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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去会场?邵霓裳便待阻拦,可被凌厉阻拦,当然争不过他。眼见许山已走,怒道,凌公子,你几时帮起他们来——你可知青龙教与明月山庄早不是亲家了,眼下和盟也是毁了,那拓跋孤背信弃义,派人以卑鄙的手段伤害我娘,又毒害明月山庄多人,这般阴险狡诈。你——你还要帮着他们?你莫非是因为邱姑娘,你就帮他?
这么说——你们庄子里果然出了事了。凌厉沉吟道。但邵姑娘,你听我说,拓跋教主这段时日都在青龙谷,他断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此事是有人从中作梗。现在你们扣了程左使,那便已经中了旁人的离间之计,如今又要再进一步发难的话,愈发让人渔翁得利了!
哼。你说有人从中作梗,那作梗的又是谁?
就是我方才说的朱雀山庄。邵姑娘。你将庄子发生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我或可找出他们的破绽。
邵霓裳恨恨道,当日大哥发现“拓跋瑜”其实是我们邵家的仇人苏扶风之后,这女子趁乱逃走,大哥随后决定昭告天下断绝这门亲事,借此向青龙教表态。谁料过不了多久,青龙教派了左先锋单疾风来,说是呈上青龙教主的一封书信。
单疾风?凌厉心一提,据我所知,他早在拓跋教主未离开明月山庄的时候,就已被逐出青龙教了啊!
有这样的事么?邵霓裳道。我不知道。我是青龙教的花招吧!
……你先说说,单疾风来干什么?
他送上书信给大哥,大哥说他已不想拓跋孤之解释,但娘亲却坚持要一眼。她扯开那封口,谁料那信上竟喷出一层毒雾来,娘吸入不少,立时人事不省,到今天仍毒伤未愈,性命垂危。待我们的人反应过来,那单疾风早已不知去向,但同一人,庄中就有许多兄弟也饮水中毒,也是一般症状,诸药难医。大哥清整水源,花了好大工夫才将毒源清除了,正好那时,青龙左使程方愈又欺上门来——
所以宣也就把他扣下了?凌厉接话道。那程左使果然太冤——照理说,单疾风是在明月山庄的时候被逐出的,你们应当知道才是啊?
那个程方愈也是这般说辞,说单疾风早非青龙教中之人,但是如若他早被逐出,拓跋孤却也没说过此事!
邵姑娘,不管怎么说,你总还信我几分?我说的决计是真,此事纯是误会,只要你愿意出面解释,此事相信不难说清。
若只是我们明月山庄一家,我大概也便信了——可是凌公子,现在各大门派都出了事,我听说他们有不少是伤在青龙刀法、青龙剑法之下的,墙上还都绘有和那时伊鸷堂毫无二致的青龙图案,又如何解释呢?
你先等等,你说有人伤在青龙刀法、青龙剑法之下?这是谁说的?
大哥自己是刀法高手,他说青龙刀法决然无误;至于剑法,亦是用剑高人指出。
这怎么可能!拓跋教主这段时日人在教中,半步也未离开过,我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分身去杀人?
他这武功也有传予他人过吧?他不时有个姓苏的手下么?
苏折羽……?凌厉皱眉。但是——苏折羽从来不用剑,更何况她又为什么要杀人?他想了一想,道,我知道就这样告诉你这一切都是朱雀山庄的人做的,你也不会信我。不过我似乎见到每一个门派都有那么一两个人赶来报告说家中出事——他们应该见了行凶者的样貌,对么?
说都是蒙面,不见样貌。
可是拓跋教主身形高大,苏折羽是女子,应当不难分辨的?
……我不知道。
好了,邵姑娘,我把我所知的与你说一遍,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听我把话说完。
邵霓裳听他将卓燕与邵凛有所勾结等事一一说了,只是半信半疑,道,我不想怀疑你,凌公子,或许你也是受了骗了——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青龙如此惟妙惟肖,刀法剑法也是铁证,纵然你的故事再是丝丝入扣合情合理,又有谁能信?
