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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棋觉得反正自己闲着没事,而且以后也会加入这场资源争夺战,因此倒是很乐意从马德里口中多了解一些情报。
“战争的话,如果不是侵略战、保卫战、亡族战、灭种战、版图战和宗教战之类的,那么确实就不会太残酷了。”秦棋分析道。
“没错,”马德里看了秦棋一眼,“你知道龙源黑金争夺战的胜负规则吗?”
“我到南方来的匆忙,倒是没有听说过。”秦棋道。
马德里点了点头,开始为秦棋作出详细的解释:
“最南边的萨斯帝国,国力非常强大,而且同时与外斯特帝国和伊拉公国接壤,因此,可以说,外斯特帝国和伊拉公国虽然年年打仗,但是他们最大的威胁却是南边的萨斯帝国。”
“再加上龙源黑金这种东西,得到了,只能说扩充了国家的金库,皇家皇室和其国内贵族有更多金钱挥霍,得不到,也就勒紧裤腰带,皇家及贵族们费用开销节省一些,也能活下去。”
“从这两个方面来说,东西两国不会打起真正的战争,充其量也就是双方较量比试,最后裁判宣布胜负。”
秦棋听到这里,不禁感到有些惊讶,“还有裁判?”
“没错,裁判是南诺城领主,不过,最近听说,南诺城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动,因此也不知道战争最后究竟会怎样。”马德里说道。
秦棋当然知道南诺城的变动,不过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话题说道:“你把东西两国的战争说的这么轻松,但我觉听说很残酷。”
秦棋想到了克莱夫他们,那些年轻人明明都抱着必死的心态。
但很快,马德里就把秦棋心中的疑问解答出来。
“战争对于贵族们只是一场类似赌博的大型游戏,但是对于像克莱夫他们这样的年轻人,却是最严酷的考验,这就如同……”
“奴隶主们在角斗场观看奴隶们决斗的恶趣味一样,贵族们不过是想欣赏平民们在战场上血肉横飞的样子。”
“奴隶们在决斗中胜出会获得金钱或自有,而平民们战斗立功,就会被封为骑士,而且还会得到一块无关紧要的庄园,这些都是像克莱夫他们这些年轻人所向往的。”
秦棋听了马德里的话,他也不想作出任何评价,自古以来上层阶级把自己欢乐建立在下层阶级的痛苦之上,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不过,秦棋心中仍有疑惑。
“那么东西两国战争,评判胜利的条件,就是两方平民血战的胜负而决定吗?”秦棋又问道。
“所谓的两方平民,不过都是我们南诺城、我们萨瓦兰特帝国的子民罢了,”马德里插了这么一句,然后回答秦棋的疑惑,“平民之间战斗的胜负,只是评判东西两国胜负的三个条件之一。”
“三个条件?”秦棋再次惊讶起来,“那么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
第39章 春意()
“贵族和领主们欣赏完了平民们血肉横飞的场景,他们当然也忍不住自己活动活动筋骨。”马德里继续给秦棋解释龙源黑金争夺的战争规则。
“第一场,是我刚才所说,五百平民对五百平民的残忍厮杀。”
“第二场,是贵族骑士们的战争,或者说是游戏,双方大约各六百名骑士,加上战斗扈从,各方约有六千人。”
“双方开战后,以挟持对方骑士为主,战后清数对方被挟持骑士数量,挟持多的获胜。”
秦棋听到这里,又开始有些疑问。
“这些贵族骑士不怕在战场上死掉吗?据我所知,他们的命金贵的很。”
马德里摇了摇头,道:“基本不会出现贵族骑士死掉的情况,他们是帝国的根本,即使是对手,也不允许杀害,况且每个骑士及战马都有厚重盔甲保护,除了受些小伤,根本不会有什么大碍。”
“真正死伤的是那些战斗扈从,他们不可以伤害骑士,只允许保护自家骑士不落马,但是敌方骑士可以对他们随意砍杀,因此战斗扈从是和平民士兵一样,不过是贵族领主们的玩物。”
“不对吧,我听说骑士扈从也是来自贵族家庭的孩子,他们一般不参加战斗。”秦棋不解道。
“你说的是见习骑士扈从,他们确实是来自贵族家庭的孩子,而且不用参加战斗,只负责学习一些礼仪,以及观战学习骑士战斗方法等。”
“但是我刚才说的是,战斗扈从,他们一般都是平民,为了混口饭吃,随贵族骑士上战场,真刀真枪的拼杀,他们可以相互拼杀,也可以被贵族骑士砍杀,但不能伤害贵族骑士,无论是敌方还是友方,否则就是死罪。”
秦棋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第三场战斗呢?”
