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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毓,你看看他们,是被人摆放好的,躺得都很齐整。而且他们眼睛上的那个白丝带很可疑。”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这才鼓起勇气将视线移到了那些尸首上边。
闻言,季毓似乎也是找到了主心骨了,“仔细一看,他们的眼睛好似都……”
好似都没有眼睛,眼睛都被人给挖出来了!
“他们要他们的眼睛做什么?”闻言,紫蕙也是顾不得害怕了,想起了方才金微澜同那个老妇人的对话,她的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金微澜她们好像是要将眼睛给什么人呢?
那个‘央公子’?
想着,她已经迈出了一步,无所顾忌的往前走去。
“紫蕙……”
“主子……”
并清同季毓跟了上去,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好一会儿之后,紫蕙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前面的那个棺床。
棺床之上,一个男子安静的躺在上边。他被布置得很好,被保存得很好。只是两颊凹陷说明了他已经死了很久了,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沉闷的死态。
他就是那个‘央公子’吗?
金微澜所说的,那个同她很像的‘他’?
可是,哪里同她像了呢?在她看来是丝毫都不像的。对了,金微澜说他同她的眼睛很像。
眼睛……
果然,那双眼睛似乎也并不是这位‘央公子’的,而是被人放进去的,放进了那双空洞洞的眼眶之中。很容易的便看出来了,那双眼睛似乎还是很新鲜的呢。
“金微澜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并清无法想象,一个闺阁中的千金小姐竟然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来。
而且,天香她们都知道。女筝国尊贵的不可一世的女皇陛下和公主殿下其实都知道,但是都选择视而不见是吗?
“看来,下一个躺进这里的人会是我嘛。”她故作轻松的说道,实则心里不知为何而压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主子,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
“不,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紫蕙摇了摇头,这种事情竟然被她给撞上了,她又怎么能逃跑呢。
当然,她也不傻,没必要坐在这儿等死。生命何其的珍贵,没必要浪费不是吗?
可惜,金微澜似乎不是这样想的,她或许都不清楚被自己残害的到底是些什么,毕竟她想要的只是他们的眼睛。在她看来是‘只是’,而他们的命她该是不在乎的。
那么,到底是谁授意的将这些人给杀了呢?
会不会是她的父亲,那个如今掌管了女筝国兵权的金将军。
当晚,他们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回到了那个院子,压抑的感觉似乎是减少了,可是心里的沉重并没有减少。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紫蕙忍不住呕吐了起来,直吐得她眼泪迸发,再无什么可吐了之后,她才有气无力的躺到了床上去。
“主子。”季毓担忧的看着她,见她已经紧闭了眼睛睡了过去。
她替她掖了掖被子,坐在床边守着她。不知道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才能来接主子呢。
主子的脾气她知道的,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不会一走了之的,她一定会将事情解决之后才会想到自己的安危。毕竟冰窖之中的那些人……给人的成绩的确是不小的。
月圆之夜,并清也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无人可见的地方,他的心在滴血。
他迷茫了,他为何回来到金府呢。是了,是天香的命令。
第一八八章 央公子()
翌日。
紫蕙自混沌中醒来,心里边有些难受,连带着胃里边也很难受,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她睁开眼睛,天还是蒙蒙亮的,转头见季毓睡在她的身旁,见她醒来了也是睁开了眼睛。
“主子,你还难受吗?”季毓担忧的看着她,便要起身去。
“唔,陪我躺躺吧。”她低声的说道,不知为何,提不起兴致来,整个人都陷入了低落之中。
“再睡会儿吧,主子。”见她略有虚弱的模样,季毓有些心惊。这么多年哪里见过主子这般的模样,有气无力的,像是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好。
“我想将臣了,他为什么还不来接我?”紫蕙泪眼朦胧的说道,心里有些许的害怕。虽然她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可是她就是害怕。
“殿下会来的,殿下那么喜欢主子你……”季毓手忙脚乱的安抚着,感觉到了她内心的脆弱,她却是无能为力的。
眼下主子最想要的是殿下在身边陪着她吧,这样她才能安心。就像是她的心底也隐隐的希望着薛玉稳来找她,现在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样。
“你也想小弟了对不对?”闻言,紫蕙擦了擦自己眼角滑落的可疑的水汽。
说起来她可是比季毓的年岁还大一些呢,怎么能在她的面前这般的软弱呢?再说了,一切都是她自己引起的,又怎么能依赖旁人呢?
