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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但是这样一来,意思就是现在俞瑞人虽不在,却仍在通过此人操纵天都会?
正是如此,所以庄劼觉出棘手,似乎俞瑞在培养自己的党羽,将一些亲信凭空放进天都会。这对他不利——当然。对我们也不利。庄劼急于答应我的条件,就是想利用我们先设法把张弓长此人除掉。
但暗杀不正是他们所长——庄劼有此想法,他也有自己的亲信,他动手不是更好?
我本也打算如此问他,不过——折羽,你不是想知道扶风在哪儿么?
苏折羽微微一怔。难道……
张弓长一定知道俞瑞的下落——也就知道苏扶风的下落。所以这件事我已经答应下来。
多谢……多谢主人!苏折羽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先别高兴得太早。拓跋孤揉了揉她的手背,拉她坐到身边。据庄劼说,张弓长今天一早刚刚离开徽州——他前一阵似乎又去见过俞瑞,接了另一个任务回来,这次便是出发去做这件事了。
主人的意思是。张弓长如今不在这附近——暂时也没法动手了?
对。好在庄劼听他说起过这次不会太远,那么与其我们急着动手。不如在这里等等。只要张弓长人一回徽州,庄劼便会通知我,我便派人下手。
他说着,了苏折羽一眼,瞧她似在思索,不由轻轻一笑,道,你还是心急?
苏折羽摇摇头,道,如今有线索,折羽就很高兴了,就等他一等吧。
拓跋孤轻轻一搂她纤细的腰身。倒不如祷告他千万莫要在这次任务失手被杀了才好?
苏折羽似是被提醒了什么,倚在他肩头道,来他的武功应该很厉害——主人——主人到时会亲自去捉他么?
我没这个打算。拓跋孤哈哈一笑道。
那……还是找顾先锋帮忙吗?
你会猜不到我准备找谁?
苏折羽突然省悟。许山?主人会找许山么?他们都善弓箭……
拓跋孤抱住她的手臂用力一紧。难得你变聪明了——既然猜到了……
他突然翻身将她放倒。那就赏你一个——
苏折羽轻轻呀了一声。白玉鸟啾啾叫着,在屋里来回盘旋,似乎不明白它的两个主人久久吮吸着对方,是种什么样的含义。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拓跋孤抬头,着苏折羽宝石一般的眼睛。她的眼睛像蒙了一层水气般湿润。
是笑尘之前跟我提过的。他继续说话,甚至忘记了放开压疼了她的手。他说小玉也许会知道苏扶风在哪里。
——小玉?苏折羽惊讶。
为了证明他说得有道理,折羽,有几个问题,你要仔仔细细回答我。
哦——嗯,好。苏折羽被他压在床上,这景况叫她怎么能不答应。
这次去大漠——小玉是什么时候跟你走散的?
是在……苏折羽停顿了一下。在我去洛阳的途中。
之前它一直跟着你?
是的。
那为什么那时会突然不见了?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去买了些干粮,在市集上,回头小玉就不见了。
以前有过这种事嘛?因为人多——它就乱了方寸?
没有过——以前——主人也知道的,她会辨识我的气味,人多人少对它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就算短暂离开,很快也会找来。
但这次一直没有?
这次——嗯,这次它一直没跟上来。
你就没有停下来找找它?就这么急匆匆往前赶么?
嗯,因为……
因为你太关心苏扶风是么?
主人……生气了?
如果你找到苏扶风,会不顾一切地叫她离开明月山庄,而不管她“拓跋瑜”的身份意味着什么,对么?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最后我会怎么做,后来——都没来得及、没有机会作这样的选择……
拓跋孤还是凝视她的眼睛。他知道,还没有进洛阳,她就遇到了单疾风。
我……问得远了……他转开头。她关于小玉的回答,与顾笑尘所说果然分毫不差。这令他不得不仔细去想顾笑尘那日所说,是不是真的有些道理。
小玉陪着你,我出去一下。他松开她,起身扯了扯略皱的外衣,出去了。
…
太湖水上一片氤氲——这弥漫的水汽好似一片白茫茫的幻境,与凌厉和邱广寒多日来处处见到的喜气十足的光景大不相同。
来姜姑娘家里——也过不好这个年了。邱广寒很是同情地道。(。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一四()
凌厉不语。他靠在舷边,闭目不动。船摇动起一圈圈涟漪。邱广寒却是着,发起呆来。隔了一晌,雾里边飘出些什么幡旗的模样来。她忙一拍凌厉道,凌大哥你快,是不是到了?