“第三场战斗相对简单,是骑士与骑士的单挑,轻装便甲,以生死定胜负,直至一方战无可战。”马德里看着秦棋眼睛说道。
秦棋同样看了看马德里,“这些贵族老爷总算有点血性了。”秦棋心里开始觉得,贵族们倒也不像他想的那样,个个贪生怕死。
没想到,马德里接下来的话,打碎了秦棋对贵族刚建立起来的那一点点好感。
“你错了,”马德里摇了摇头,道:“最后一场拼杀的骑士,是之前战争中那些建功立业、又幸存下来的平民士兵,他们确实获得了骑士之名,也确实获得了一小块庄园,但很快就会死在下一年的战场上。”
这根本就是愚弄,贵族对平民的愚弄。秦棋对克莱夫那样的年轻人觉得可惜,他们完全是被贵族们握在手里的玩具,除非死去,否则一生都在被贵族玩弄。
马德里见秦棋不说话,他再次开口,“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吗?”
秦棋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马德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马德里继续说道:“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我把你当成了老朋友,所以劝你没必要为了找一个人,加入到贵族们无聊的游戏。”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答应过别人,因此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初衷。”秦棋道。
“果然如此,”马德里似乎早有所料,“你准备加入哪边的军队?”
“西边外斯特。”秦棋觉得他要找的人可能在那里。
“这样吧,”马德里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与外斯特的一个百夫长有过一面之缘,明天我替你和克莱夫写一封引荐信,希望在上战场之前,他能关照一下你们,至于上战场之后,就靠你们自己的运气了。”
马德里说完,他拍了拍秦棋的肩膀,独自走进来西尔佳遗址内。
秦棋独自一人坐在外面,春风拂面,不冷不热,他躺在一处歪倒的废弃石柱上,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自从那次秦棋从小木棺手中救出祈,在后面的一年里,小木棺没有再出现过,包括麻衣会,似乎也完全从乌灯镇消失。
也是在这一年里,秦棋和祈的感情迅速升温,几乎达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乌灯镇的西南方,是秦棋最喜欢去的地方,也是他和祈经常幽会的地方。
春末夏初,有蓝天、有溪水、有绿荫、有草埔、有鲜花,还有轻盈的蜻蜓、飘舞的蝴蝶,以及清啼的云雀。
秦棋和祈一起躺在草坪上,和所有热恋情侣一样,即使不言不语,也能躺一整天。
祈枕在秦棋的肩膀上,靠在秦棋的胸膛上,微微眯着眼,显得十分惬意。
一只胆大的黑蝴蝶,静静的落在祈那只可爱的狐狸耳朵上,祈抖了抖耳朵,轻而易举的就把黑蝴蝶给赶走了。
秦棋对祈的耳朵非常好奇,其实,他从第一次见到祈的时候,就有着想摸一摸祈那双狐狸耳朵的冲动。
秦棋捏着两根手指,在祈的耳朵尖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一阵柔嫩丝滑的感觉传入指心。
秦棋觉得祈的耳朵摸起来非常舒服,于是他开始变得肆无忌惮起来,时而捏、时而压、时而刮,从祈的耳朵,到祈的秀发,再到祈的脸蛋,每一处,都让秦棋觉得心神陶醉。
祈抖了抖长长的睫毛,睁开两只大眼睛,金色的瞳眸炯炯有神,“好痒。”祈带着淡淡的微笑轻轻的说了一句。
秦棋不再挑逗祈,他看着祈的双眼,觉得那双眼睛美极了,他低下头,想要吻祈,却被祈拒绝了。
祈曾对秦棋说过,只有在婚礼上,秦棋才可以吻她。祈是一个保守的女孩,秦棋也非常尊重她。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不知哪里来的一片花瓣,被风吹落在祈的小腹上。
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