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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嘿嘿,好商量,好商量。但是,按照本师的方法,你可要听从安排,才不会坏了大事,怎么样?”
“行,只要能够她,小侄什么都听你的!以前的那些庸俗脂粉,不过是游戏风尘。遇见了她,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绝色!唉——”玉面秀士魏青峰想也未想,痛快地答应,然后有些黯然地感叹道。
“半天云”马艳红离后面两人比较远,也没发现他们跟在自己后面,她满脑子都在想念那个蜀中救她的那个少年郎,口里也低哼着白文玉留下的小诗:“蜀中相逢讵相识,陕官道遇莽挥鞭;江湖笑傲天绝客,清白唯向日月间!”仿佛他那高歌吟唱的洒脱超凡的英姿,总是那么让她心醉、向往,幻想在他身畔相依相偎,流连大好山川美景,她这一生就算满足了。
当然,她根本没有想透白文玉诗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如果白文玉不说,她至死都不知道两人之间曾经有过的恩怨。其实白文玉,早已放下他们间的恩怨,他也感激她那一鞭,从此就改变了他的人生。
此时此刻,马艳红只是自以为地想到,诗中所写,就是白文玉他遨游江湖的一种人生感悟,这也正是她现在所追求、向往的生活。所以,她只顾思念,根本没有料到两个同行者,包藏祸心,一点都不顾及她是武林盟主的独生女,居然敢阴谋算计自己。
在马艳红那简单的小脑袋瓜子里,一点都没有想到两个阴谋的男人,悄悄跟踪着自己,还以为他们正在那客店与人打得火热,暗自庆幸,终于摆脱了纠缠不已的那个流云堡的公子哥。她想着“天绝侠客”白文玉,无聊地在洛阳城里四处溜达,满希望在此再次偶遇到他,那真是老天有眼,不枉她一番痴心!
一天的大好时光,就在她心灵空空,无所依凭地四处乱晃中过去了,暮色降临前,她有些心力憔悴地找到一家不错的客栈,住了下来,晚餐也是店小二送到房间里的。
半夜三更时分,她突然被一声异响惊醒,脑袋沉重,迷糊睁开一双美目,屋内一盏微弱油灯不知何时亮起;满眼是粉雾轻绕。朦朦胧胧间,在意识在突然变得恍惚时,惊喜地发现床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白衣人,竟然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小冤家。这意外的惊喜,狂风暴雨般冲垮了仅存的一丝理智,一阵强烈的不可控的莫名冲动,使她浑忘了女儿家本应的矜持,只是身不由己地任凭体内狂涌而起的**本能,让她情不自禁地起身扑向床边,紧紧地抱住了他,生怕一松手,就会永远地失去他。
“白少侠,你让红妹想得好苦!要是再找不到你,红妹一定会憔悴而死,想念你而死!你好狠心,为什么那天你救了我,就抛下我不管了!我好恨你!现在好了,我不恨你了!”马艳红双眼流泪地喃喃自语,心底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渴望和快感,浑身燥热难奈,当下她只想做一件疯狂的事,让自己无遮无拦地敞开自己无暇的娇躯,任凭他狂风暴雨的洗礼
就那样,接连几天的半夜三更和天亮前,“半天云”马艳红在神志恍惚、意识迷糊间,总是身不由己地把自己最珍贵的女儿之身,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那人,而且那种狂让灵魂快乐巅狂的事情,最终让她沉沦,让她迷恋和刻骨铭心。
且说福盛客栈里,那几个剩下搜查“天绝魔客”白文玉的人,眼见面前花儿有刺,下手也毒辣,看其势头打扮,肯定有个厉害的武林家世。现在艾尔光自作孽而死,与大家无关,何必要惹火上身呢?众人相互使个眼色,扯呼一声,便拿着店家息事宁人的丰厚银两,扛起艾尔光冷冰冰的尸体,去到城外乱草岗,为他胡乱找一处埋葬地了。
这一去,江湖上又多了一个“美娇娘俏罗煞王琪”的这号人物来。
武林人虎头蛇尾地一去,正中王琪中下怀,回首看见白文玉紧闭的房门,芳心里竟然“呯呯”莫名地狂跳起来,红霞布满俏脸,满脑子想像白文玉目睹自己变成大美女而目瞪口呆的神态。
终于,她好整以暇地来到门前,轻轻叩响房门。等了一会,谁知,里面毫无反应,她心里咯噔一沉,有种不好的感觉,她有些慌乱地轻推屋门,触手而开。果然,里面后窗扇大开,屋内白文玉早已鸿飞冥冥。
她有些站立不稳地进屋关门,呆呆地站在屋子中央,眼睛一热,伤心的泪水决堤般涌下,脑子浆糊一片,整个精神世界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她口里兀自反复轻语着:“为什么?为什么?”
