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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下去很不恰当。虽然好奇,甚至他的情绪也受到一定程度的感染,但他觉得自己不能在他的随从面前过分失态,甚至失格,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这是一个位尊者在他的随从面前应该做到的,即便他是假正经,也要搞得正儿八经。他扭头又环顾一下左右,看到的还是一帮随从都充满好奇而眉飞色舞的眼神,特别是看到武德眼神中流露出那种肆无忌惮的淫邪,让他感到心中十分的不快。
区区在下以为,其实哪个男人都不能拒绝*子的诱惑。这与富贵贫穷、高低贵贱应该是无关的啊。这就是本能,这就是人性啊。
孟铎觉得刚才的一幕的确有些过头了,特别是这个武德,表现得如此不注意自己的身份,而且是在自己的公司、在自己众多的下属面前。但想到这是自己不给武德面子,硬把这个小毛孩留下来讲故事,才弄出这么个局面。能怪谁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了。这么一想,孟铎的心情又平和了不少,对武德的内心的不快也减去几分。他用手顶了顶快下滑到鼻尖上的眼镜,思忖着如何继续下面的话题。
“这个秘密久藏在我的心中,那是我是十一岁时候的一个意外的收获。”刚才的气氛撩拨起刘蟾蜍旺盛的倾诉欲,他又开始讲起故事来。
“好好好,你想摸奶的故事日后再讲。”孟铎连忙挥手打断他,“小伙子,小伙子,你还是讲你名字的故事吧。”
“哎哎哎,孟总孟总,这小伙子想摸*的故事,一定会引人入胜,您就让他讲讲。”一个最年轻的官员急切地挥舞着手臂,并左右摇头,问道:“你们想不想听?”
“哈哈哈。”各位大员都是笑而不答,并把目光从那位年轻的老总身上转到孟总的身上。
“我说吧,大家都好这一口,是不是?”武德又开腔了,脸上的笑容透出了几分的淫邪。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的笑声更响亮、更放荡。
“好好好,既然大家都想听,小伙子,那就讲讲摸奶的故事。也许会对我们旅游开发和经营有帮助。”孟铎也只好来了个顺水推舟。
“哈哈哈……哈哈哈……”孟总的这种解释,引起一阵爆笑:摸*——旅游,旅游——摸*,这是哪跟哪啊?
会场的气氛更加活跃起来,刘蟾蜍刚才被阻拦而有几分沮丧的情绪又高涨起来,大家的笑声还未完全平息,刘蟾蜍开始讲述起他摸奶的故事——
那是一个久藏在我心中的秘密,那是我十一岁那年最美的一个意外收获。那年,我已经在读小学四年级了。
一个炎炎夏日的午后,我因讨厌上学而迟迟不愿离开家门。经不起他母亲、特别是卧病在床爷爷的再三催促,他才磨磨蹭蹭地离开了家门,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而离学校还有半里的路程,我就听到从挂在学校那颗歪脖子槐树上的废旧的铁犁传来的上课铃声。铛——铛铛;铛——铛铛……
铃声告诉我:仁兄,你迟到了;铃声也残酷地告诉你,这个时候你走进教室,你肯定又要受到龚老师的奚落了、嘲弄了。
小学三年级和四年级,一个姓龚的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自从龚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我梦魇般的日子就开始了。如果说三年级前,我因学习能力奇差受到打击和怠慢更多的是一种来自老师和同学无声的蔑视的话,但自龚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后,这样的怠慢和打击便提升成了家常便饭般的对我的公开戏弄和挖苦。比如,我迟到,交不上作业,或者上课走神、打瞌睡流梦涎之类,这些都有可能成为我的班主任龚老师拿来嘲弄、挖苦我的由头。
第八章 龚发飙情有可原()
我那班主任虽然是个女老师,本来应该有女性的慈爱和温柔,但的确她已经严重变态了,变成了一只很标准的母老虎。她常常在课堂上发怒,发飙,歇斯底里,喜怒无常。她在向我之流发怒、发飙的时候,在嘲弄、挖苦我们的时候,似乎会得到无限的快感,会得到恣意的满足。只不过是我成了她飙、发怒最多的对象,因而,有些被龚老师发飙、发怒的学生,还能因龚老师在我身上发飙的次数多而得到一种心理的平衡。而且,我成为引得同学们发笑、快活的最好的靶子,这一地位没有动摇。
