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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朱大骗子!”张依依牵着小云的手走到了朱润的面前,不满地说道,“我们叫你呢!干嘛都不说话!”
“啊!”朱润回过神来,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张依依,你们怎么来了?还有小云,你好!嗯,你还是那么害羞啊!”
“你、你也好!”小云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道。
“咦?是害羞的妹子啊!”霸天哥嘿嘿地笑了一声,小声嘀咕道,“洒家喜欢!”
“哎!”张依依闻言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不就是那个花和尚么?”
“呃……”霸天哥脸上一僵,“花和尚?”
“对啊!可不就是你么?”张依依说道,“在潭拓寺当知客僧的那位?专门骗小姑娘看手相,花的很!”
“我不是和尚!”霸天哥哭笑不得,“我只是在那里打工。还有,我到底哪里花了?看手相只不过是我的业余爱好。”
“哼!你就是个花和尚!”张依依咬着小云的耳朵说道,“小云!你可千万要离他远点,这和尚花的很。上次我有一个小姐妹被这和尚骗去看手相,结果这和尚死拉着人家的手不放,在人家的手上摸了半天。我知道后准备打他一蒙棍,结果现这和尚我在朱大骗子见过,所以就没下手。如果他要给你看手相,你就告诉我,我们一起揍他。”
“嗯!我知道了!”小云点点头,然后戒备的看了霸天哥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坨……那啥!
“你曾经想打我一蒙棍,”霸天哥头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嚓!怪不得我上个月有那么几天。感到怪怪的呢!老是感到头皮麻,后背凉,老是感觉有人在色眯眯色眯眯的看着我,我还以为是佛祖显灵,没想到原来居然是你。”
“滚!”张依依一脸的黑线,“鬼才色眯眯地看着你呢!你这花和尚,给老娘我死开点。不然小心老娘我揍你。”
“依依!你怎么又是老娘老娘的?”这时张总从张依依后面走了过来,说道,“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和人说话的?能不能讲点礼貌。”
“大伯!”张依依叫道,“这花和尚真的花的很,在潭拓寺逮着漂亮姑娘就看手相。”
张总却不理他。而是走到了笑着对朱润点点头:“小朱,好久不见了,上次的事情我误信人言,对不住了!”
“张总言重了,”朱润笑道,“不知者不罪,上次的事情我都已经忘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哪里!那件事总是我的不是,”张总笑了一下,然后看看霸天哥,“还有这位……。”
“我叫澎湃!”霸天哥苦笑道,“我真不是什么花和尚。”
张总看看他那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和那颗光可鉴人的光头,明显的一脸的不信,不过嘴上却说道。“哦!是澎湃大师!刚刚我侄女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她向大师你道个歉。”
“澎湃大师?”霸天哥欲哭无泪。惨嚎一声道,“我真不是和尚,更不是什么花和尚,我不就是在潭拓寺打个工,没事给人看个手相么?至于么?”
张依依冷笑:“那你真的会看手相么?我们这一次有一位风水大师同行,要不让他和你探讨一下。”
“啊!那啥,”霸天哥闻言脸上的突然表情一收。然后如无其事地对着朱润说道,“你有朋友,你们先聊,我听说这里的早饭味道不错。先去吃点哈!啊!那谁?有会说华夏语的么,麻烦来二十根油条,再来十个肉包。什么?木有油条,木有包子?你们这什么破地方?那来个三十个煎饼果子总行了吧?还没!嚓……”
众人:“……”
“哈哈哈!那啥!”朱润擦了擦头上冷汗,“我这兄弟胃口是大了些。呃!要不你们也来吃点?”
“不用!不用!哈哈!”张总也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对霸天哥十分无语,干笑了一声说道,“小朱,这一次你也是来参加翡翠公盘的,不知到代表的是哪一家公司?”
