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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赞歌。
不要说令人醉心的权势,或者美酒、美食与美人了,就连阳光都再也不可能见到!
没有人会再想起自己来,只能待在那狭窄阴暗的地牢里慢慢发霉,甚至某一天那小子一定会端来毒酒,让手下灌进自己的口中,着看自己翻起白眼,扣抓喉咙,痛苦地死去的样子而露出微笑!
“该死,该死!要腐烂的是夏洛克那小子!
就算成了尸体,也该把他从坟墓里揪出来喂狗!还有那个偏心的死老头……“
那张无辜的桌子又一次吃了一拳,随后,屋内响起了瓷器的碎裂声,还有一阵嘶嘶地倒吸冷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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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渐沉向大地,天空被染得橘黄,其中又混着几缕绯红。
“嗯,血染天际,说不定是个凶兆呢。看来我的剑又得好好擦了,血液生锈起来可麻烦啦。“
洛明半开玩笑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虽然两位师父见识入微,智慧如海,但除了武学之外,仍然有许多方面只是教会他入门而已,任他自己选择以后的道路。
在结合阿雅的知识就可以知道,区区几千几万人的事,又没有屠杀什么的恶劣性质,就算在这个法术显圣的世界里,也不可能影响天象。
而洛明这么说,就纯粹是境由心生了。
在得知有人在暗中窥探格兰蒂,并且没有被她揪出来时,他就知道前路不会一帆风顺,很可能会遭遇罕见的强敌。
但俗话说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光从表面能看出的部分,恐怕还不到洛明自身实力的一半还不到。这就让他有了不惧挑战的本钱,甚至还跃跃欲试,渴望着强敌出现,正好拿来试剑。
马车在二十几人的围绕下,走出森林,经过荒野,路过田地。
虽然离播种还有些时日,但农人已经开始松土。有的正带着农具,准备回家歇息。有的则趁着太阳还未落山,再奋力多干一点活。
马车和边上围绕着的二十几人,自然是声势浩大,别说士兵,就连盗匪中都有几人穿着皮甲,至少也有形状上就一目了然地适合战斗的布甲。就算武器被收在车厢里,也十分有威慑力。
尤其是那些盗匪,本来也不怎么打理卫生,甚至为了威吓性而刻意打扮得吓人,大胡子、插着牛角的头盔、抹黑的脸……等等。几个看见他们的农人都有些发慌,忙不迭地停下手中的活计扭头就走。
夏洛克也不站出来阻止,比起吓坏几个平民这种小事,他更不愿意拖延时间或者提前暴露自己。
就算有农民跑去报告,对方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就得知这边的大队人马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猜疑和验证的时间,就算是为了对付这么多人,也得再花时间调集人手。
“我现在还不能回叔叔的城堡,那里很可能已经完全落入他们的掌控,设下许多埋伏。
现在先往东走,去见塞温爵士。他是一位勇敢的老军人,叔叔忠心的封臣之一,和我的关系也很好。关键时刻,他还是能弄到不少兵力的。“
“哦?您打算把刀剑架在表兄弟的脖子上,迫使他们认输?”洛明问道。
第48章 迎接()
“哦?您打算把刀剑架在表兄弟的脖子上,迫使他们认输?”洛明问道。
“这是最后的选择,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他们能知趣一点。但不得已时我也不会犹豫,无论是地牢、毒酒还是绞索我都不缺。”
夏洛克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看的出来,他对表兄弟们的那最后一丁点儿亲情,也在经历了刚才的截杀之后消失殆尽了。
听听,别说毒酒,就连绞索这个词都冒出来了。
这个世界可不怎么讲究“全尸为贵”的概念,被施以绞刑的罪犯在死前还会挣扎一段时间,翻白眼,伸出舌头,口吐白沫,甚至大小便失禁……不仅对观看者的震慑力很大,同时也是对被处死者的一种羞辱。因此它很少被用在贵族身上,除非罪大恶极者——这谋权篡位也只能说勉强沾的上边。
