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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臣臣,那个洪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戚王之间的关系又是何从说起啊?”窝在他的怀里,她还没有倦意,又想起今日那个嚣张的不得了,最后被关进御府的大牢的洪九。
“嗯?本宫怎么知道?”将臣闭着眼睛,嗓音低哑着,像是将睡未睡的样子。
洪九此人,他如何会留意?不过是戚王搞出来的花样罢了。
“……”紫蕙挑了挑眉头,“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她重重的翻了个身,有些生气的样子。唔,她不要依赖他了!
房里一阵静默,紫蕙噘着嘴巴心里很是生气,这厮真的是……
“真像个闹脾气的小姑娘。”过了半刻,将臣转身便将她搂进了怀里,他炽热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单薄的后背。他低沉着嗓音,“是……生气了吗?”
这暧昧不明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紫蕙的耳朵抖了抖,偏生他的气息在她的耳际萦绕不去,她只觉着自己的耳朵此时滚烫的像是充血了一般。
“我大人大量,才不跟你一般见识呢。”她故作镇定道,早已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负气的心境。现在她只想摆脱耳边这低语的家伙,准确的说是摆脱自己此时心跳风速的莫名。
“洪九啊,不是什么……嗯,算不上什么。”
“……”花擦!在他的眼里的确是算不上什么,或许,可能连人都算不上吧。
“他嘛,误打误撞救了逛花楼的戚王。怎么说呢,这就是一丘之貉吧。”将臣如是说着,说得云里雾里的,紫蕙听得似懂非懂的,大约还是能够理解其中的意思。
大约是这么个意思,戚王便衣出巡,出巡自然是去逛花楼,不可能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去花楼里微服私访。然后呢,可能惹到了什么人,约莫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当然,他们都不可能是什么英雄人物。然后,戚王可能是吃了亏,被打得很凄惨,再然后洪九出现,或许也是在逛花楼,喝的醉醺醺的就误打误撞的救了戚王。
唔,这般推理还是很有道理的。只是,洪九这般有底气就只是救了戚王这么简单的吗?众所周知,皇上虽然不讨厌戚王,可也绝对说不上喜爱和有多么的器重。
她不耻下问,将臣懒洋洋的答道,“事实虽然如此,可是名头却是好的。旁人哪里知道戚王是逛花楼与人起的冲突,只道戚王是遇到了行刺。”
“唔,行刺?!”恕她直言,戚王还没有被行刺的价值吧……
可是,行刺确实是个好名头啊。戚王的名声再怎么不济也是堂堂的皇室血脉,外人哪里敢胡乱编排。所以嘛,身为皇室血脉的救命恩人,洪九还是很有能够折腾的资本的。毕竟,这种壮举多少年才出一次……
“原来你老爹就让他们这样瞎折腾啊。”洪九可算是胆大包天了,整日的借着戚王的由头胡作非为的。就这点皇上或许不知道,可戚王能忍吗?戚王看着便不是个善茬,更何况洪九也不是什么可塑之才。
“不折腾如何能出事?”将臣淡淡反问。
呃,听着好似是他的阴谋一样。或许,可能真的是他的阴谋!一个不必费多大精神的阴谋。戚王就这样被他给阴了呀。
“对了,千香阁怎么会突然搬到应城来呢?好生奇怪。”想起今天的事情,她不由的想到了那位天香姑娘,一想到天香她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而且,千香阁的事情让她有些在意啊。还有那个名叫天香的女子,让她有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小臣臣,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旧地重游一下啊。上次没能见到天香,今天也没见到她的真容,不若我们明天相约去逛青楼吧,也好陶冶一下情操,扩充一下兴趣爱好什么的。你说呢?”她伸手拽了拽将臣的袖子,意味很明显。
和自己的夫君相约去逛青楼什么的,她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了。
将臣已经呼吸平稳的进入了梦乡,似乎是这样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啰,小臣臣。”紫蕙偷笑着,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很是亮堂。
“阿蕙,你乖一点,我好困。”
第七十七章 恩怨情仇()
女筝国。
彦说收到并清的飞鸽传书,信中提出了那个计划的弊端,着重的表达了是天香一意孤行的结果,以及对他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决定的质疑。
看完之后,彦说一脸平静。事实上他并不知道教主已经有那样的打算,该说一意孤行的其实只有教主呢?
