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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怜花恭敬的行礼道谢。
看到怜花一副乖巧的模样,白氏点点头,“如此那便算了,如果平日需要些什么尽管吩咐下人,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怜花也早点休息吧。”白氏站起身冲着怜花柔柔笑开。
送走白氏,怜花眉头紧皱,在屋里一个人沉默了半晌。
下午楚凌钥回来的时候,怜花才如蒙大赦。虽然她神志坚韧,但是到底还是个姑娘,而且感念楚凌钥对她的救命之恩,所以这件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楚凌钥。
楚凌钥听罢,笑了笑,让怜花坐下,“你看侯爷如何?”
怜花没想到楚凌钥会这么问,心念一动,以为自己成为了她跟青鸾之间争斗的棋子,“少夫人,怜花虽然是个粗鄙丫鬟,但是也有丫鬟的骨气,奴婢不做妾。”
“我知道。”这丫头犟起来,十头牛都比不上,再说楚凌钥从来都没有这个想法,让她成为慕容璟的妾室。
再说,今儿个白氏未必就没猜到怜花会把今天的事儿高处楚凌钥。如果没有告诉,怜花会成为下一个姨娘,气死楚凌钥。如果告诉了楚凌钥,眼见自己竟然救了一个白眼狼,也能把自己气死。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迅速的生根发芽,然后利用人的嫉妒和愤怒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可惜白氏失算了,慕容璟和楚凌钥之间的信任,非常坚固。一个青鸾不行,加上一个怜花更不行。
“那夫人难道不在乎小侯爷如此殷勤的帮我么?”怜花疑惑,经白氏一提,她都有点疑惑为何慕容璟会如此卖力。
“怜花,我且问你,小侯爷帮你,可曾向你索要过什么报酬?”
“没有。”
“可曾借着帮你的时机,跟你接触?”
怜花仔细的想了想,慕容璟似乎从来对她都不曾有过太多的注意,对她还不如对碧玉注意的多些。老老实实的摇头,怜花答:“没有!”
“这些日子,侯爷所查到的事情,是他亲口告诉你的么?”
慕容璟查到了什么,都是告诉楚凌钥,然后,楚凌钥再转告怜花。怜花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万分肯定的摇了摇头,“不是!”
“如果真的为了你,此时是接近你最好的机会,为何不趁机而为?小侯爷熟读兵法,怎么会放过如此良机?而且,关于你的事情,小侯爷从来都是通过我来告诉你,如此打草惊蛇的举动,所为何?”
楚凌钥浅笑,一语惊醒梦中人,怜花恍然大悟,“真的是我误会了!”
“姑爷和小姐之间从来没有别人,就东院那位也不过是不清不楚的东西,所以怜花姑娘不必忧心。”碧玉替两人换了茶,笑的一如往日的柔和。
今天下午她被支开了,所以不知道这件事,否则早就开解起怜花来。怜花对于碧玉也是信几分的,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抬头见到了摆膳的时间,两人连忙告退不打扰楚凌钥用膳。
平日里,慕容璟就是再忙也会回来陪楚凌钥吃饭,偏生今儿个没有。碧玉默默的琢磨,是不是要给自家少爷准备搓衣板了。
当然,慕容璟不是故意不回家吃饭的。醉仙楼,而醉仙楼中慕容璟和王鸿也送走了新科状元,看着三人离开两人默契的转身回到厢房,“说吧贤侄,俗话说得好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可是从未找过本相,这回是有何事?”王鸿端起面前的茶杯看向慕容璟。
慕容璟看着王鸿不在意的样子不以为然,虽然没有确定,但他的直觉指向的人就是王鸿。
第二百二十九章 来三皇子的阵营吧()
在战场上,依靠直觉他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正因如此,他才把目标放到了王鸿的身上,“丞相果然英明,小侄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丞相。 ”慕容璟笑着回应。
“哦?贤侄是个聪明人,如果连贤侄都不知道的本相恐怕……”
“丞相不必谦虚,这个事,恐怕也只有丞相可以给小侄答案了。”慕容璟肯定的说着,掏出一直放在袖袋中的玉佩握在手里。
王鸿皱了皱眉,他自问从来不曾跟慕容家有过任何交集和私交,作为慕容家嫡长子的慕容璟对他应该很陌生才对,怎么会有问题需要向他请教?“贤侄请讲,本相也想知道是什么问题困扰了贤侄。”王鸿压下心中的疑问淡淡的说着,举起手中的茶轻抿。
掏开手心的玉佩,慕容璟看了一眼垂首喝茶的王鸿,毫不在意他的敷衍,“丞相可认得这枚玉佩上的花纹?”
