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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舌。”
“你也说了,他是苍天级,能为人所不能。”
归真子目光闪烁,静静的看向了棋盘的另一侧:“那么这场棋局,可还需继续?三天以来,你我对局十次,结果我这里七胜三平。我觉得这棋局,已无必要,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到此为止?”
“师兄莫非是厌烦了?”
那白衣男子不禁大笑出声:“可师弟我这里,却还是意犹未尽。师兄难道不知道吗?输得越多的人,往往越是欲罢不能。”
“这种性格,可万万要不得。”
归真子的眼神,不禁微微一凝:“何必学赌徒,孤注一掷?”
“这个时候认输,那就真的输了。我既然还有下棋的能力,为什么就不能搏一搏?”
白衣男子说到这里,又笑了起来:“要输的话,那就不妨输得更惨一点,输到让人看不下去才好。不然这一局,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原来如此!”
归真子已恢复平静,随后一声赞叹:“师弟果然大才,不得不说,此法确是良策。”
也就在这时候,他看见对面的白衣男子,把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盘的边角处。
※※※※
几乎同一时间,在紫薇玄宗的某一座神域大山之巅,
皇甫绝机正眉头紧蹙着,看着北面方向。而在须臾之后,有一位紫衣青年化光而至,来到了皇甫绝机的身前。
“是师叔你唤我?”
那青年到来之后,就朝着皇甫绝机一礼,不过随后他就发现,他这位师叔,依然在痴痴的看着北面。
他心念一动,就已明白其意:“师叔看的,可是最近北面巨蒙山,新近崛起的那位苍天级?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皇甫绝机这才回过了神:“一人一奴,面临六位天域围杀,却能全身而退,并斩杀其中二人,算不算?”
那青年闻言,不禁讶异的一扬眉,随后就一声慨叹:“不愧是世间唯一的苍天级!如此看来,此子确已成日月玄宗的擎天巨柱。日月玄宗气运不绝,危难之时,居然有人能以一己之力,镇压了整个天东。”
“还不止如此!”
皇甫绝机摇着头:“就在方才,白帝子再次大败于张信之手。这次双方大战,白帝子手握数张好牌,结果却又是落到近乎全军覆灭之局。那位摘星使,只以其兵法,就正面击溃了白帝子。”
第六二三章 还未结束()
“白帝子他竟输得如此之惨?”
紫衣青年不禁诧异莫名,随后他就若有所思的问着:“那么我宗,可是已坐不住了?师叔招我前来,也是与此有关?”
“不错!”
皇甫绝机微微颔首,面上微显苦笑之色:“离恨天即将深入伪神域之林,而如今日月玄宗,又将君临天东。如今门内,包括你师叔我在内,都是坐立不安。如今这日月玄宗,虽有诸多内忧外患未除,可正因如此,才显可怖。我们紫薇玄宗如果似他们那样,早该灭门了。可我们北面的这家,居然还能活蹦乱跳到现在,并有扫平北地仙盟之势。”
“也就是说,你们担心日月玄宗一旦扫平了内患,就将独霸北方?”
紫衣青年叹了一口气:“这不可不忧,然则我紫薇玄宗,在天东巨蒙的力量有限。想要干涉,也无能为力。”
皇甫绝机却笑了起来:“只我们一家,自然是不够的。可那无上玄宗,只怕更难安坐。日月玄宗周围的势力,也远不止此。”
紫衣青年恍然:“师叔的意思是说?联合各方之力,逼迫日月玄宗从天东退让?”
“我确有此意,可眼下还不是时机。有些人,没感受到切肤之痛,是不愿轻易下场的。”
皇甫绝机将手负于身后,再次看向了北方:“所以我要你去北面亲自看看,看那北地仙盟,有哪些宗派还值得扶持,又有多少人,仍旧不打算向日月玄宗臣服。”
“简而言之,就是送钱送物,稳定天东的人心?”
紫衣青年了然的一笑:“我对张信这人,倒是蛮感兴趣的,到那边走一遭无妨。师叔的交代,我会尽力为之,可宗门这边拿出的东西,也别太寒酸。”
“这点你无需担心,宗门既欲干涉天东,那自然是要下一点本钱。”
此时皇甫绝机又语声一顿:“此事尽量隐秘,无需大张旗鼓。啊,对了,也千万别让紫若知道。”
“我明白!”