可想而知,夏洛克的心里是窝了怎样的一大团火。
洛明相信,夏洛克其实不会吝惜再多支出一笔报酬,直接让自己和格兰蒂二人把别的继承人杀掉,以确保万无一失。
唯一制约他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就是贵族的传统。无论是洛明还是格兰蒂都不是合格的暗杀者,像聂政那样直接上门,杀穿几十个卫兵再取走目标人头倒还好办,想要不留痕迹那是绝对没门的。
这样做肯定会产生很多对夏洛克不利的口实,让他继承爵位后也难以服众,甚至在贵族的圈子里被处处排挤,谁都能以此为借口找他麻烦牟取利益。
把家族荣誉看得极其重要的他,当然会极力避免沾染上每一个污点,来保持家族在他这一代的完美无瑕。
不过,这样倒也不坏。这么小年纪,如果就首先选择了杀死表亲来确保继承权的方法,如此心狠手辣百无禁忌的话,洛明反倒要小心一点,与他保持安全距离了。
又走了十几分钟,期间还很强硬地打发走了两位收过路税的税丁,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一座小城堡坐落在道路的左侧,背靠小山丘,一条小溪被人为地引入护城河的河道,还有随时可以收起的吊桥。
虽然规模很小,占地面积恐怕也就两千平方米左右,但其防御作用却是货真价实。
当然,这种单纯强化了防御力的军事建筑注定不可能有多舒服——甚至到了二战时期,希特勒为自己修建的“狼堡”,在舒适性上也比不过普通的别墅,因此和平时期是不会有人愿意住在城堡里面的。
离城堡不远处,就有一座乡间别墅,别墅旁的草地上,有几人正穿着铠甲,挥舞着木棍有来有往。
洛明可以很轻易地看出,这不仅是普通的传授武艺,其中还包含了一定的恢复性训练。
除非像洛明这样本身对武学就有爱好的人,否则哪怕是那些职业军人、骑士、雇佣兵,也不会真的天天都坚持高强度的训练。
但这样一来,也只能勉强保持的住战斗的感觉,不至于完全生疏,在临战之前还得额外加上一段时间的恢复性训练,以保证一上战场就可以发挥出较高的战斗力。
夏洛克向窗外望去,看见这一幕,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果然是忠诚之士啊,在这个随时可能因继承权争夺而发生战斗的时段,就主动地做起了恢复性训练,不顾自身已经年老,还随时准备应夏洛克的号召,与那些妄图篡位者作斗争。
夏洛克敢于回到这里,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有不少像这位老爵士这样的人的支持。
看到这马车以及周围的一大帮人之后,那边正在训练的几人第一反应便是冲进别墅取出了武器,并且派一人骑着马迎了过来。
大家都看得出这名骑手很是仓促,别说骑枪了,他甚至没有带马鞍。
“请问,你们是什么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在问话的同时,他已经紧紧握住了缰绳,看起来是准备一旦情况不妙就回马撤退,警戒心很高。
“约翰森吗?是我,夏洛克!这些人都是我带来的!”
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骑手的恐慌一扫而空,他连忙向身后挥了挥手,高呼着夏洛克的名字。
在别墅的门口,已经有另外两位骑手以及四个步兵严阵以待,直到这时才放下了武器。
为首的一骑将骑枪扔给手下,策马很快便到了一行人的面前,然后大声地欢呼了起来。
“哦,夏洛克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以年轻人都不一定做得到的矫健身手跳下马来,这发丝中夹杂银白的老人在窗外施了一礼。
然后,他又开口说道:“刻不容缓,请您先来我的家里稍事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家的佣人,就像在您自己的家中一样。我这就派人去联络那些忠心尚存的人士,请您耐心地等待佳音。”
夏洛克没有反对,他便再次施礼,随后立刻骑上马去,向几位骑手发号施令。
随即,骑手们分头散开,向着几个方向远去。
“怎么,您不怕他其实已经背叛,现在把您的消息传递给其他叛逆者么?”格兰蒂好奇地问道。
这样的怀疑倒也无可厚非,归根结底她还是教会的骑士团出身,对平民和教友还算信任,但对那些容易藏污纳垢的贵族们,她还是有些微偏见的。
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