冷不丁,一阵凄苦的风儿,从默然的木窗口掠了进来,惊起屋内炕桌上的一张小纸条。王琪惊喜地扑了过去,激动地抓住希望的纸条,仔细地阅读起来:“王公子,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和处境了吧,江湖险恶,危机重重,我不愿牵连无辜。对不起,兄弟不辞而别,见谅!”由此看出,白文玉还不知道她是易叉而鬓的女儿身吧!
“啊,他的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司马琪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司马琪痴情地喃喃自语,一颗心早已飞向那个远去的人儿身上。
第九十二章 傻大姐玩命憨大个()
确实,白文玉当女扮男装的司马琪离开了房间,就略微思考一下,方才决定留下一张字条,迅速地背起自己的包裹琴囊,悄悄打开后院木格窗户,随即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客栈,以致客栈内后面发生的事,一点都不知情。否则,事情的发生,又不知是怎样的?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不管事情怎样,白文玉都会逃得远远的,他绝对不愿再去招惹更多的情孽了。
他快速地走出了洛阳城,找了一个废弃的旧茅屋躲避,然后利用独步天下的天绝神功里的特殊性能,将力道巧妙地在俊脸上流动,一下子神奇地转化为易容术,将自己变成一个丑小子。尔后,重新换身干净的衣服,感觉自己仪容仪表还算行,就走出房屋,来到坑坑洼洼的官道上,大摇大摆地向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又为中原第一城池,且称为铁打的襄阳城进发。
冬天是已经去了,吹着轻嘘的口哨,一半失意一半沮丧地带着衰草残絮,悻悻地从一株株幼小出土的小草一侧,从一棵棵开始苏醒吐出嫩绿小叶的落叶林木上空,无趣地走了,留下惨淡的背影,让人感知严冬,曾经无情地来过。
一路上,白文玉无心欣赏头上白云飘飘的蓝天,尽管视野透过绫乱伸展的树枝空隙,心底时不时涌起孤独寂寞般的空虚,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淡淡的愁绪,与这自然美好而宁谥的景色,有些格格不入。
他默默地走着,路途前面景色骤变,只见阡陌纵横的土地上,远远一处美景,那儿一座依依春山下。小溪流淌,一个八、九岁的小牧童,骑着一条黑色的大水牛。双手凑在唇边,悠闲地吹着小竹笛。呜呜咽咽,唤醒还在冬眠的各类植被和隐藏土地下的蛰物们。
陡地,青山一角,让人赏心悦目地出现一条无数小溪积聚的绿地水泊,粼粼波光熠熠生辉,恍人眼眸。这时,绿波的水面上,飘忽而来玩童快乐的呼喊声。接着,便响起哗哗的泼水声,一道道轻快的涟漪,从水泊对岸一一那株年轻的伸展活力的桦树下,不断地袭来。
白文玉心里一震,循声望去,却见几个身穿破烂薄棉衣的小童,在嬉嬉哈哈地快乐玩闹,未眠的天真,让人感觉他们的可爱和喜庆。忽然。其中看来是领头的一个小男孩,有些慌乱紧张地洗干了泥手,身子一蹦。窜到那株桦树下,拿出一捆精心采折的山中最美丽的鲜花,在其余几个起哄的男孩簇拥下,赤胀着一张晒黑的小脸,调皮而恭敬地献给被两个野y头挟持住的那位清秀的小女孩。
白文玉随意地将左手挂在包袱带子上,不曾想在这枯燥无聊的赶路中,看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儿。忍不住微笑起来,觉得眼前的春景一点一点地美不胜收,心情也渐渐地开朗明晰。
不料。心情刚舒畅一会,道路前面转弯处的背后。突兀地传来阵阵的人声喧哗和吆喝声,隐隐约约有些熟悉的怒吼声。一下子扰乱了白文玉和平的思路。
他心中一动,抬头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转过山弯,就见坡下一片平坦的田地边,团团围着一圈杂七杂八的人群,圈内很大一片空地上,正有两个一黑一红的身躯高大的人,在往来不要命地拼杀。这红的,使一根光闪闪的长铁棒,近看居然是个长得有些着急的胖大姐;另一个身着嫌小的黑衣莽汉,惊人地舞动一根长达两米多的镔铁大棍。看情