紫衣青年回应之时,不禁以感概的神色,看向了山下。
他知道林紫若,依旧将张信视为宿敌。
可如今那位,早已将她远远的甩开。他的师妹,如今仍旧只是‘未来的’超天柱。然则那张信,却已经是北方的一根擎天巨柱。
※※※※
此时在为天东局面担忧的,绝非只皇甫绝机一人。北海神相宗灵龟岛,那座九十九层的石塔之上,
问非天那张模糊的脸,变幻莫测:“也就是说,这次非但未能使日月玄宗崩溃,反而会被他们拿下巨蒙山。自雷神简无敌之后,再次君临天东?”
“白帝子败北,北地仙盟必将人心尽失。天东四院没有了后援,也必将在一个月内覆灭。”
在问非天的身后,一位青袍男子,面上忧心忡忡:“没有了天东四院,没有了北地仙盟。日月玄宗至少可在北海,增兵十万!”
此时另一位青袍老者,则是苦笑:“不止如此,日月玄宗这次不但能重新拿下天东四院,更可将小雷音山与原录剑宗之间,长达数千里的下场地域,都掌握在手。这是继黑杀谷之后,日月玄宗开辟的第二家上院,且是体系完全成熟的一家。这可以为日月玄宗,带来多少的修行资源?明年日月玄宗的入门试,他们再扩张十万弟子,我都不会感觉惊奇。去年末日月玄宗的入门试,就比往年多招了三万内门弟子,据说里面拥有天柱级资质的,也高达九十八位,更胜于张信入门的那一年。这样下去,日月玄宗只需数载时间,就可恢复元气,势力更增。”
“可以如今形势,我神相宗完全无可奈何。”
青袍男子微一摇头:“天东四院与北地仙盟,都已无法期待。地渊魔国之军,被堵在了天芒山。日月本山那边,也至今不见动静。虽说死了一个宗法相,可那神尊,据说也死了一具化身,想必损伤不小,如今也很难再有动作。”
“我明白,日月玄宗在北海之畔的防御,近年不减反增。一年前,宗法相强行更换了西庭山上院的首席,又恢复了上官玄昊时的防守反击之策,我宗很难再找到机会。”
青袍老者的目光,此时却看向了身前的问非天:“要打破这僵局,除非有祖师出手——”
问非天不说话,目光却往云层之中看了过去。在二百里外,位于三万丈的高空处,此时却赫然有一艘木船漂浮。上面别无他物,只有一人。那是天下第一散修林天衍。
此时问非天的目中,竟有一丝忌惮之色一闪而过。
他随后微一挥袖,止住了身后二人言语:“日月玄宗的余者不足论,也无需在意。如今能延续日月玄宗气运者,一为归真子,二为巩天来,三为离恨天,四为张信——”
说到这里的时候,问非天的语声里,已经饱含杀机:“三年前我就曾对你们说过,当时延续日月玄宗的气运者,就是此子。为何时至如今,此子尚能逍遥于世?”
他身后二人闻言,都不禁默然,眼中都浮现起无奈之色。
这不是他们不想诛除张信,而是至今以来,都没有机会。之前神教设计针对张信的几次布局,神相宗亦有参与,可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之后此子渐渐羽翼丰满,也越来越受日月玄宗上层的重视。他们刺杀张信的难度,与日俱增。
如今就更是让人绝望,神教与北地仙盟调动六位天域都未成功。这也就意味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张信下手,已无可能。
好在问非天,也没有责怪之意:“让陆九机暂时放弃任务,近日去天东走一趟,北地仙盟绝不能崩溃。且如有机会,让他再试试那位苍天级的深浅。如有必要,我会亲自往天东一行!”
那青袍男子听到此处,不禁再一挑眉,心生不安。他知问非天常年坐镇于此,并非是出于自身意愿,而是为防备太一神宗,那个以一家之力,霸占了一整片大陆的宗派。
太一神宗固然觊觎日月玄宗所辖之地,可对于神相宗,又何尝没有觊觎之心?甚至如非是有问非天的坐镇,他们神相宗才会是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