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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程正咏故意叹口气:“我这只小火蚁不过是偶然得到的。买火狐养火狐也是要灵石的,我可养不起。”
孙唐风接口道:“魏道友这么热心,不如送冯道友一只?”
魏铭立刻被噎住:“我倒是想啊,只是囊中羞涩。”说完,还装模作样的叹着气。程正咏几人看他出手就知道,他不是那种缺灵石的散修,身家恐怕比程正咏与孙唐风、钟凝宁三人还要丰厚些。这人嘴上对着女修十分殷勤,但若是真要让他出点血,他却是不愿的。程正咏倒不是真想要他送火狐,不过这人几天来口上花花的实在讨厌,想噎他一下罢了。孙唐风估计也是看他讨好钟凝宁颇有些生气,便出口帮腔。
徐凡仍是在打坐,见魏铭被噎住,连动也不动,一直争分夺秒的修炼。相比于魏铭嘴上说是不介意队中有女修,实际却不当一回事的态度,程正咏倒是更看好徐凡些。虽然开始时也是不觉得程正咏与钟凝宁二人能有什么本事,但这几日观察下来,发现程正咏的飞梭用起来很是不错,钟凝宁的阵法虽然目前没有帮上什么忙,但是对付大群妖兽和伏击,还是阵修更有优势些,他的态度便改变了不少。程正咏觉得徐凡虽然对大多数的女修的改观仍是不多,但是至少尊重有本事的修士,无论男修女修。
喂给火蚁的血很快被吸收了,但是今日火蚁卵却没有只在喂血时变得透明一点,之后又恢复,而是越来越透明。程正咏忙叫钟凝宁:“钟道友,你快来看看,火蚁卵是不是要孵出来了?”
孙唐风与钟凝宁都凑上来查看,魏铭也想上前,奈何被防御阵挡住,只好悻悻的坐了回去。钟凝宁仔细看了,道:“似乎是的,不过有些力量不足,你再滴几滴血试试。”
程正咏依言滴了几滴血,火蚁卵也越来越透明,里面也传来欢欣努力的情绪,最终破壳而出。刚出生的小火蚁还有些站不稳,趴在程正咏的手上,过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把它的壳吃了,便停在程正咏的手上不动了。
钟凝宁催促她:“现在该给它取个名字了。”
程正咏想了想:“既然是火蚁,那么就叫小火吧。”孙唐风与钟凝宁面色一僵,都对她取名的能力感到无语,不过这是她自己的灵宠,两人都不好说什么。
孙唐风不好评价火蚁的名字,便说起了它的养法:“小火蚁才刚出壳,还不能飞,养上几天就好了。待它能飞了,再放入灵兽袋中,那时也可以喂火棕木了。”
程正咏念起小火蚁,仍是收回了袖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孙唐风:“孵化要一个月的时间?”
孙唐风无赖的一摊手:“忘了算上它原本呆在蚁穴里的时间嘛。”程正咏知道是他们见她上次隐瞒修为而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便也不追究。
孙唐风与钟凝宁两人仍是和前几天一样一人警惕一人修炼。抱头,今天晚了,各种作揖~~
第三十章 露泪花()
一夜无事,在天明时分却发现被一群沼泽鳄鱼围住了。钟凝宁立刻开了防御阵,让徐凡与魏铭进了阵。又在防御阵外加了个迷踪阵。
这些沼泽鳄鱼比程正咏试炼时遇到的浅水鳄还要难缠些,均有三阶,兼之皮糙肉厚,一般修士都不怎么愿意遇着它,更何况是一群了。
钟凝宁道:“总是这么呆在阵里可不是办法,我这防御阵在阵里也是不能向外攻击的,且只抵挡鳄鱼一时的攻击而已,便是我能再布一阵也无济于事。”
孙唐风沉吟:“这些沼泽鳄围住我们,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放弃,我们几个还是得出去各个击破,杀它一番。这样吧,师妹留在阵中接应,我们四人分为两组,轮流出阵冲杀。各位意下如何?”