怪了,老师不是应该为人师表么,怎么会拿她的学生来取乐?这不是有悖师德么?嗨嗨嗨,龚老师的变态,似乎应该与她的个人德行无关。
这是有历史原因的,据说龚老师的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是她变态的病根。
传说龚老师虽然已三十多岁了,但还是一个闺姑娘,只不过已经是钻石级的黄花大姑娘了。正因为此,龚老师已经有些变态而变得歇斯底里就情有可原了。而且她向学生发飙、发怒,已经不是一个秘密,学校的老师都知道,这自然也包括学校的校长。一旦哪一天龚老师,或者她的学生称之为发情的母老虎在课堂上发飙,发怒,或者嘲弄哪个学生,其他的老师就会浅笑地无可奈何地摇头,但也只能是摇头叹息而已。
龚老师的所作所为,曾引来家长的严重不满,但学校鉴于她除喜好发飙、嘲弄学生以外,其他都还过得去。特别有一条,她是唯一从省城长沙到我们这所小学校教书的师范生,属于稀有物种。对不起,忘了告诉大家,我是湖南人。
物以稀为贵嘛。而且她的课讲的好,这是得到一直公认的。况且,她一个人从遥远的省城来到我们湘西偏僻的山村学校教书本身就是一种可贵的奉献和牺牲,县教育局曾专门发文向她学习,是一个立起来的典型。有这一层光环,校长就不敢再随意对她说三道四。更让人们同情的是,她至今还是孤身一人,一个老女人是值得让人同情的。所以,龚老师身上虽有怪异的有悖师德的作为,的确和人民老师这一称谓很不协调,但作为一个全县广大教师学习的先进典型,校长也不好做出过多的举动。因此,校长除了偶尔找她谈话要她注意一下外,也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十几年过去了,龚老师的毛病也越来越重,但学校还是迁就着,忍耐着。
“哎哎哎,小伙子,你讲了半天,怎么老讲什么公老师,母老师,这与摸奶有什么关系?扯远了。”武德打断了刘蟾蜍的话。武德的话中有一份迫不及待,他的话可能是听者的共同心声。
“武总,您不急,这是铺垫,没有这个铺垫,哪来的摸奶故事?俗话讲,有饭吃不怕慢嘛。”刘蟾蜍笑着回答。
“哈哈哈……”大家又笑了起来。
“武总,想吃奶了。”那个年轻的老总及时跟进。
“哈哈哈……”大家笑得更欢了。
“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刘蟾蜍也是见缝插针,“那我接着讲吧?”
大家默不作声,只是点头回应;孟铎敲了敲桌子,说道:“认真听,认真听,请别再打岔。”
有了这样的民意基础,刘蟾蜍更增添了一份底气,又开始讲述他的摸奶故事——
龚老师三十多岁,至今未嫁,坊间传说最多的一个版本,说这是她在省城读师范时的一段疯狂爱恋后落下的后遗症。
据说龚老师在省城读师范的时候,她爱上了她的班主任。而这段死去活来的爱情因班主任最后时刻的‘弃暗投明’将她彻底抛弃而最终流产。
为逃避那个伤心之地,在受伤的心灵稍稍平复半年后,龚老师主动申请到贫困山区去教书,她的支边申请正契合了国家支边的教育政策,她便很顺利地来到她目前所在的学校。
龚老师到这所学校时,还是花一样的年纪,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哪么看,都漂亮迷人,追求她的人很多,而且都是镇里、县里有些来头的人物,但她总是一口拒绝,好几次将一些好事的媒人弄得尴尬极了。
她的这种一贯作派,让人感到不可理解,不过时间长了,媒人终于发现她是油盐不进,来说媒搭桥的就越来越少了,当她过了三十岁的门槛,说媒的几乎绝迹了,转眼十几年的光阴像水一般白白地流了过去,属于她的男欢女爱的黄金岁月几乎是一去不回返了。
龚老师她为什么再不谈恋爱?时间长了,坊间流传着各种各样的说法、各种各样的版本,特别是那些曾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一类,编造出很多低级下流的故事来诽谤她。但学校还是站在她一边的:因为她敬业,她教的学生参加镇里的会考总能为学校带来荣誉;因为她水平高,许多老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