凌厉只嗯了一声。他似在思索什么,末了,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我们就剩二十天了,广寒。
什么?邱广寒一时一愣。
还有二十天,就是正月十五。
怕什么。邱广寒柔柔一笑。到时候我还是陪着你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厉道。本来——你哥哥派我出来,就是等不到正月十五卓燕来找我而急于想在那之前就得到线索,那这趟可算是白出来了。
我们——不是正在想办法么!邱广寒道。别心急,凌大哥。我算过了,今天是廿六,在太湖最多是两天,能有线索最好,没有的话,就去朱雀洞找卓燕,也别管什么正月十五了,正月初三初四的样子,就能赶到。如果还不行,那么……
她停顿了一下。回徽州,去天都峰找你大哥,还有苏姑娘。朱雀山庄托他们办事,他们多少有点线索。
凌厉摇摇头。要是能找他们,早就找了——何必又舍近求远呢。只是——我不想去破坏规矩。要逼迫他们吐露雇主的消息——非我所愿。
你呀……!还惦记着你那个圈子的规矩呢?可你现在都不做那一行了……也罢也罢,反正他们现在未见得会买你的帐了——你也打不过你那个大哥。对不对?邱广寒笑着,倚到他肩上。
客人。到啦!那船家吆喝一声。两人目光所到只见那道线慢慢横了过来,船却不再靠拢。再靠过去些不行么?邱广寒不由道。我可不想趟水呢!
这个……船家面露为难之色,这渡船上的其他人也都颇含警觉。凌厉禁不住一笑道,算啦,这可是银标寨,谁愿在这儿挨着呢。你这么轻——我抱你过去就行了。
我也不想你趟水呀!邱广寒不依地道。你比我还怕冷呢!
冷不防凌厉已经抱起她来。好了,少罗嗦。他轻斥了一句,足尖在舷上一点。身体轻飘飘掠过水面,落足之时,已到岸边。邱广寒只觉云里雾里,紧张之下,脸就红了起来,回头去那船,船上的人竟似都呆了一般地着二人。
你吓到人家了!邱广寒捶他。
凌厉只笑。你是越来越轻了。
邱广寒哼了一声。往前边走,却见这岛上颇多旗帜,却无人指路。
你来过么?她只得转向凌厉。往哪儿走?
凌厉摊手。我也是第一次来。咱们沿着小路走,总是没错。
哎,你那边——是不是有人?邱广寒突然拉了拉他。
凌厉循着她的手势望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影站在远处水边。雾气太大。又加上此人身着缟素,竟是不易发觉。
眼力很好嘛。凌厉夸她。
过去问问?邱广寒显然很高兴。
两人走近一些时,那背影逐渐清晰起来,但这人似乎始终在发呆,并不曾发觉有人到来。
这位……
凌厉走到这人数步之处站定。开口要问,但抬眼间竟是略略一怔。
好熟悉的背影!
那人影听到他说话。这才慌忙转过身来。邱广寒不由大是吃了一惊道,林姑娘,是你呀!
这素衣人正是林芷。
水寨之中,丧葬凭吊果是与旁的不同。人死水葬固是不疑,灵堂亦是依水而建,众人亦是凭水祷祝。
今日原来正是银标寨遇难众人五七,寨中俱都戴着重孝。林芷引凌、邱二人入见了姜夫人,及至见到姜菲,只见她眼睛竟是肿得桃子一般。瞧见邱广寒等二人到来,反倒鼻子一酸,愈发想流泪了。
两人见过了姜夫人礼,上了香,只觉气氛凝重,心知那番想调查些什么的话,此时此刻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当下也只得随姜夫人的指点,由林芷引去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