凌厉略一沉默。你说得对——为什么会是青龙刀法与剑法,这是个蹊跷。不过这样一来,我便知道只消解释了这件事,问题便可迎刃而解。无论如何,邵姑娘,请你提醒宣也,提防你们的叔叔邵凛。另外,也许他会有你们想要的解药。
他又停顿了一下,道,我说要你不要住在方才那间屋里,也不是吓唬你。或者你根本不应该回明月山庄——你都嫁出去了,又不感兴趣江湖事,何必回来白白遭危险。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邵霓裳道。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知道你必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
话没说完,只见不远处飞奔来一个人影,竟是许山,跑到近前,不无气喘吁吁道,凌厉,这下不好,这帮没脑子的,被邵凛这小人一教唆,眼下立时就集结了要向青龙谷去了!
这么快!凌厉大惊,连邵霓裳也变了脸色。大哥也去了?她问。
一九〇()
当然去了武林群豪推他为首,要他带领众人去讨伐青龙教呢!
糟了,凌厉暗道邵姑娘,来我们要失陪了我说不信你,不知道能不能说动你大哥
现在的情形,就算说动他一人也未必有用!我们先追去,情形再定夺吧许山道
好——邵姑娘,告辞了凌厉说着,转身便跟许山向外走去
这下更不好许山边走边骂连信鸽都已经放走了,若走驿站传信,怕是来不及!
前一封书信之后,教主也应该有备了凌厉道没事——他们长途跋涉去青龙谷,单是想突破谷口,怕都不那么容易呢!
但这一仗,能不打还是先不打,否则不是正中了朱雀山庄的下怀!
哼,不知卓燕那小人,现在正在什么地方笑?凌厉心道
…
十二月初六
十二月初六这天,天气好得太晴朗,晴朗得万里无云,以至于,半点气氛也不出来
苏姐姐也真是的连邱广寒都已开始抱怨现在都派不出人去找她
拓跋孤却只沉默邱广寒该很容易能感觉到他沉默的意思其实她的抱怨,也只是她不愿意加深某种不合时宜的担忧
正说间外面突然有人喊道,启禀教主!说话人正是左先锋麾下孟持
怎么了?拓跋孤的声音很罕见地有点有气无力,似乎这过于晴朗的天气反将人压得太过无聊
单先锋……
这三个字才跳出孟持的嘴巴,拓跋孤和邱广寒本来并不在意的两双眼神一起向他射去孟持似被这目光灼痛,一顿之下改口道,单疾风——刚刚派人送一件东西来,说要请教主过目
他还敢来啊邱广寒愤愤地道不怕哥哥杀了他!
是什么东西?拓跋孤语调沉稳
在这里孟持端着一个小小的锦盒呈上适才属下已检查过,盒子无毒,也不似有什么机簧暗器
哥哥,还是小心邱广寒走近一些,把那个锦盒带给拓跋孤那个单疾风我安不了什么好心
他……口气大得很,说要教主亲自到谷口见他孟持有点紧张——毕竟单疾风本是他的上级
说话间拓跋孤已将锦盒打开笑话一边邱广寒才刚刚开口说了两个字,便注意到拓跋孤的眼神陡然变了,变得她从未见过的那种——她说不出来是震惊么?不,简直是可怕即便是再强烈的光线突然刺目而来也不曾令他的瞳孔收缩得如此厉害便只是这一个眼神的变化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哥哥很陌生,似乎那不是他甚至连他的唇色也变了——于是她突然发现,他那一副从来都只是十分目空一切的神情,突然竟有那么两三分不相信——而他是在努力压抑自己这一瞬间的不相信压抑得那么艰难,以至于他竟无法保持住自己的常态
是什么?她料想定必出了大事,凑过去但是啪的一声,锦盒被重重合上拓跋孤走下了堂前矮阶,径直向外走去
教主……?孟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连邱广寒都愕然他真去谷口见单疾风么?什么东西能令他竟当真亲自走去谷口见这个叛徒单疾风?
她小心翼翼回过去打开锦盒盒子里,躺着平平无奇的一段布条她不懂,便抽起旁边字笺这字笺——她确定,拓跋孤方才甚至根本就没读
带上青龙印和青龙心法,谷**换
——交换?
单疾风为首,约有十人,与二十余名青龙教众在谷口兵刃相对,好似静止
人群中突然有人说一声,教主来了二十余人闪开一条通道拓跋孤走得不疾不徐恰恰行到谷口,他站住了
教主——许久不见单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