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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的人都逃了出来,只有他们二人不见了踪影,但他们二人的帐子早已被烧的成为灰烬,里面并没有他们二人的身影。”
竹允一一回答着,接着“父皇,儿臣请求父皇让儿臣去寻一下他们,七弟妹自幼跟着儿臣修习武功,如今踪影全无,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跪在地上的竹允心里一阵一阵地揪的疼,他强烈的预感到梦萦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慌张,如此的不安。
萧慎停了一会儿,在竹允跪在地上即将就要擅自出去的时候,萧慎开了口“竹允你是在担心七王妃?”在萧昱琛向他自己提出要娶桑梦萦为妻的时候,竹允给他的反应就不是很对,在现在看来他如此担忧这个七王妃,莫非他心里喜欢的人也是桑梦萦?
竹允心急如焚,照实回了萧慎“是,梦萦幼时虽跟随师父修习了一段时间武功,可后来都是儿臣将师父传授的一身武艺又教授给梦萦,儿臣也算是她的半个师父,父皇,就让儿臣去寻…”
他的话还未说完,那个名叫十六的男子的声音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响了起来“主子,在不远处发现了七王爷和七王妃,二人均受伤昏迷。”
随后萧昱琛和梦萦二人被人从不远处的小山丘下背回了萧慎的帐子,将他们二人安置在榻上,惨白的面色让竹允揪起了一颗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将他们二人伤成此般模样。
传来随行的御医替二人诊治,所幸他们二人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危及性命,只不过梦萦的伤势比较重一些,需要有人在其旁边照看着。
“皇上,属下在七殿下的帐子外发现了这个。”皇帝的暗卫呈上一枚令牌,令牌的上面清楚的刻有一个菁字。无可置疑,这枚令牌的主人就是小公主,萧菁菁。
摆驾回宫()
待大火完全被扑灭,天还未完全亮起,萧慎便下旨摆驾回宫,再也没有了春狩的兴致。
萧菁菁在马车当中醒过来,揉着自己有些发酸的脖颈,昨夜发生了什么她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指尖不经意间触到挂在腰间的那枚令牌上,原本该有的属于金属的触感换做了绸缎的光滑感。
以为放错地方了的萧菁菁上下左右全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翻到那枚刻有自己名字的令牌,一下慌了神。
“小绿,本公主的令牌呢!”那枚令牌是她可以随意出宫的令牌,是皇帝萧慎作为萧菁菁的及羿之礼送给她的,现下令牌不见了,一定是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将那令牌也忘在了那里。
“公主,奴婢给您更衣的时候并未见到什么令牌啊。”小绿拧着眉想了半天,昨儿晚公主昏倒在榻边,她叫醒公主为她更衣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令牌,不一会儿就有人传来着火了的声音,临逃出帐子时她还紧急的检查了一下,也没有公主所说的那枚令牌。
“怎么会不见了…”萧菁菁坐在马车里面凝神努力回想着昨儿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她记得自己同大皇兄还有方承庆密谋在春狩期间将萧昱琛和桑梦萦二人一同灭掉,而昨晚确实是有人去向他们二人行刺。
大皇兄派来的人里面不缺武功好的人,但同样也是敌不过他们二人的联手。可萧昱琛因吸入的迷散香过多,在后面渐渐落了下风,但桑梦萦依旧是身手不凡。
不过当她带着武功内力一时消散的萧昱琛,本强悍无比的她也出现了破绽,让杀手们有了可趁之机。
后来发生了什么…
萧菁菁思前想后,把整个过程都已顺了一个遍,可就是不知道哪里出了点儿岔子,遗漏了什么,脑中的思路有那么一点点的断裂。
“对了!后来出现了一个人!|”恍然记起的她突然想到就要大功告成的他们,有一个身穿紫袍的男人出现在了他们身边,不仅独自一人将所有的杀手只在一瞬间尽数被灭,而他的身上竟然不沾一滴鲜血,就连他手中的那支白玉长笛都没有沾染上那些人的血。
而且她自己还差点被那个男人掐死!可后来只觉得自己的脖颈一痛就没有了意识。
对,一定就是那个男人拿走了她的令牌!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一定是敌不是友,这个穿紫袍的男人,也一定就是那晚那个警告过他们的男人!
