未来储君的马屁吧。”
武启无奈的点点头,而后几人在屋内完善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将就叔就回来了,在屋内就听到他和别人的交谈。
“老将就啊,这么早就收摊不怕小将就没有娶媳妇的钱啊。”
“要那么贵的干啥,随便娶一个生崽将就将就就好了。”
将就叔进屋不紧不慢的在院内拍打掉自己身上的面粉,在洗漱一下,照着平日里的样子收拾完才进屋,进来也不说话,沉闷得蹲在门口。
“将就叔啊,我想要把他放在你这帮你卖一段时间的面,中不?”楚文生僵持了一下没忍住继续说道。
“行,我去叫小将就割二两肉见过他表哥。”将就叔听完站起身来就走。
“还有啊,将就叔,那小孩年龄这么大了,好歹给个名字啊。”楚文生又说道。
“我们这一行,巴不得自己这个人都没有,哪敢奢望要个名字啊,它只要不糟蹋我这个面摊子就谢天谢地了。”将就叔没有转头,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第二天,府衙门口面摊。
靳少游看着自己面前这张年轻俊朗的脸,差异的说道,“将就叔呢?”
“我,我叔啊,年纪大了,我就让他早上多睡会,我来干。”武启熟练的摆好碗筷,“您尝尝,我的手艺也不赖。”
靳少游夹起来一筷子面吞下,“果然人俊面更俊。”不由得赞叹一句。
“来,让让,第一天开张,大清早的免费赠送一碗我们那特有的奶渣滓。”武启又端上一碗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白白的皮的东西。“来,尝尝。”
靳少游看着武启期待的目光,端起碗,拨开奶皮喝下去,差点把舌头烫烂。
“哈哈!”却是对面的好友李东学笑了,只见他极为熟练的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奶渣滓,也不拨开奶皮,就顺着碗沿一圈转着喝下,喝完一口长长舒了一口气。
“北方那边来的?”李东学问道。
“好眼力!”武启夸赞道,又继续去忙碌了。
“好个精神俊逸的小伙子。”靳少游学着李东学的样子喝下自己这碗奶渣滓,夸赞道。
“可不止一个哦。”李东学说道。
“我还有事,就不和你在这里调侃了。”靳少游见李东学调侃自己,笑着说道。然后在桌上放下面钱向衙门走去。
走到衙门口,靳少游却被一把扇子搭在肩上拦住。回过头看,原来是三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
“三位兄台,有事?”靳少游疑惑道。
只见清晨挥舞着一把折扇的男子倨傲的说道。
“我姓楚,楚枭的楚。”
第七十二章 众生相(六)()
郭东文是东流城三年前的秀才生,但后面三年年年不得中举。索性打消了入朝为官的念头,想着从老爹棺材钱那里抠一点出来孝敬一下上头换个府衙文职混一混的了。成天也不继续读书写文,天天就在家里等着哪天城学组织夏游诗会,然后在诗会上去攀龙附凤。听说城学新来的先生李东学是少城主靳少游的好友,诗会总会叫来少城主吧。
郭东文躺在床上,望着房梁这么想着。“唉,这夏日也太难过了,浑身粘的要死,偏偏还买不起新的凉席,只能等水缸里那个西瓜凉了以后喽!算了,睡一觉起来刚好吃吧。夏季炎热易打瞌睡嘛。”郭东文这么想着,看了一眼窗外的正午的太阳,拉过衣服的袖子挡在眼睛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咳咳,唉,喉咙好干啊。”郭东文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嗓子异常的难受,脑袋也重的要死,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勉强张开一条小缝隙,却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嗯,烦躁。”郭东文恼怒的扯开耷拉在头上的衣服,想起水缸里还凉着一个西瓜。揉揉疼痛的脑袋,“顺便洗把脸,怎么啥东西都瞧不见啊。“郭东文嘴里喃喃道,向屋外走去,刚出门口,艳阳洒下,灼的皮肤生疼。稍微睁开眼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结果却发现阳光太刺眼了,眼睛也疼起来了。
“呼,呼!”|郭东文狠狠喘息两口,却发现连吸进喉咙里的空气都热的不行。还是去吃西瓜吧!郭东文这么决定着。,又稍微睁开眼,辨别了一下方向,终于看见了那个水缸了。
一道身影闪过,郭东文摇摇头,出现幻觉了。那个身影手上怎么拿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好眼熟啊!郭东文莫名其妙。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东西。
“妈的,赶偷老子西瓜!“郭东文不知道哪里生出一股力气,也顾不得浑身的酸疼,拔腿就追。眼睛好像也能多看见一些了,白茫茫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了,只不过头依旧好疼,只让人头疼欲裂。
“呼呼”郭东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视线中拿到看不清的身影渐渐远去,抄起身边的一块青石砖就扔过去。
“小兔崽子,跑的还挺快。”郭东文骂骂咧咧,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抬眼,这太阳怎么越来越大了,晒得我好烫啊,怎么较好软啊。哎呀,我好像中暑了,该死的偷瓜贼。郭东文这么想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东文,东文,醒醒,醒醒。怎么大白天的就睡觉啊。”一阵吵杂后,郭东文被母亲叫醒,环视了一周后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原来是做梦啊。郭东文揉着依旧很痛的太阳穴想到。
“唉,东文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一个人把西瓜给吃了啊,你爹在外面吆喝了一天就靠这个瓜解渴,你咋就一个人吃完了啊。”一会儿,院子里传来母亲的抱怨声。
“啥?西瓜没了?”郭东文诧异道,“我没吃,被偷了吧,你是不是出门没有带上门啊。”郭东文这么对母亲说道,没有过多的解释。呵,一个目不识丁的妇道人家。
郭东文走出房门,结果母亲递过来的湿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却被母亲抢过毛巾仔细的在自己的脸上搓揉。
“这么大个人了,连自己都打理不好。”母亲又开始唠唠叨叨的抱怨。郭东文头又开始痛了,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东文,东文,你在家不?”街道上传来叫自己的声音,是隔壁那个屠户的儿子,算得上自己的朋友了吧。虽然不是很看得上他,但是现在他来得正是时候。
“好了好了,娘,我出去了。”郭东文拍掉母亲的手,准备出门。
“等等,出去要带几个钱。”母亲往郭东文的腰带里塞了几枚铜钱。
“好好好,我知道了。”郭东文不耐的说道,打开房门看到了一个敞着胸口的厚实男子,王狗蛋。
“狗蛋啊,找我啥事啊。”郭东文扭了扭酸疼的脖子,问道。
“完了,东文哥,我可能要死了。”却看见狗蛋哭着一张脸说道,“完了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到底咋啦,说清楚点。”郭东文不耐的说道。
“东文哥,我梦见了,梦见我被一个人追着跑,跑的我腿都快断了。”王狗蛋哭葬着一张脸;蹲在地上不停地唉声叹气。
“你爹不是天天给阎王神教送半只猪去吗?怎么你也会被阎王爷盯上啊。”郭东文不在意的说道,“还有,你小子最后咋死的?说出来我听听。”
“哎呦,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王八蛋天天从我家里哪那么多东西回去,留两张破黄纸就拍屁股走人,有个屁用啊,我爹还天天送肉去。”王狗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咋死的,后来,尿急被憋醒了,就只记得跑的我腿都快断了。撒泡尿之后坐在床上站都站不起来,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