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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久的将来铁定是落在自己手上的。
不过,秦观的存在还是让她觉得不舒服,觉得如果不挫一挫他的锐气的话,只怕她这日子是越离越糟心的。
“阿观看来是不太高兴?”莫芝兰冷不丁地开口,将话题锁在了秦观的身上。
秦观淡淡地看了莫芝兰一眼,慢慢地咳了两声,并不答话。
秦时虽然向来很不喜秦三爷,但是对于这个身体欠佳的四叔,他还是非常的维护的,大概是因为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无几,大概也因为别的什么东西,反正当莫芝兰开口找秦观的渣的时候,秦时就沉下脸来了。
秦河中很是宝贝秦观这个儿子,毕竟那是他惟一的儿子,是以莫芝兰口气不甚好的问话出来的时候,他也拧了拧眉头,不太高兴地沉了沉脸:“小兰,阿观身体不好,他向来如此,你进来秦家也有一段日子了,难道阿观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莫芝兰也沉下脸来:“我也不过是想要关心他一下!你这样是在质疑我?呵呵,也对,他是你儿子,而我不过是一个死皮赖脸嫁给你的女人!就连沐沐和我这个未出生的孩子,你也应该不会重视的吧?”
她站了起来,娇弱地看向秦易山,扮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大哥,我想我还是回莫家住一段时间得了,反正我在秦家,也是不受欢迎的。”
秦河中脸色很是难看,诚如他所说的那样,莫芝兰嫁入秦家已经有好些日子了,这个家的一些规矩她理应要清楚的,譬如像现在这种当着大哥的面玩勾心斗角的把戏,那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秦三太太本来就不爽莫芝兰,这会儿看她居然在早饭时间发脾气使性子,她倒是乐得看戏本来在这个姓莫的进门之后,自己就已经不太得**了,在大哥面前也不太能说上话了,所以如果三房因为莫芝兰的这次不懂事而再惹上点什么事,那自己也是没什么损失的。
嗯,应该这样说,只要能挫一挫莫芝兰的气焰,秦三太太是非常乐于在这个时候插上一刀的。当然了,现在秦易山都还没有表态,她就是要插刀,自然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了。
“小兰,不要在这胡说八道!”秦河中是看到秦易山并没有露出怒容才敢开口的,他自己是一脸的紧张兼之用心良苦,但莫芝兰却是不愿意领情的。
或许她是真的觉得,自己的怀孕是能改变自己在秦家的地位的。
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像秦家这样的家族,多子多孙自然是好事,但如果是以家和万事兴来作为代价的话,那么这些子孙,秦易山也不见得是会有多稀罕。
“我哪里是在胡说八道?!”莫芝兰大声地叫了起来,“你看看他们这一个两个的,”她指着秦观,而后指着秦欢指着白灵,“他们哪里有半点有接纳我们母女的样子的?!”
白灵尚未说话,秦三太太倒是轻笑了出声。
莫芝兰当即炸毛,矛头立即对准秦三太太,“你笑什么?!”老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将你赶出秦家去!
秦三太太诚惶诚恐地连连摇头,说:“我哪敢笑你啊?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们秦家的新**,我觉得啊,我们是应该对你三叩九拜高呼三声万岁的啊!”
莫芝兰脸色一沉,这个老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白灵听秦三太太说完,便当真站了起来,盈盈地对着莫芝兰笑言道:“三婶说得没错,我们是该对你三呼万岁,以表现出我们确实非常欢迎你非常喜欢你的心意!”
莫芝兰情知说错话,当下也顾不上白灵与三太太了,马上转向秦易山,“大哥……”
秦易山摆了摆手:“好了,秦家又不是古代的那些封建王朝,什么三呼万岁什么三叩九拜的?你们一个个啊,净是不怕人笑话!”
