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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表诚意还特地翻身下马单膝跪在了地上,反正这已经是皇上答应,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早些告诉七王爷,心里的石头才能早一天放下。
耳朵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就试试看能不能爬上七王爷的床。”冰冷却又不屑的语气让宋晖像是吃了颗苍蝇一样,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料到会有这种效果的梦萦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慵懒高贵的像是一只猫,倚在萧昱琛的怀中留意着周围的猎物。
这七王府只能有一个女人为妃,也只有一个女人能躺在萧昱琛的那张床上,想要嫁进七王府做妾,就算萧昱琛答应,那也该问问她桑梦萦答不答应。
“主子,七王爷的马上坐了一个女人,他们往东边去了。”一名黑衣男子藏匿在草丛当中,向着旁边高马上坐着的人禀告,那高坐在马上的人,竟然是现在的太子殿下萧煜霖。
“继续监视着他们。”萧煜霖打马向他们相反的方向离开,那藏匿在草丛中的人也匿了自己的身形,随时监视着他们的动向。
小公主萧菁菁同其他没有进入围场的女眷坐在高台两侧,看着萧昱琛所围得的猎物越来越多,放在腿上的双手渐渐的握紧,就连手中冒出的汗抓皱了衣衫都未察觉。
‘大皇兄他们怎么还没有动手,眼看着今日的比赛就要结束了,再不动手他们可就要回来了!’萧菁菁的心中心急如焚,一想起若是伤了桑梦萦那个女人他们也会丢掉性命,心下更是着急。
身着艳红衣衫的两个人越来越难围到猎物,萧昱琛索性带着梦萦去了围场里面的一条小溪边休息。
二人的衣摆随风微微拂动着,马儿自己跑去玩耍,萧昱琛则拉着梦萦坐在了小溪边儿。
小溪中的溪水清澈见底,水底的石缝儿间不时有小鱼钻过,摆动着尾巴想要逆流而上。
一颗小石子噗通砸入水中,惊得奋力向上游的小鱼一摆尾巴又钻入了石缝当中。待到石缝外面没有动静了,又再次游了出来。
萧昱琛乐此不疲的往溪水中时不时的丢一颗小石子,“我以前跟着父皇来围场的时候,总是喜欢一个人来到这条溪水边,静静的听着小溪中的流水声,猜着这溪水会流向哪里,水中的鱼儿又想要游向哪里。”
萧昱琛的脑海中回忆着往事的种种,脸上竟然浮现出落寞的神色。
“有时,我挺羡慕竹允,小时候就被送出宫外,又有你们的陪伴,他过的比我好太多。”玩儿够了的萧昱琛拍拍手,枕着手臂躺在了溪边。
差点被伤()
葱葱玉指拨过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长发,火红的夕阳映红了天边的白云,溪畔的柳树垂下的柳枝随风飘动,二人的火红衣衫同天边的红霞几乎连成一片,好似在这万绿从中的那一点艳红。
“其实,竹允过的并没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想到小时候的种种,梦萦的心也随之一软,将过往的种种,不经意间,全部吐露了出来。
“梦扬和我在刚出生的时候就被一中年人带走,也是那时,我第一次见到儿时的竹允,不过大约五岁的年纪,可他做事方法却老练有序。
在我和梦扬五岁那年,竹允用以前凤焰谷谷主传授的一身武功一剑穿透了前谷主的心脏,前谷主没有任何的遗憾,含笑而终,而竹允也是浑身浴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知有多少。
自从前谷主去世之后,竹允便成为了这凤焰谷的谷主,教我们姐弟二人武功的人也变成了竹允。
从不服输的我一直想要超越竹允,于是我偷偷跑到后山的山顶寒冰池里,借助池水的力量修习武功,不成想,急功尽成的我,在那寒冰池里走火入魔。
竹允提剑上山寻我,走火入魔的我早已神志不清,伤了竹允,杀了打小就在照顾我们姐弟二人的婆婆。
直到竹允赶来,将我打昏带入了暗室,为我驱散心魔,从那之后,每年的那一天,我全身都会冰冷难耐,唯有竹允所修的沐春风心法才能缓解我的痛楚。
谷中的百姓,人人都敬畏他,敬,是敬他的心善,善于助人,畏,是畏他杀掉前谷主时的凶狠。
