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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描画出诸般种种女子的豪杰姿态。不在红装利剑,不在宫闱谋斗,不在潜伏意图复仇的坚韧,而是不经意处、平凡之中造就。我最爱那一幅《卫青霜》,闹市哺ru,却比刑场断头更是动容人心。”
“正是有你的影画做底,我才能做出后来的变化,造出那么多的木灵傀儡,也才能如同真实般演绎出红尘中女子的万般情思。也是如此,我才能剑道更上一层,才能斩破妄境,也才能亲眼看看你个小混蛋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妖孽。”
公孙元一直都没有停,一也直都没有让陈观水有插话的机会。陈观水觉得,她似乎是在把自己心里压抑了很久很久的一些东西,在临走的时候一次xing的都统统扔过来一样。
不过,陈观水还是能从她的话语里听出一丝的异样。
似乎她是有点“欣赏”自己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公孙元似乎是不满现在陈观水眼睛里的乱动,手指尖轻轻一划,就按上他的唇。同时一道剑意直闯入陈观水的脑宫,把所有的念头统统压服,只剩下一个清朗的女子在慢慢的述说:
“我发现你个小混蛋,胆子大的很呢。秦家皇帝宠幸那些皇后贵妃,你也能画出来;秦家皇帝和栗城郡王的王妃通jian,在铁佛寺幽会,玩后庭花的花样,你还能画出来;就是你的那些同学,好像也没有几个能逃出你的画笔;还有这林家的女子,好像你画的也蛮爽的啊。是不是买给我,就不用担心我出卖你,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乱作了?”
“还有那些青楼名ji、梨园戏子,你怎么就知道她们私下里是如何恩怨情仇的?那些修真家族里面的龌龊,你怎么就知道的那么清楚的?那些豪门里被锁在后院的闺中小姐,你又怎么知道她们为谁情动的?那些移情别恋、红杏出墙的贵妇人,你又怎么知道谁是真、谁是假的?”
说到此处,陈观水已经是麻木了。身上的汗,能流淌出去的早已经流出去了。
这些弊病,在刚刚接下眼前这个女人强迫的任务时,陈观水就知道必定会被她看穿。因为那一种一眼就能知晓他人所有过去、所有**的梦境神通,实在是太过于的逆天。在炼气修为中,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法术,也没有法力支撑得起这样的法术。就是使用法器,也必然是要那种窥探人心、入细入微的那种法宝,才能做到差相仿佛。
但修为、法术、法宝,陈观水都没有。那他怎么能做到的呢?这自然就足够让眼前的这个女人把自己拆成零件,一件一件的去做实验了。
可是下面,公孙元的话一下子就转了方向:
“我知道你肯定有自己的秘密,也是靠着秘密才能做到那种的程度。不过我对你的秘密不感兴趣,反正你有了秘密对我反而更好,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画出那么多极品的影画出来,更不要说帮我撞出一条路来。”
“所以,今天我来,不是为了寻事问罪,而是真的想请你帮我画一套《公孙元》的影画出来。”
再下面,公孙元的唇已经贴上了陈观水的耳朵,而且衔起那里的软肉细细的磨了起来。
“前面我虽然靠着数千寄托在木灵傀儡身上的幻境,破了无妄。但是总觉得自己的道缺了一块,而且是核心中的一块。刚才你和我那个徒弟在勾结,我就把你给我的所有影画又翻了一遍,才发现一个问题。你的影画里面,可以说是包含了扬州城里所有可以被你包含在内的女人,但是独独缺了一个人。那就是我,公孙元。”
“我也想的明白,纵然我再造出数千数万个木灵傀儡,但是我的道终究还是不可能再向前一步了。别人的情爱,总是不如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一遭情事,才更能懂的情为何物。所以,今天我找到了你。”
“陈观水,我知道你没有能力看穿金丹真人的界域,更不要说动摇我的神识,翻看我的**。但是我想,凭你阅尽扬州百万美女的能力,沙中汰金、去伪存真的才情,抓住那么多一瞬即逝的风情的本能,我想你肯定能做到的!对吧?”
“那我就在明天晚上等你。紫竹林中,不见不散。你若不来,那我只好真的斩你一剑了。也算是替吴国、替白石书院除了一个为祸人间的yin贼se狼,你说可好?”