莫芝兰闻言,当即便松了口气。
哪想到下一秒,秦易山便沉下了脸,再次开口时话锋一转,道:“小莫啊,你现在有了身孕,这些人又一个个都这样见不得别人好,这样吧,以后的早宴你就不用来了,安心在兰院养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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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是我怕还是你怕()
莫芝兰大惊失色:“大哥我……”
秦易山摆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小莫啊,你虽然年轻,身体底子也好,但到底你怀的是我们秦家的骨血,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就只想你平心静气地好好的对待河中的骨血,等孩子出生了,秦家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他便让秦河中领莫芝兰回去,再一次地强调说,在孩子出生之前,就不要再过来参加早宴了,说是孕妇要多睡多吃什么的,这些杂礼就不必理会什么的。
秦河中连连点头,也不管莫芝兰一直瞪他掐他的手,他便急急地喊来两个佣人将莫芝兰扶着回兰院了。秦河中与莫芝兰推推搡搡地离开之后,秦三太太也站了起来,以身体还没好为由,提前离场。三太太走了,三房那边也就一个秦观在那边坐着,时不时地轻咳上几声。
秦易山终究是心疼,便令他早些回去休养着。
三房的人全部离去之后,这早宴也差不多结束了。
秦易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由管家扶着慢慢地向厅外而去每天早上,他都会在自家花园里散散步什么的,兴致来了还会跟府里的佣人一起跳上一段广场舞什么的,但更多的时候,是和管家两人沿着秦王宫的花径慢慢地走着,而通常都是走不到半圈,他就觉得累了。
早饭结束,众人也便相继离去。而平时一向都是最先离场或是一直陪着老爷子到最后的秦时,却是端正地坐在位子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高深莫测。
秦欢本来是跟众人一起离开的,但是走到了厅外,想了想又折了回来,他径直地走到秦时面前,居高临下地望向秦时,口气有些焦灼:“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秦时将身体放松,懒懒地将整个背部靠在了椅子上,动作慵懒而高贵,清俊逼人的气质,由下而上地向秦欢袭击而去,“想什么?”
“我妈去京都的事!”
“爷爷让她去她就去啊!”
“你就不怕……”
“是我怕,还是你怕?”秦时微微一笑,眼里的笑意是浓郁的,秦欢却是心底生寒,觉得他这个大哥,仿佛永远都让他捉摸不透!
是我怕,还是你怕?
秦时的反问顿时让秦欢有些无措起来,他原以为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与积累,又做出了这么斐然的成绩,多多少少会让秦时生出些顾忌的,可是并没有,在他这个大哥的眼里,他看到的只有自己分辨不出深浅的笑意。
“是我怕,还是你怕?”秦时再一次地轻淡开口,只是这一次,秦欢还是听出了些不容拒绝的意味。
而秦欢最讨厌的也是最妒忌的,就是秦时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举手即来的霸气,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地培养自己的这种清贵之气,可是没有办法,比不上就是比不上。
他纵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甘,秦时比自己更加具有上位者、领导者的魄力与特质的这一点,他还是必须得承认的。
“我并没有在怕!”秦欢有些恼羞成怒,“大哥怕是想多了!”
“你怕与不怕,只你自己清楚。”秦时悠悠地站了起来,挺拔的身躯一旦站直,一米八几的身高就即时在体形上将秦欢压了下去,“而我,并不在乎。”
秦时的这些话带了太多的蔑视,秦欢气得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偏偏秦时说话的时候虽然疏离,但却一直是在淡笑着的,秦欢于是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在他们兄弟两人完全撕破脸皮之前就不管不顾地进攻。
首先是地点不对,然后是出师无名,最重要的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
在自己的优势还不能力压对方的时候,秦欢很明智地选择了隐忍都忍了三十年了,再忍多两年,也不是不可以!
“不在乎,那就好。”秦欢压下不甘,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不过也对,我的那些小心思哪里值得你秦大少爷注意?就像秦氏一样,是入不了你大少爷的法眼的。”
“也并不是。”秦时语出惊人,“毕竟,还是挺赚钱的。”
秦欢心里一紧: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接手秦氏?要将他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人脉全盘接手坐享其成?他凭什么?就因为他是爷爷最喜欢的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