朱润知道他是在探听自己的底细,虽然不大放在心上,但也不可能说真话,于是想了想笑道:“我哪里能代表什么公司!也就是听说蒲甘赌石很有趣,所以这次和我兄弟也就是来凑个热闹。”
“赌石可不有趣!”这时张依依地父亲沉着脸走了过来,眼神很是不善地看着他:“年轻人,我想你还是不要有这个想法的好,这里面水深的很,不知道多少人梦想着来蒲甘一夜暴富,结果弄的倾家荡产。”
“呃!请问你是……”朱润很郁闷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
“我是……”
“这是我大伯的兄弟,”张依依翻了一个白眼,抢先说道,“后面那个是我爷爷的第二个儿子的老婆。”
人闻言立刻囧了,张依依爸爸脸上的表情更是一下子变得至极。
少女!你这是什么神一样的介绍?朱润眼角抽搐了一下,头一次听到这样介绍,能理清这里面关系的人,那大脑得长成啥样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张依依的爸爸气了个半死,但又不好在外人面前作,于是他将恼怒地目光看向朱润,冷声说道:“我是张依依的爸爸,你是谁?你和我女儿是怎么认识的?你和我女儿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她还没成年?”
“喂!你说什么呢?”张依依面红耳赤地叫道。
“你闭嘴!等会儿再问你!”张依依的父亲瞪她一眼,然后盯着朱润说道:“说!你和我女儿什么关系?你知不知道她还没成年?”
“呃!这位叔叔,你的话里信息量略大啊!”朱润汗颜地抹了一把冷汗,“这个……很容易让人误会我干了什么啊?”
“谁是你叔叔!”张依依的父亲阴着脸说道,“少废话!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一次她吵着要来蒲甘?是不是和你约好的?你们俩是不是……呜呜!”
张依依地后妈一把捂住他的嘴,看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人群,然后低声说道:“老张!你胡说什么呢?”
“对啊!老二!”张总也抹了抹冷汗说道,“这位小朱我也认识,他们还是在我那里认识的。小朱以前是做古玩的。现在是做钻石贸易的。嗯,就是上个月我和你说起的那位。”
“上个月?做钻石贸易的?”张依依地父亲闻言一愣,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是上个月那个……”他下意识地看了张依依脖子上挂的二十克拉大钻石一眼。
张总连忙说道:“对对!就是我说的那个小朱。”
“哦!原来是你!”张依依的父亲恍然大悟地看了朱润一眼,然后脸色变地更难看,“那就更不行了,像他这样的纨绔子弟最就是玩弄无知少女。想当年我……咳咳!总之,今天他一定要说清楚,你到底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
“想当年……”
“无知少女……”
现场的三个女人,有两个的脸立刻黑了,还有一个……嗯,还有一个是小云。自从朱润出现以后她就一直红着脸不说话。
“老张!”张依依地后妈冷笑,“想当年你怎么样啊?到底是骗了多少无知的少女啊?”
“啊!哈哈哈!”张依依地父亲干笑一声,“那啥!听说这里的早餐不错!服务员,给每个人来二十根油条两碗豆浆,都算我账上。”
“呃……这位老板?”旁边地一个蒲甘服务员一脸地瀑布汗,“我们没有油条也没有豆浆。”
“啊!没有!那太遗憾了,”张依依地父亲一脸的遗憾。“难得我老张请一次客,算了!嗯,刚刚说到哪了?”
“想当年……”
“无知少女……”
“……”张依依地父亲苦笑一声,低声对着自己的妻子说道,“老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你这是吃哪门子陈年干醋啊?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现在我得问清楚这小子和依依是什么关系。”
“哼!”张依依地后妈冷哼了一声,气呼呼的不说话了。
“咳咳!”张依依地父亲咳嗦一声。然后虎着脸看着朱润,“小子,说清楚,你有没有对我女儿做过什么?”
朱润闻言有些哭笑不得:“我说大叔!这从何说起啊?我什么时候成了纨绔子弟了?”
“哼!”张依依地父亲冷哼一声,“不是纨绔子弟你会一见面就送一颗二十克拉的钻石?哼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想当年……”
“想当年……”如同寒冰一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阵阵清晰地磨牙声。
“咳咳!”张依依父亲背后一寒。头上的冷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