王鸿抬起头看向慕容璟口中的玉佩,待看清楚上面的花纹失手摔掉了手中拿着的茶杯,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半响王鸿才收走看向玉佩的目光,“贤侄这是在哪里看到的花纹,看起来极美,只是不知贤侄想问本相什么?”
王鸿故作镇定,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说话声也有着他不自知的期待。
慕容璟收回玉佩放在手中摩擦着,看到王鸿的表现他就知道这次自己的直觉依然没错,怜花的玉佩绝对和王鸿关系匪浅,也许怜花和王鸿的关系……
慕容璟有些惊讶自己的想法,但仔细想想王鸿看到花纹时候的表现又觉得他的想法也许并无不可能,毕竟看王鸿的眼神好像透过花纹想起了什么一般,收敛心神,慕容璟不紧不慢的回答着。
“这个花纹是小侄从一女子的手中所看到的,那女子的玉佩才精致呢,小侄这只不过是托了工人模仿出来的赝品罢了,只得其形不得其意,甚至就连形也只模仿了一般而已。”
慕容璟看着王鸿稍暗的眼神,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
“赝品尚能如此精致,本相更好奇你所说的女子手中的玉佩,不知贤侄可知那女子身在何处?”
王鸿装作不经意的问着,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慕容璟手中的玉佩。
慕容璟放下手中的玉佩端起桌上的茶杯学着王鸿的样子轻轻抿着,“丞相有所不知,那女子乃是一山间女子,七岁丧母,以为生,小侄也是误入那里,如今却是想不起通向那山间的路了。”
看着王鸿失控的摊坐在椅子上,慕容璟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玉佩放进袖袋,鱼儿已经上钩,鱼饵自然就可以收起来了。
王鸿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心里空落落的疼,这些年他一直背着家里的夫人寻找着她,却一无所获,每听到侍卫回报回来的消息他都抱着希望,只希望听到她的消息,可是十几年了,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众人皆知丞相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有人知道他也有自己想要却要不到的那个人,他以为这一生都找不到了,谁知,她的物件竟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她的消息,王鸿只觉得自己就是在河中的一页小船,却怎么都靠不了岸边。
“你……你说的那女子多大年岁?”想到刚听到的话,王鸿坐直身子,甚至顾不得压抑自己的迫切。
“那女子十之有三,生的貌美动人,更能识文断字,全然没有农家女子的迂腐,倒是像世家中精心培养的大家闺秀。”想起花怜花,慕容璟只觉得好笑,这算是误打误撞么。
听到年龄,王鸿眼中闪着亮光,但想起慕容璟所说的七岁丧母又忍不住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贤侄,那女子姓甚名甚?”尽管希望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所想的,却又忍不住打听,那个女人带给他太多别人给不了的感觉,她走了,他的心也就空了。
“只说自己叫怜花。”慕容璟双眼紧盯着王鸿的脸,果不其然,听到名字,王鸿就连呼吸声都变粗了些。
“相公,如若我们有了孩子,那女儿就叫怜花如何?王怜花,王怜花,好听吗相公?”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撒在女人的发上,她容貌姣好,眼睛里满是笑意,双眼亮闪闪的看着对面被她称为相公的男人。
“怡儿起的名儿自然是好听的,怎么,才刚嫁过来就想给相公生儿育女了?”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些许的不怀好意,他气质儒雅,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看着那个被他称作怡儿的女人羞红双颊的样子忍不住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才没有呢,今日去给母亲请安,母亲说到了这个而已,我才不想给你生孩子呢!”女子的声音甜腻,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男子的眼神满足而又甜蜜。
“竟然不想给我生孩子,我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
阳光照在笑闹着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