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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浴血向着罗恩和柯林斯飞奔而去。
罗恩急忙想用魔法阻碍他的行动,柯林斯则腾出手来释放防御护盾。可毕竟这是一个不大的高台,阿西洛斯用身体强挨了几下他们的魔法,片刻间便靠近了他们的身体。他一声虎吼,将狂气缠绕的大剑砍在了柯林斯刚刚施展的护盾上。那护盾就像一个玻璃瓶,被一块石头砸得粉碎。
罗恩和柯林斯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惊叫。
没有了秘剑的秘剑士在狂剑士近身的情况下,就像在大汉面前的孩子,更何况这名狂剑士手中还拿着一柄大剑。罗恩和柯林斯同时急退,但阿西洛斯已经举起大剑向他们横拍了过去。
罗恩没能避开那把剑,被大剑砸在胸口横飞了出去,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肋骨骨折的声音。柯林斯退得更远一些,避开了那把剑,但是阿西洛斯纵身追上,挥起拳头,一拳砸在他的右脸上,柯林斯喷出一口血,身体旋转着飞下了高台。
罗恩落地的时候,已经起不了身了,单手撑地挣扎了几下,却喷出了一口鲜血。而克林斯脸上被打,直接被侵入头部的狂气震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阿西洛斯站在原地,狠狠把手中的剑贯在地上,血红的眼睛盯住了台下坐在一起的秘剑士们,仰天发出了一声怒吼,然后就想向他们冲过去。这时候他的身前闪过一道风,漠雨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前方,她用一只手按住了他的额头,平静地说道:“你做的很好,但是战斗已经结束了。”
她的话语就像有某种魔力一般,原本呲着牙,咧着嘴,满眼都是疯狂之意的阿西洛斯,一点点平静了下来。他的狂气慢慢变淡,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伤口的血又开始往外涌出来。
漠雨身上也散发白色的气流,温柔的包裹了对方的身体,这些气流轻易地封锁住了阿西洛斯的伤口,并让伤口以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漠雨扶住阿西洛斯,将他交给了几个跑上来的狂剑士。
而另一边高文和贝拉则出现在帕拉多身边,高文小心地把两把秘剑抽了出来,贝拉释放治疗神术,银白色的光芒从她手上散发出来,笼罩住了帕拉多腹部两个伤口。
高文伸手一托,两柄秘剑便飞向了在下面观看的阿玛兰托。阿玛兰托身边的德鲁特长老接住了两把血淋淋的剑,伸手一抚抹去了血迹。
漠雨道:“阿玛兰托阁下对今天这场战斗怎么看?狂剑之塔的表现还入你的眼吗?”
阿玛兰托站起身挥了挥手,这才有几个秘剑士上前把罗恩和柯林斯救了回来。他看了一眼漠雨身后激动不已的狂剑士们,说道:“漠雨阁下,你培养了一批好学生啊。学生们都交过手了,有没有兴趣,来一场圣者之间的较量?”
漠雨微微一笑道:“如果阿玛兰托阁下有兴趣和我比一比,我随时奉陪。狂战士从来都不怕挑战,这是我告诉学生们的话,也是我的座右铭。”
阿玛兰托道:“不,要和你切磋的不是我,而是伊维特圣者。”
阿玛兰托看向伊维特,后者从观众席里站起身来,慢慢走上了台。
漠雨后踏了一步,身形却出现在了几米开外,与伊维特圣者相对而立。其他人快速的撤下了高台。
漠雨看着眼前扎着花白头发的伊维特圣者,发现对方的状态有些轻松,她说道:“不知道伊维特圣者准备怎么样比试呢?”