萧昱琛…”
一直望着远方的梦萦侧首看向了躺在地上翘着腿的萧昱琛,续言“你们二人不要再斗了,方家小姐被毒死,竹允瞧都没瞧一眼,他不过是认定了我,认为我注定会是他的妻子,他其实也很可怜…”
“他可怜…他本是这当今天下的太子,皇位是他的,好东西也是他的,就算他再可怜!他也在额娘的身边生活了三年,而我呢,我出生的那天,却是额娘的忌日…”
漫不经心的睁开闭着的眼睛,明明心里嫉妒着竹允所拥有的一切,可他的凤眼当中却满是不在乎,无所谓。
兄弟二人皆生于皇家之中,有着太多的无奈,太多的猜忌,也有着太多的防备。
梦萦轻叹一声,从未说过这么多话的她,第一次破天荒的向萧昱琛道出了关于竹允太多的事情,她不想再看着这两个人为了她再继续斗下去,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两败俱伤。
身后的树林里面,一把搭好了的箭,破空而来,对准的目标正是刚刚坐起身的萧昱琛。
感知敏锐的梦萦一把将萧昱琛拉入了自己的怀中,险险的躲过了这一箭。
然而这一箭躲过之后,几只箭又接二连三的向他们射来,反应迅速的萧昱琛抱着梦萦几个翻滚,一一躲过,箭箭都有着要其性命的锋利。
“什么人!出来!”树林当中响起了竹允的声音,只听到草丛树叶间的摩擦之声,而后便没了声音。
篝火宴会()
竹允打马到了他们二人的身边,从马背上跳下,紧张的查看着梦萦的周身。
“有没有伤到哪里?”抓着梦萦玉手的竹允紧张的有些发抖,从来没有人敢伤他的梦萦一分一毫,独独在萧昱琛的身边,总是那么的不安全。
梦萦摇了摇头,安慰的回了声“我没事…”
抓着梦萦的手忽然被人打开,萧昱琛上前横身挡住了梦萦的大半个身子。
“三王爷,这是本王的妃,请您尊重些。”话锋一转,直直逼向竹允的面庞“更何况,不知这放箭的人里面,有没有你这三王爷的箭。”
萧昱琛此刻的模样说不出的妖冶,又透露着一股王者的气息。
“如果是本王放的箭,你认为你现在还有命活着站在这里吗?”竹允从容的一笑,将手背在了背后。“
他们兄弟二人脸上均挂着同样的笑容,但他们二人之间的火药气味越来越浓,渐渐压抑下来的气氛让梦萦有些头疼。
“够了,身为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不联手对付旁人,自己却在窝里先斗了起来,既然大家都没事,不如趁着天黑之前先回去。”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抬步向溪边休息的马儿走去。
萧昱琛勾唇一笑,随即跟了上去,待到二人离开再也见不到时,溪水中响起一声巨大的水花声,竹允握紧了拳头,暗自咬牙。
晚上的篝火宴会,竹允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眼中的视线不断的看向梦萦所在的方向,七王爷同他的王妃满面笑容的小声交谈着。
他们二人差点中箭的事情皇帝并不知道,若无其事的对饮着,对场中的舞姬忽略不看。
突然乐音忽转,一名粉纱遮面的女子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这场地中央,粉裙水袖,腰肢柔软,风姿婀娜。渐变的水袖不时出现在萧昱琛的桌前,引起了梦萦的注意。
萧昱琛随着梦萦的目光向场地中央看去,那双熟悉的眼睛再次映入自己的眼帘,那场地中央正在舞动着的女子,不就是花灯节上向自己投掷香囊的女子?!
微微的一怔,随即又挂上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长臂一搂梦萦的腰肢,在其耳边轻声说着“你是不是想要杀了那个舞姬?怎么那么大的杀气。”
周身的戾气在萧昱琛上挑的语气中一下散了开去,抬手拍掉他放在自己腰间正在往下游走的不老实的大手,“只要她敢,我不介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她。”
一介小小舞姬也敢去迷惑王爷,胆子真是不小。
乐音未停,那只浅粉的水袖便准确的投入了萧昱琛的怀中,那舞姬的眸中如水波般流转,望着萧昱琛的神情既是羞涩又是带着点点期望。
萧昱琛仿若没有看到怀中的粉色水袖,依旧不老实的在梦萦的身上游走着,让场中的女子一时有些尴尬,想要抽回自己的长袖,却不想被萧昱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