或许,也是个好的开端……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想着,他执笔休书一封,“将这封信交给我师兄。”师兄想要置身事外那是不行的。
他想看看,当紫蕙将要身处危险时,他的师兄还能淡定如初吗?而且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应该齐心协力才对。
“大人,陛下已经差人来问,那件事阎教处理的如何了。”
“你去回禀陛下,这一出美人计或许能奏效。”彦说轻启薄唇,或许……会奏效。可是是不是他们所期待的那种效果,这个他就不得而知了。
昔国,太子府。
昨日外边引起的骚动达到了惊人的效果,戚王的人品被贬得一文不值。所谓的舆论的力量大约就是如此。就算戚王之前有多么的荒唐,再不济也就是一个风流的名声,所谓风流倜傥,有有多少人不羡慕他的随性自由呢?现在经过洪九事件后,戚王的名声可是上升到了纵容他人欺压百姓的新高度,就差人人得而诛之了。
唔,戚王也是挺心塞的吧。
今日朝堂之上,皇上着重的对戚王进行了训斥,外加一系列的惩处,势必要平息民愤。
悟省上房,沉奕皇帝看着手上的奏章,一大半是讨伐戚王的。
“臣儿,你的目的可是达到了。”沉奕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父皇知道的,他不值得儿臣出手。”将臣淡然依旧,面对帝王的质疑既不急着为自己辩解,也没有表现出不屑一顾。只是淡淡的陈述事实。
“那你倒是说说最后是谁得益了。”
“得益的不会是儿臣。”
确实,戚王的失利倒是成就了另外一个人,千香阁的天香。初到应城她已经名声大作,还都是好名声。
连着她以往不惧权贵的事例也是传得满天飞,风头很不一般。
此时,紫蕙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抱着小白,听闻外边的言论也不觉奇怪。
包装加炒作,确实百试不爽。
唔,这个天香很不一般的样子。
她的手搭在额头上,远远的便看见虫娘走了过来。她的气色好了许多,只是身子还是单薄了些。她走进紫蕙,屈身行礼,“奴婢参加娘娘。”
她的礼节很到位,让人无法想象她曾经是个乞丐。
“身子可好些了?正好小鱼今日下了学明天就可以休息一天,你们母子也许久未见了吧。”说起来她也许久不见小鱼了。
“承蒙娘娘的大恩,奴婢已经好多了。”虫娘点了点头,“只是娘娘的恩情奴婢无以为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虫娘跪在了地上,似乎有些惶恐不安,但更多的还是感激。
“起来吧,诚然你说得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可也不是你这跪一跪就能解决的。而且,这在你看来是天大的恩情,于本宫而言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所以,你便永远记在心里头吧。”紫蕙淡定道。
“娘娘所言奴婢明白。如今您还让小鱼去上学堂,奴婢唯有为奴为婢来尽一份自己的心意。”虫娘有些哽咽着站起了身,脸上已经挂了泪。
“你这哭哭啼啼的,莫非本宫这好事还做错了不成?”紫蕙挑了挑眉。
闻言,虫娘立刻破涕为笑。“娘娘这说得是什么话。”
“对了,本宫还想问你呢,小鱼是你的儿子吗?”她撑着头问道。
虫娘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岁,而小鱼只有五岁。在这个早婚早孕的古代着实有些不科学。所以,她觉着小鱼是虫娘孙子的可能性会比较大。
虫娘的神色变了变,眼神似有闪躲,“娘娘……奴婢之前的行径确有不妥,也唯恐影响了小鱼,可是……”她有些慌张的解释着,似乎很怕紫蕙误解了小鱼。
“虫娘,我其实是想问,你今年多大年岁了。”
“奴婢其实也才二十有一。”
“……”唔,母亲确实很伟大!她这二十多岁的模样竟操劳至此。
关于虫娘的安排,自然是要给她安排个正经的职位,正巧她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