程正咏自然没有意见,徐凡与魏铭对视一眼道:“我们两人一组。”
孙唐风看他二人一眼,语气平淡,“也好,冯道友,我们先去吧。”说着接过钟凝宁递过来的让他们在迷踪阵里不迷失的木签便出了阵,程正咏紧随其后。
钟凝宁又在迷踪阵前面紧挨着处另布了一个小型的迷踪阵,程正咏与孙唐风便站在大型迷踪阵里攻击。在钟凝宁布阵之时,小型迷踪阵里边已经有了三只沼泽鳄了,此时三只沼泽鳄正在阵中四处冲撞,间或使出法术,攻击法阵,想来已经完全被迷踪阵迷惑了。程正咏祭出飞梭,将阵中一只沼泽鳄困住,不使其躲闪,而孙唐风趁机用灵剑攻击沼泽鳄。然而沼泽鳄的皮实在太厚了,孙唐风的灵剑也只能略伤了它,沼泽鳄也狡猾,纷纷顺着两人攻击的方向吐出法术。虽然钟凝宁已变换了小迷踪阵,但仍有一些向孙唐风过来,孙唐风闪身避过。程正咏道:“用火法或者金法攻击。”
孙唐风便换了一只法器,是一只红色的环,扔出去可以环上带火攻击沼泽鳄。程正咏一手控制飞梭,一手也放出火球术来帮他,过了一会儿,便杀了这只沼泽鳄。一般修士猎杀沼泽鳄都是为了它的一身皮炼器,少有像这只沼泽鳄一样一身皮皆是烧伤、割伤的痕迹。不过几人被大群沼泽鳄围杀,逃命才是最要紧的,也顾不得这些了。
杀了一只后,两人皆轻松了很多,如此这般将剩下的两只也杀了后,钟凝宁开了小型迷踪阵,两人进了阵收了沼泽鳄的尸体,回了防御阵。放下沼泽鳄的尸体便各自吞了一粒补灵丹,打坐恢复灵气,这么一会儿,程正咏的灵气便只剩下两成,孙唐风怕是连一成也不剩了。徐凡与魏铭便接着出了阵。
程正咏因为有体质之利,又加之她实际的修为有十一层,比孙唐风恢复的快得多。就一边割下沼泽鳄的皮和牙,一边观察起徐凡与魏铭两人。
徐凡使了一只大锤,加上练气期对法器控制没有筑基期灵活,本来该擅长近战攻击的。但是这柄大锤颇为不凡,想来到了筑基期使用也是一柄上等的法器。徐凡竟能通过大锤发放法术,且火系、木系两系皆可,想来是因为他有这两系灵根吧。
魏铭则灵活狡猾的多,一面玄黄镜耍的很是不错,从镜子放出法术来,兼他身法灵活,常常躲过沼泽鳄的攻击。等两人杀了一只,捡了尸体,钟凝宁才又放进一只沼泽鳄。这两人一次只需应付一只,比程正咏与孙唐风轻松多了。
待孙唐风恢复好,徐凡与魏铭也杀完三只进了阵。孙唐风把那被六只沼泽鳄弄坏的迷踪阵修补了一番,程正咏与孙唐风便又出了阵。
两组人轮换着杀了几番,那群沼泽鳄才退去了。钟凝宁立刻收了阵,五名修士便匆匆离开了这里。
程正咏看了看孙唐风与钟凝宁,路上竟然遇到了这么大一群的鳄鱼,要知道练气修士虽然也是进的云梦泽捕猎,但是由于是在云梦泽的最外层,沼泽很少,怎么会突然聚集了这么多的鳄鱼?他们是否还应该去采那露泪花?
程正咏神色忧虑,“我们遇到这么大一群的鳄鱼,想来竟是有些反常,不知是不是从次外圈来的?”
魏铭不以为然,“有可能,冯姑娘不是打了退堂鼓吧?”
不待程正咏回答,徐凡便狠狠道:“现在退回云梦城可不行。本来你们入一次云梦泽就要休息十天半个月,这次奖励最丰厚的露泪花竟也要放弃!我知道你们都是门派修士,但我徐凡却不是。若是想着门派中的安逸,就不要来云梦泽!”
程正咏苦笑一下:“你们两位倒是嘴快,我不过问一句罢了。若是云梦泽中有了什么变动,我们也好有些准备,才不会事到临头慌乱啊。”
徐凡哼了一声:“我家世代居住在云梦泽边,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变动,一群鳄鱼而已,沼泽中不是很常见么?也值得大惊小怪。”
孙唐风也道:“我赞同冯道友的想法,这群鳄鱼出现的确实有些不寻常。不过,不管什么原因,我们只是有些准备而已,便是没有变动,也不耗费什么。灵石固然重要,但也要有命才能享用。”
徐凡与魏铭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之后一路还算太平,五人在入云梦泽的第七天到了据说生长着露泪花的山坳。
魏铭道:“这一路不是很太平么?女人就是爱大惊小怪。”
“防患未然而已,莫非魏道友还有什么损失不成?”程正咏更加觉得那魏铭讨厌了。
徐凡讥笑道:“什么损失,他一天不磨磨嘴,便闲的慌。”说完又道:“露泪花一向长的隐蔽,我看还是分开找的好。”说着选了个方向,便要过去。
魏铭拉着他:“你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