“还好主子你在我的身边。”季毓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虽然她很想薛玉稳,可是很庆幸主子在她的身边呢。她们可是相互陪伴了多年的人呢……
“……我也是哦,季毓。”紫蕙也是难得的煽情了一番,她握住了季毓的手,心里略微的安心了些。
天际泛白,仿佛是袅袅升起的炊烟。
微澜院是另外一番的景致,金微澜一如昨日的一袭大红色的袍子,她站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着他们清理那间屋子里的墙壁碎屑。
“到底是谁闯进来了呢?难道是我的猎物?”她面带微笑,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感到生气。
微微的暖阳之下,她的笑容带着些许的诡异,脸颊上的那一片疤痕更是分外的清晰,仿佛是深深的烙刻在了进了她的血肉里,她的心底。
“不知道我的猎物有没有因此而吓坏了呢。那可不大好呢,会污染了她的眼睛的。”她自言自语的,面上露出了些许的沉重来。
她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污染……
紫蕙所在的院子,她自昏昏沉沉中再次醒来,心里的那些压抑似乎是平静了不少。
天刚亮,已经有仆人前来敲门了,伺候她洗漱起床。金府的人似乎都很刻板的模样,什么时辰该睡觉,什么时辰该起床,都有着严苛的规定。
便是她这位‘客人’也是毫不例外的。
还好,季毓藏了起来,这才没叫她们给发现了。
一番梳洗之后,她的神色看起来没多大的问题,顶多是没歇息好而已。
“蕙儿姑娘,我们小姐已经在前厅等着小姐了,请姑娘去前边用早膳。”丫鬟带着她到了前厅,金微澜果然已经在座上了,似乎是坐了一会儿了。
“你可算是来了。”见她来了,金微澜道,面上的笑容不减。
“时辰尚早呢,急什么。”紫蕙走上前,坐在了她的身旁,面上是平静无奇的,似乎身旁的这个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本小姐还不是怕你饿了吗?否则昨晚怎么会找错了地方,找厨房的找到了我的微澜院呢?”她的语调轻轻的,透着一丝奇异的妩媚语调。
就像是水滴自树叶上坠落,坠落到了湖水之中所留下的余韵一样。
“怎么会?”紫蕙面不改色的,淡淡的反问道。
怎么会,她怎么会夜晚肚子饿呢?又怎么会因为饿了去的微澜院呢?
“你的眼睛真好看。”金微澜痴迷的盯着她的眸子瞧,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
眼睛,又是眼睛……
“喂,金微澜,还没有听你说过呢,关于那个‘他’的故事。”
“他啊,他没有眼睛,所以我喜欢所有有眼睛的人,而且是眼睛很像他的人。”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笑容带着些许的神秘和诡异,“可是他们都不是他啊,这可有些让我难办呢。”
她似乎是有些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语调也是透着些许的无奈。
所以她就将那些人的眼睛挖出来,放到那个‘他’的眼眶里吗?
“那他的眼睛呢?”紫蕙道。
金微澜的神色让她有些在意,快乐而哀伤着,矛盾而奇异的融合在了一起的一种情绪。
“他没有眼睛哦。”金微澜摇了摇头,语调是轻松而妩媚的,“所以我要送眼睛给他,他应该会高兴一些吧。”她的话叫人有些听不懂。
“他死之前一定是有眼睛的吧,否则又怎么把你看到自己的心里去呢?”紫蕙略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