“所以我要你,用你的真心真意,去替我做这一套《公孙元》的影画。你可明白?”
唇分,公孙元抬手按在陈观水的胸膛上,一把就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扭头往门外走去。
门口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李玉冰已经站在了那里。现在她的脸上,早已经是冰霜密布,恨不能刮下一层灰来。
看见公孙元要走,又把陈观水推倒在地,李玉冰的脸se更是难看一分。
可是公孙元只是鼻子里面冷哼了一下,李玉冰就被一道剑气破了心防,被逼着连退了数步,也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等到李玉冰稳住身体,再抬头看,公孙元早已经走远,就只剩下一条丝线一般的声音在耳边缭绕:
“你不要忘了,我也是龙高山公孙家的女儿。虽然不如你出生七大姓,但我也是十三世家中人。如果以后我还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做老公,说不得就要回来和你挤一下了。到时候,记得买张大点的床哦。。。”
第二十六章()
一晃眼,已是三ri之后。
一条十丈余长的龙舟在云海中载浮载沉,切开一条路,拉着一条长长的云线直直的向着东海飞去。
龙舟上仿着宫殿的样子起了三层的舱室,却没有寻常江河里龙舟上的桅杆、风帆、绳索,更是看不见有什么船工。但这龙舟却依然是稳稳的在数百丈高的云海中虚空飞行着。
现在船舱里面的人都跑到船头甲板上,去看龙舟破空飞行,两侧云霞缭绕的胜景。时不时,云海裂开一条罅隙,就能看见下方地方如同方格一样的农田、农田里如同蚂蚁一般的农夫,还有那些小积木一样的房屋庄园,线条一样的道路河流。都是让船上的学子们,看的目不暇接。
这条龙舟,正是白石书院用来运输参加考核学子的飞船。而现在,也正是向着东海边的一个岛屿飞去。在那里,即将展开的就是三年级和四年级的复试。
今年三年级参加复试的,有林安然,窦角,还有其他的四个人。一反往年复试只有一两个人参加惯例,今年突然就多了起来。而四年级这一次,也竟然也是六个人参加复试。加上每一个人带来的低年级辅助的新生,和各自的贴身随从,监考的老师,整条船上也有近七十个人了。
陈观水就站在龙舟右舷的中部,旁边就是林安然。
因为,从三天前的晚上起,陈观水就被李玉冰一直“折磨”。虽然都是温存手段,但是不眠不休被舔舐、被抚摸、被捉弄,换是个铁人也熬不住的。到了后来,李玉冰看陈观水躲着自己,竟然把那四个小丫头都脱光了,硬塞上了床。
闹到最后,陈观水不得不逃出来避一避风头,所以就答应了林安然的邀请,做他这一次复试的辅助。
而现在站在陈观水身后的,也不再是一直随身左右的西棋。虽然那个小丫头一直在闹着要来,不过最后还是被陈观水镇压下去了。毕竟带着一个还没自己大的女孩子去一个荒山野外,还要度过整整三天的时间,说不定到时候就不是她在伺候自己,反而是自己要去照顾她了。但这一次又事关林安然能不能继续留在白石书院的大事,自然容不得陈观水马虎,就只能把西棋留在书院里了。
现在站在陈观水身后的,是一个身高六尺的女人。身着淡青se道袍,一头乌云般的头发简单挽着一个道髻,用一根细长的白玉发簪简单的插着。她的手里提着一柄法剑,剑鞘上七星连环,腰间悬挂着乾坤袋,腰带上更是挂着一束一二十个的小挂坠。这些小挂坠看上去叮当作响,却又是让每一个注意到的学生都是咂舌不已。因为所有的挂坠都泛着灵光,一看就知道是祭炼过的法器。
不过最奇特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完全没有面孔。脸上本来应该是五官的位置只有一层平滑的凹凸,看上去脸上像是带着一层银se的面具一样。但是再仔细看,能发现“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那个“面具”也确实是她的面孔。再看她的身姿,也是标准的如同尺子量过的一样。原来她就是公孙元送给陈观水的那个筑基期的法灵傀儡。她身上的法器、法剑,也是公孙元额外的赠送。
不过现在陈观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