萧昱琛依旧处在昏睡当中,然而在他身边的人居然不是同样身受重伤的梦萦,竟然是骁骑大将军宋晖的女儿,宋如意!她跪坐在萧昱琛的马车里面蒙着面纱在服侍着萧昱琛。
同样在昏迷当中的梦萦却是趴在了竹允的马车当中。她身上最严重的伤口在后背,那一道触目惊心的剑伤让竹允好看的眉久久不能平开。
马车的车轱辘似是压上了一颗石子,车厢左右摇晃了一下,竹允连忙扶住了梦萦的身子,以防会碰到她身上的伤口。
使者来访()
可车厢的晃动还是让昏迷当中的梦萦皱起了眉头,喉间不经意流露出一声闷哼。
“殿下有没有碰到…”坐在马夫旁边的青柳掀起车帘向里问道,竹允紧皱着的眉依旧没有放开,反而更加的厉害起来。
“青柳,去把马夫换掉。”竹允的声音里面带着丝丝寒冷,早已习惯的青柳平静的放下了车帘,将那车夫换了下来,则自己亲自驾起了马车。
竹允轻轻的挑开搭在梦萦身上的薄毯,梦萦背后包扎好的布带此时又被鲜血所湿透,瞧着梦萦那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儿,竹允的心疼得不能自己,如果这伤是在自己的身上该多好,自己能为她分担一点该多好。
萧慎直接让梦萦和萧昱琛的马车驶进了宫中,直到以前萧昱琛和竹允二人的亲生母亲所居住的沁阳宫才停了下来,萧昱琛被下人轻轻地抬进了宫中,而梦萦也同样被抱进了沁阳宫的另一处偏殿。
竹允怕他人会触碰到梦萦的伤口,碰疼了她,亲自动手将她抱了进去。
“竹…允…,快救…救…萧昱琛…”梦萦抬手抓住了竹允的前襟,额间的曼珠沙华也变回了莲花形的印记,整张脸都惨白的她,独有那朵莲花形印记红艳依旧。
“他没事,你且安心。”竹允抱着梦萦的手不敢有一点松懈,直至将她小心的放到床上,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刚刚她微弱的声音里面担心的不是他,而是萧昱琛。他们二人到底在昨儿晚上经历了什么,以他们二人的武功来说,并无任何可能将他们两个人伤的如此重。
单单以梦萦一个人的身手来说,更是不可能,现在的梦萦就连他与她交手都有输的可能,又怎么会被人伤成这个模样。
宋如意蒙着面纱呆在沁阳宫当中扮作侍女照顾着昏迷中的萧昱琛,一双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眼角带上了点点泪珠儿,盈盈点点,娇柔的模样惹人怜爱。
“梦萦…梦萦…梦萦…”昏迷中的萧昱琛突然被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直起了身子,猛烈的动作让有伤在身的他捂住了胸口。
伸手摸了摸身侧的被褥,柔软平整的被褥上没有一丝温度,皱眉厉声问道“七王妃在哪儿!”他的声音当中不乏带着虚弱的样子,苍白的脸色上没有一点儿红色。
满是大汗的额头上不断的有冷汗顺着鬓角落下,跪坐在一旁的宋如意连忙拿着布巾为他擦掉流下的冷汗,软声回道“殿下,七王妃在偏殿休息,殿下还有伤在身,应当好好休息才是。”
萧昱琛的眼神看向这个软声软语的女人身上,那双明眸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面,花灯节上的那一眼,宴会上的水波频频,现在的泪点盈盈,这个女人是那晚的舞姬。
萧慎刚刚回到自个儿的宫中,长福公公就小跑着跟了进去,躬着身子站在萧慎批阅奏章的桌案前面,道“皇上,北疆有使者觐见,皇上可要召见来使?”
沁阳宫()
萧慎一脸疲惫的倚在太师椅里面,轻轻的揉着太阳穴缓解自己的倦意,抬手挥了挥,示意长福先去把那人带下去休息,现在什么人都一概不见。
长福公公人还没走到殿门口,萧慎又改变了主意,要长福去把北疆的使者来请过来。
萧慎的手中一直攥着那块金属质地的令牌,上面的那一个菁字是那么的刺眼,身为当朝公主的萧菁菁,竟会起了杀心要将自己的小儿子至置于死地。
一个女儿心肠都如此歹毒,更何况她的母亲是否也是这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真的应了有其母必有其女。
沁阳宫内,萧昱琛半坐着身子倚在雕花镂空大床的床边,端过宋如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