伊维特笑了笑道:“我们就比比气势吧。”
“什么?”漠雨一愣。
伊维特道:“你的气势很足啊,像一个优秀的塔主,好了,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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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推心置腹()
听到伊维特的话,除了现场不明就里的村民,其他所有人都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尤其是阿玛兰托,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伊维特,伸手指着他,嘴里的话却卡在喉咙里。
伊维特背着手,看着阿玛兰托道:“既然你把我推上了这个赛场,自然由我来决定怎么决斗,现在我输了。”
“伊维特!你,你在做什么?”阿玛兰托差点维持不住最后的风度,他的秘剑在剑鞘中抖动着,如果不是他强压着出手的冲动,这剑就要向伊维特砍上去了。
“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伊维特声音中透着疲倦,“这将近半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观察漠雨圣者,观察狂剑之塔,当然也在观察你,还有审视我自己。”
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我想看看漠雨圣者会将这些投入狂剑之塔的人们带向哪里。而你又会做出什么反应。
漠雨圣者给出的答案很惊人啊,我在很短的时间里,看到了这些孩子们的变化,他们当中有的人,本来是多次在秘剑之塔受挫,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狂剑士,这即便在七塔时代,也该是非常惊人的成就吧?但是你呢?我的老朋友,我看到你在逃避,在躲闪,但逃不了的时候,你只能用这种简单粗暴的办法做最后的阻挠。”
“伊维特!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秘剑之塔的长老啊!”阿玛兰托气急败坏地说道,“不要忘记你的立场应该在哪里!”
“我的立场当然是在剑之塔上,秘剑之塔和狂剑之塔本来就是一座塔啊。”
“可是他们要带走剑之塔!”阿玛兰托吼道。
伊维特道:“那又如何?现在漠雨圣者已经像我们证明了,他们用七塔之外的手段,取得了比我们更好的效果。我们需要剑之塔就是为了不让传承消失嘛?但是现在,即便没有它,我们也可以把秘剑流和狂剑流传承下去,不是吗?”
“本来就是这样,”剑之塔的塔灵西罗纳斯出现在了高台上,这还是秘剑之塔的很多人第一次看到自己魔法塔的塔灵,“当时七塔的法师议会决定将七塔作为武器的时候,早就想过了传承的问题,所有七塔中间的设备都可以搬出来,所以传承根本不是一个理由,只是一个借口。”
阿玛兰托道:“就算是借口又怎么样,你们在那么多年前已经失败了,又有什么信心在现在可以成功呢?
我是真正为这座村子里的人们考虑着。
如果答应了你们,这座村子里面的人们,是不是就会变成和自然之神对抗的棋子呢?他们是不是就不得不去和自然神殿的强者拼命呢?”
漠雨道:“可是你并没有问过他们的意愿啊。你为什么就擅自替他们做出了这个决定呢?”
“这几千年,我们在这个村子里生活得好好的,没有人会蠢到冒着死亡的风险,与一个从没被战胜过的神战斗的。”阿玛兰托冷笑道。
“阿玛兰托圣者,你错了!”说话的正是帕拉多,他在贝拉的治疗下,已经住了伤情,虽然看上去非常虚弱,但是面对圣者说这话的时候,却自有一股气势,“漠雨圣者从来就没有要绑架大家去和自然之神战斗。她只是要收回这座塔,作为对抗自然之神的武器。而与自然之神作战,根本用不着这些村民去做什么,他们能得到更好的安置,获得更好的生活,就像大陆上很多加入中国之塔的其他人一样。
或者他们愿意地话,努力的去工作,就是在帮助对抗自然之神了。
我想不明白,在这里守着一座塔有什么意义呢?为了传承也好,为了村民也好,我总觉得这些理由不够真实。您是觉得剑之塔是自己的财富,还是觉得它是权力的来源呢?”
“帕拉斯!你怎么敢这样和阿玛兰托圣者说话!”海恩长老呵斥道。
“我觉得帕拉斯说得没错!”一旁的阿西洛斯说道,“而且像我这样的战士,宁可用性命去和自然之神战斗,也不愿意在这里等着他剥夺我身上的力量。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阶,但是我至少可以干掉一个自然神殿的中阶。那我就会比躲在这个峡谷当中什么都不干的高手们,对这个世界更有价值一点。”
阿玛兰托从没有想到他会在某个时候被两个少年说得没有了声音。
连洛萨都说道:“阿玛兰托大人,关于这件事情,我其实已经想了很久,我们的祖先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不和自然之神作战,我们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守着比兽人部落还要贫瘠的资源,过着比外面差得多的生活。那我们还不如到外面去,隐姓埋名地过日子。如果我们确实要追随跟着祖先的遗志,那就更不应该在机会到来的时候,还躲在这里了。孩子们不会说话,也许冒犯了您,但是其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